风火传说风马牛 风火传说风马牛
幽默,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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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梁前往事 梁前往事:那时是八岁以前吧,刚来到梁前不久。村子里的人,很朴实,很憨厚。我知道他们都对我很好奇,也喜欢我。可我就是不喜欢,他们没完没了的问我话。记得有个姓黄的小哥哥,比我也大不了几岁。好像是个羊倌。他老问我:你姓啥呀?叫啥呀?打哪来呀……我一开始不想回答,可他老问。问得次数多了,我也烦了。他再问我我就不好好说:你姓啥呀?我:姓柴。你叫啥呀?我:柴花猪。你从哪儿来呀?我:从土豆国来。他听完就笑,笑得前仰后合。还笑着说:这家伙。我其实何尝不是在逗他玩儿呢?还这家伙,哪家伙呀?(嘿嘿) 过了不久,黄羊倌给我下了个套。我上当了!那会儿,是真傻。他骗我:哎,你知道黑枣是哪儿来的吗?我说:不知道!他:从羊肚子拉出来的。我:骗人!羊拉的是屎,不是黑枣。他:没骗你,羊刚拉出来的是黑枣,等凉了才变成羊屎蛋。我半信半疑,又不好意思问别人。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一个人出了门。我在等羊群!我想好好观察一下,羊刚拉下来的,到底是不是黑枣?过了一会儿,有一个羊倌,赶着一群山羊,往东沟去了。我就悄悄地,跟在羊群后边。羊,也不拉屎呀?郁闷。等进了东沟,走了不远,终于有羊拉屎了。黑黑的,还冒着热气。我小心地捏起一个,看了半天。确实像黑枣!我又闻了闻,也没啥味道!我犹豫了一会儿,到底没抵过黑枣对我的诱惑!我放到嘴里,去尝!破,什么味呀?也不像黑枣呀?我知道,我上了黄羊倌的当了!转过天,我又碰到了黄羊倌。我气势汹汹地说:你净骗人,羊拉的,根本不是黑枣!他怪怪地瞅着我,突然笑着问我:你吃了?我:没有,我没吃!他就笑,说:没吃你咋知道不是的?我没词了,落慌而逃! 哎,现在想想。那时是真傻得可以!也难怪,八岁以前一天学,没上过。也没人给我进行什么学前教育!在这封闭的小山村里,就像与世隔绝一样!太落后,太封闭了!直到我八岁要上学了,还数不了一百个数。前五十个数还行,过了五十,就又往回数了。姥姥没有文化,也教不了我!她只有一肚子的故事。我问过她:姥姥,你会讲多少故事呀?姥姥想了一下说:完整的,会八十多段吧。加上记不全的,一百多吧。你上院大姥姥讲故事,讲得好。地晌儿,人名都记得。鬼故事还多,我都跟她学(xiao)的。(厉害)我们最爱听姥姥讲故事了。搓棒粒的时候,姥姥为了拢住我们,会给我们一个接一个,讲许多故事。可惜一个也记不住了。再就是晚上睡觉了,躺在炕上。姥姥睡在西屋把东头,我们一个挨一个,依次往西睡成一排。(哈哈)这时候,在我们的不断要求下,姥姥会给我们讲故事!夜深了,月光透过大玻璃窗,撒在炕上。前面的小封山,也只能模模糊糊地看到个山尖轮廓。我们静静地听着,只有姥姥的声音,在小屋里响着:从前呐,有这么一户人家…… 多少次,在姥姥的故事里,让我们酣然入梦。那时觉得:睡觉前,能听几段姥姥的故事,是多么幸福的事呀!听了故事再睡,梦,也变得美好和香甜了起来……
初次看画皮 画皮:我和四姨第一次看电影,是在礼堂。进场时,电影已经开始了。屏幕上,战斗正酣。一位战士,手起枪响,一枪一个好不威风。一行大字跃出:从奴隶到将军。 我们拿出电影票,八排十二,十三号。可摸到座位时,那座位上却已有二个屁股了(嘿嘿)!咋回事儿?你们有票吗?这座位是我们的。四姨问道!那二个屁股的主人,是二个大小伙子。他们拿出票让我们看。八排十二号十三号。日期也对。重票了?肯定是剧场印票印重了。那二个大小伙子,我们也撵不走呀?四姨一拉我,说:走!一边走四姨一边说:咱把票再卖给别人,最好找俩厉害的,让他们打去吧!反正咱俩也打不过人家!我点头,好!刚出礼堂就有人问:有票吗?(那时,一票难求)有,二张。一块二毛钱。四姨把票卖给了那二个中年男人。走,买瓜子去。咱俩吃瓜子,让他们四个,在里面打去吧!人脑子打成狗脑子才好呢!四姨笑着说。我也笑了(佩服!) 第二次和四姨去看电影。是看得画皮!去之前四姨就问了我好几遍:你怕不?我:不怕!四姨说:我有点儿不敢看。我:怕啥?剧场里那么多人呢?四姨:也对,走吧! 刚坐进剧场,还没开演。四姨就说:一会儿画皮出来,我猫椅子底下,等画皮走了,你告诉我啊!我:行!电影开始了,四姨那叫一个紧张。抓着我的胳膊。老问:画皮来了吗?来了吗?我本来不紧张,楞让四姨给我弄紧张了!电影渐入高潮:只见那张生,蹑手蹑脚地向房间靠去。用手指,在窗户纸上,捅出一个窟窿。眯起一只眼,向房中瞧去…… 那貌美如花的小女子,慢慢褪去了人皮。猛回头!一张恐怖的大脸儿,出现了!狰狞的面孔,血红的舌头,尖尖的爪子,去向那人胸口的心脏抓去……妈呀!四姨一声尖叫!忽地抓住了我的手。身子也猛地蹲下来,瑟瑟发抖!此时此情:吓了我一跳! 电影散场了,天也黑了。(晚上七八点钟吧)我们往家走!一边讨论着剧情,一边老不自觉地往身后看!看看没啥儿,走一段又回头看看,真得没啥儿!就是害怕,毕竟那时我才十几岁,四姨比我也大不了几岁!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终于来到了老房子的胡同口!胡同有几十米长,黑黢黢的。(无照明)我和四姨都有点害怕,不敢进!那也得回家呀?小心地往前挪。四姨不知又哪儿根神经,受到了刺激(呵呵)。大喊一声:画皮来了!妈呀,这一嗓子,差点儿把我魂吓飞!我俩撒腿就跑,那叫一个快!跟一阵风似的!哎,你们说:要是让短跑运动员,晚上比赛。上场前,先给他们看部恐怖片,是不是个个都能破纪录呢?
人生如戏(老父亲口述) 那是我三四岁的时候,因刚建国不久,国内形势还很严峻。(主要是敌特破坏)我父母带上我,要去看大戏(露天剧场)。他们和左邻右舍,十几个邻居,结伴而行!那时的物质生活,及其艰苦,文化生活也比较匮乏。百业待兴,虎狼环伺。是那时真实的写照!这是我第一次看戏,演出的大戏台离家不远。我还记得主演是围场县著名演员(金玉霞)。演得是啥儿,因年代久远早已忘却了,只记得是评剧。台上演出渐入佳境,我却不堪瞌睡虫的轮翻袭扰,早已酣然入梦……等我惊醒时,才发现已到了县政府,城门楼子那儿块。有人大声呼喊着:站住!站住!还有拉动枪栓的声音!我吓得不知所措。几个大人,围在城门口岗哨那里,好一顿解释。好话说尽,才放我们离开了。(有惊无险,呵呵)再次看戏,是又过了七八年以后的事了。这时我也十一二岁了。我时去头道街灯光场那儿,去玩耍的。谁成想正赶上,晚上有演出。我来了兴致,就站在戏台下看。也不知演得什么?问旁边看戏的人,他一脸鄙视的表情:这你都不知道?徐策跑城呀?这演员可不得了,尹科长!你看这拌相,这做派,这唱功,吃功夫!说多了你也不懂,好好看戏吧!我抬眼向戏台上望去,演出也进入了高潮。见那人高高的个子,宽宽的肩膀,银白色的头发,灰青色衣裤,脚下是厚厚的靴子。他走着,跑着,唱着……声音高亢中,略带嘶哑。大睁环眼,手抖脚剁,须发乱颤……台下早已掌声雷动!喝彩声,欢呼声,口哨声,此起彼伏,经久不息。直到很久很久以后,我搞了对象,结了婚,才知道:这个唱戏的,跑城的徐策,尹科长,居然就是我的岳父!初与岳父接触,我还有点怕他!他给人的印象是不苟言笑,看起来很严厉。可接触久了,我才发现了他慈爱,柔软的另一面。无论富贵与贫贱,他都能做到公平相待,平易近人。无论是当科长,还是后来当了区长,当了局长,他都不改做人本色,没一点儿官架子!令人尊敬,也让我感触颇深!谁能想到,当时在台上跑城的徐策,尹科长,竟成了我的岳父!真是戏如人生,人生如戏!
童年奇遇记2 我是有点儿怕这坟儿的。但想想,这大白天的,(上午十多点钟)又不是没遇到过。怕什么?再者,这大蘑茹是真得诱人呀!那个头比家里吃饭的碗都要大。想办法吧!再往前三四步,有往山下方向的缓坡。我心想,往前走几步,绕过这土崖,从缓坡那儿兜过来,不就能釆到蘑茹了吗?我行动了,向前走了几步,从缓坡那绕到了土崖下。咦,怪了!那大蘑茹呢,怎么找不到呢?我在原地转了几个圈,怎么也想不明白!后来,我又从原路转了回去,还到那土崖上方,我想看看,到底那大蘑菇还在不在?回到原处,土崖还是那个土崖,蘑菇却没有了。嘿,真怪了啊!这大白天的,我小小年纪,眼又不花,真见了鬼了。我忽然间想到了什么?抬头去看!那坟呢,那大柳树呢?没了!!!唰的一下,我全身汗毛都立起来了!脸色也变了,腿也软了,心也突突突地,抽成了一团。我撒腿就往旁边,村子的方向跑!那叫一个快!简直是慌不择路,落荒而逃。我一口气跑回家,一进大门就喊姥姥。姥姥,姥姥……你咋了?姥姥问。我如实相告。姥姥详细问了我半天,那地方我也不知道是哪儿呀?只知道大概方位。姥姥想了半天说:那地方,吊死过人。安慰了我许久,我才渐渐平复了心情。后来,我再去釆蘑菇,会找伴了。也再不敢去那个地方了!现在想想,也是百思不解!是挺神奇的!这,
童年奇遇记1 奇遇记:谁把天捅漏了?才刚入夏,就连着下了好几天的雨!好不容易,天放晴了。久违的阳光,又照亮并温暖了,这片小小的村庄。心情豁然开朗起来。人们纷纷走出了家门,村子里热闹起来。这也标志着,釆蘑菇的季节到来了。因刚下完雨,还不能马上进山。河套里河水暴涨,又没有桥,也没有正式的路,平时都是要穿过河套才能出入,所以要等一等。二天后的清晨,我独自一人上了山。左胳膊上挎着个小筐,右手拿着镰刀。蘑菇大都生成在潮湿,阴暗的阴坡。松树林,草丛里,树墩或蒿草下常常可见它们的身影。镰刀就是用来,拨开杂草,寻找它们的利器。也能让你避开一些潜在的危险!蛇和老鼠,也喜欢这些地方的!一般这个季节,最早露出头的,是松蘑。要等第一批生出的松蘑,快要腐烂时,肉蘑才会生长出来。人们大都采摘肉蘑,松蘑很少有人要。因松蘑只要是生长出来,哪儿怕还很小,就会生虫。而肉蘑则不会如此!吃起来,口感也相差甚远。再一个,价格相差很大。那时,晾晒好的干松蘑一斤1.3元。而干肉蘑是3.2元一斤。供销社,会有人不定期的到村子里来收购。那时下院的我老姥姥,是釆蘑菇高手。一天采二趟蘑菇,风雨无阻。一个夏天下来,能卖一千多元。我们都佩服,也很羡慕。我今天要去釆蘑菇的地方,在东沟。刚进东沟沟口,我就被左面黄土崖上,一群小精灵,吸引住了。在高高的崖面上,有几个洞。七八只(花梨棒槌儿)在立陡的黄土崖上,跳跃,玩耍。那小小的洞口处,还不时有小脑袋,冒出头来。它们的长相,和松鼠非常相似。毛绒绒的大尾巴,小脑袋小耳朵小爪子,毛色呈黄黑色,还带有几道竖花纹,非常可爱。我看了一会儿,顺着小道继续往东沟里面走。因为刚下完雨不久,河道里还有流水,也很湿滑。所以我选则沿着右侧的庄稼地,顺地边向前走。大约行进了十几分钟吧,右侧山梁出现了一条羊肠小道,这也是釆蘑菇的人,常去的一处山场。沿小路顺山势渐渐向上,眼和手开始忙碌了起来。选择那些可能有蘑菇的地方,用手里的镰刀,拨开杂草和树杈,耐心寻找起来。这需要经验,也需要运气。今天运气不错,一会儿,我就在一片松树林下,发现了蘑茹。还不少,大大小小十几个呢。小心地捏住蘑茹腿,要捏在贴近地面的位置。轻轻地晃一晃,慢慢薅出来。肉蘑颜色很好看,肉粉色。形状像个小伞,伞面下还有一些褶皱,粉嫩嫩,肉乎乎的,看着就那么让人喜爱。蘑菇生长是有一定规律的,老话说是有蘑菇线。它很少单独生长,只要找到了一个蘑菇,在它附近必还有它的伙伴。这也是釆蘑菇的一个小窍门吧。你不能心急,走马观花似的不行,要举一反三。要有找到一个,釆到一片(哈哈)的劲儿头。一边找,我一边向山顶方向慢慢前行。近山顶处,有一大片低矮的松树林。又密又矮。我蹲在地上,钻了进去。阳光都照射不进来,林子里显得阴暗了许多。松树针,还不时地问候我的脑袋和脖子。寂静幽暗的松林里,只有我粗重的呼吸声。有一点点的害怕。好在蘑菇很多,这让我一阵惊喜!在松软的泥土里,厚厚的松针下,这蘑菇像一个个小星星,接二连三,不断地出现。我忙得不亦乐乎!连脑袋和脖子上的疼,(松树针扎的)也忘记了!小筐很快装满了,我兴奋得直想唱!钻出松树林,辨了下方向,我准备下山了。突然间,有野兔猛然窜出。刚见其身影,它便逃得不知所踪了。接着又见一野鸡,猛得拍打着翅膀,冲上天空,飞过了山梁。吓了我一跳!噢不,是吓了我二跳!拍拍胸口,稳稳情绪,我向山下摸去。离山脚不高的地方,有一条东西向的小路,隐在茂盛的树林间。小路一处,有一道不算太高的土坎,在土坎下,倒挂着一个大大的蘑菇。我惊喜起来,俯下身去够。还差了一点儿,够不到。我看了下地形,土崖再向下,离了十几米的地方,有座坟。坟的东侧还有棵大柳树。我是有点儿怕这坟儿的。但想想,这大白天的,(上午十多点钟)又不是没遇到过。怕什么?再者,这大蘑茹是真得诱人呀!那个头比家里吃饭的碗都要大。想办法吧!再往前三四步,有往山下方向的缓坡。我心想,往前走几步,绕过这土崖,从缓坡那儿兜过来,不就能釆到蘑茹了吗?我行动了,向前走了几步,从缓坡那绕到了土崖下。
奇遇记:谁把天捅漏了?才刚入夏,就连着下了好几天的雨!好不容 奇遇记:谁把天捅漏了?才刚入夏,就连着下了好几天的雨!好不容易,天放晴了。久违的阳光,又照亮并温暖了,这片小小的村庄。心情豁然开朗起来。人们纷纷走出了家门,村子里热闹起来。这也标志着,釆蘑菇的季节到来了。因刚下完雨,还不能马上进山。河套里河水暴涨,又没有桥,也没有正式的路,平时都是要穿过河套才能出入,所以要等一等。二天后的清晨,我独自一人上了山。左胳膊上挎着个小筐,右手拿着镰刀。蘑菇大都生成在潮湿,阴暗的阴坡。松树林,草丛里,树墩或蒿草下常常可见它们的身影。镰刀就是用来,拨开杂草,寻找它们的利器。也能让你避开一些潜在的危险!蛇和老鼠,也喜欢这些地方的!一般这个季节,最早露出头的,是松蘑。要等第一批生出的松蘑,快要腐烂时,肉蘑才会生长出来。人们大都采摘肉蘑,松蘑很少有人要。因松蘑只要是生长出来,哪儿怕还很小,就会生虫。而肉蘑则不会如此!吃起来,口感也相差甚远。再一个,价格相差很大。那时,晾晒好的干松蘑一斤1.3元。而干肉蘑是3.2元一斤。供销社,会有人不定期的到村子里来收购。那时下院的我老姥姥,是釆蘑菇高手。一天采二趟蘑菇,风雨无阻。一个夏天下来,能卖一千多元。我们都佩服,也很羡慕。我今天要去釆蘑菇的地方,在东沟。刚进东沟沟口,我就被左面黄土崖上,一群小精灵,吸引住了。在高高的崖面上,有几个洞。七八只(花梨棒槌儿)在立陡的黄土崖上,跳跃,玩耍。那小小的洞口处,还不时有小脑袋,冒出头来。它们的长相,和松鼠非常相似。毛绒绒的大尾巴,小脑袋小耳朵小爪子,毛色呈黄黑色,还带有几道竖花纹,非常可爱。我看了一会儿,顺着小道继续往东沟里面走。因为刚下完雨不久,河道里还有流水,也很湿滑。所以我选则沿着右侧的庄稼地,顺地边向前走。大约行进了十几分钟吧,右侧山梁出现了一条羊肠小道,这也是釆蘑菇的人,常去的一处山场。沿小路顺山势渐渐向上,眼和手开始忙碌了起来。选择那些可能有蘑菇的地方,用手里的镰刀,拨开杂草和树杈,耐心寻找起来。这需要经验,也需要运气。今天运气不错,一会儿,我就在一片松树林下,发现了蘑茹。还不少,大大小小十几个呢。小心地捏住蘑茹腿,要捏在贴近地面的位置。轻轻地晃一晃,慢慢薅出来。肉蘑颜色很好看,肉粉色。形状像个小伞,伞面下还有一些褶皱,粉嫩嫩,肉乎乎的,看着就那么让人喜爱。蘑菇生长是有一定规律的,老话说是有蘑菇线。它很少单独生长,只要找到了一个蘑菇,在它附近必还有它的伙伴。这也是釆蘑菇的一个小窍门吧。你不能心急,走马观花似的不行,要举一反三。要有找到一个,釆到一片(哈哈)的劲儿头。一边找,我一边向山顶方向慢慢前行。近山顶处,有一大片低矮的松树林。又密又矮。我蹲在地上,钻了进去。阳光都照射不进来,林子里显得阴暗了许多。松树针,还不时地问候我的脑袋和脖子。寂静幽暗的松林里,只有我粗重的呼吸声。有一点点的害怕。好在蘑菇很多,这让我一阵惊喜!在松软的泥土里,厚厚的松针下,这蘑菇像一个个小星星,接二连三,不断地出现。我忙得不亦乐乎!连脑袋和脖子上的疼,(松树针扎的)也忘记了!小筐很快装满了,我兴奋得直想唱!钻出松树林,辨了下方向,我准备下山了。突然间,有野兔猛然窜出。刚见其身影,它便逃得不知所踪了。接着又见一野鸡,猛得拍打着翅膀,冲上天空,飞过了山梁。吓了我一跳!噢不,是吓了我二跳!拍拍胸口,稳稳情绪,我向山下摸去。离山脚不高的地方,有一条东西向的小路,隐在茂盛的树林间。小路一处,有一道不算太高的土坎,在土坎下,倒挂着一个大大的蘑菇。我惊喜起来,俯下身去够。还差了一点儿,够不到。我看了下地形,土崖再向下,离了十几米的地方,有座坟。坟的东侧还有棵大柳树。我是有点儿怕这坟儿的。但想想,这大白天的,(上午十多点钟)又不是没遇到过。怕什么?再者,这大蘑茹是真得诱人呀!那个头比家里吃饭的碗都要大。想办法吧!再往前三四步,有往山下方向的缓坡。我心想,往前走几步,绕过这土崖,从缓坡那儿兜过来,不就能釆到蘑茹了吗?我行动了,向前走了几步,从缓坡那绕到了土崖下。咦,怪了!那大蘑茹呢,怎么找不到呢?我在原地转了几个圈,怎么也想不明白!后来,我又从原路转了回去,还到那土崖上方,我想看看,到底那大蘑菇还在不在?回到原处,土崖还是那个土崖,蘑菇却没有了。嘿,真怪了啊!这大白天的,我小小年纪,眼又不花,真见了鬼了。我忽然间想到了什么?抬头去看!那坟呢,那大柳树呢?没了!!!唰的一下,我全身汗毛都立起来了!脸色也变了,腿也软了,心也突突突地,抽成了一团。我撒腿就往旁边,村子的方向跑!那叫一个快!简直是慌不择路,落荒而逃。我一口气跑回家,一进大门就喊姥姥。姥姥,姥姥……你咋了?姥姥问。我如实相告。姥姥详细问了我半天,那地方我也不知道是哪儿呀?只知道大概方位。姥姥想了半天说:那地方,吊死过人。安慰了我许久,我才渐渐平复了心情。后来,我再去釆蘑菇,会找伴了。也再不敢去那个地方了!现在想想,也是百思不解!是挺神奇的!这,就是我的釆蘑茹奇遇记。
童趣:夏天到了,乐趣也多了起来。姥姥家门前有座山,山下有一条 童趣:夏天到了,乐趣也多了起来。姥姥家门前有座山,山下有一条小河,水又清又浅。趟过小河,顺着蜿蜒的小路就上了山。山不算太高,但植被茂盛。右侧是一片松树林,一眼看不到边。左边是一条很宽的沟,下大雨的时候,水流会从这沟里,倾泻而下,汇入山脚下的小河。与从东沟流出的水,在此交汇,一起相拥而下。因为地势有落差,而且落差很大,所以会形成几个大小不一的小瀑布。并且发出很响的,如雷鸣般地轰鸣声,在房子里就能听到。顺着小路向上,路两旁绿草荫荫,许许多多不知名的野花,五颜六色,竞相开放!开得是那么地热烈,那么地娇艳,那么地灿烂。。。空气是那么地清新,夹杂着青草味与花的清香,嗅一囗,沁人心脾!蝴蝶,蜜蜂,蜻蜒,蚂蚱。。。也赶趟似地随处可见。随着地势的升高,树的种类也多了起来。有窜天杨,有橡子树,有槐树,有柳树,有榆树,有桃树,有杏树。。。它们或者站成了排,或者连成了片,也有那不拘一格的,远远地独自站着,成了标兵。快到山顶时,一大片榛子树出现在了眼前。它一簇簇的,不太高。叶子很密,但果实很少。来到山顶,树木渐渐稀疏了起来。山脚下是二队,村庄隐约可见,山坡上有许多修整过的田地,种了许多果树,还有庄稼。那些果树,叶子和果子的颜色也不尽相同,因为离得较远,显得朦朦胧胧。再配上绿色的,整齐的庄稼,看起来很美,像一副水墨画。这,是我经常来的地方。那时,站在这山顶,向远方眺望。心里想像着,那外面的世界会是什么样的?会有着怎样的精彩?有憧憬,也有些许的迷茫。。。顺着山顶向东,走不了多远,慢慢向山下走,这里就是姥姥家的(小封山)。听二舅说,这小封山是姥姥家的,是私产。具体是咋回事儿,我也不知道。在小封山半山腰,一个向阳的平坦些的地方,是姥姥家的葱地,这里可是我们捉蝈蝈的好地方。经常有那些馋嘴的蝈蝈,来这里觅食。捉蝈蝈,最好在晌午头。天气越热,它叫得越响。寻声找去,必能将它手到擒来。它很厉害,咬手很痛。所以我们一般会带上手套去捉。万一忘了也没事,小褂和鞋,也能派上用场。用秫秸秆扎成蝈蝈笼,上面留出小门,顶上拴上绳头,把捉来的蝈蝈请进它的新家,再放上几朵瓜花,就挂在院子里去晒,很快,演奏就正式开始了!与捉蝈蝈相比,还是斗蛐蛐,更有意思一些。把纸折成长方形,一吹,一捏,就变成了圆筒状。压扁,夹在耳朵上。这是捉蛐蛐时,临时用来装蛐蛐的。再找些蟋蟀草,去掉多余的枝丫,只保留最顶上的一根,用手撕开,越柔软越纤细越好。这样,一根斗蛐蛐的(引斗草)就完成了。捉蛐蛐的圣地,在东沟。出家门,往东不远,就是东沟。干旱的河床上,(有条小河,不下雨时经常断流)遍布着大大小小,许许多多的石头。这里,是蛐蛐的乐园。蛐蛐太多了,多到你根本不用去翻找,你只要往前一走,那蛐蛐就争先恐后的往出蹦。先要分清公母,尾巴上三支剑的是母的,二支剑的是公的,只有二支剑的公蛐蛐才会掐架。捉蛐蛐,要挑那些个体大的,颜色鲜亮的,全须全尾的,叫声响亮的。我和二舅,老舅经常来这里挑选战将,将挑好的战将带回家中,用洗净的罐头瓶,做成斗罐和养罐。在罐底用筛过的黄土,喷水砸实。黄土内不能有杂物,也不能离罐口太高。瓶子要去掉商标,擦拭干净,以便于观察。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蛐蛐,不用太多,三五只足已。为它们取上名字,以利取分。像什么:大青头,小红牙,梅花翅等等。斗蛐蛐也是有技巧的,有的不用引斗,下罐就掐。有的斗志不高,就需耐心引斗。用那引斗草,去轻触它头上的须,或者是尾巴上的剑。引导二只蛐蛐,见面,战斗。如引斗成功,二只蛐蛐先是用头上长长的触角,互相接触一下。这是它们在辨别,彼此的气味和身份。一旦确认是敌人,立即开牙,振翅,战斗模式开启!脚对着脚,牙对着牙,后腿紧绷着,时而前冲,时而跳跃,时而翻滚。。。战斗进入白热化。为提振士气,它们还不时振翅鸣叫,声音清脆悦耳,让人痴迷。蛐蛐的战斗意识很强,虽受伤也战斗不止。直到有一方,不敢开牙振翅,或逃走,战斗才算结束。那时我和二个舅舅,经常斗蛐蛐斗得昏天黑地,乐此不疲。在那个物质生活严重匮乏的年代,因为有了这丰富多彩的精神生活,才使得我们的童年,充满了乐趣,充满了欢乐。
捉鱼记:夏季到了,又下了几场大雨,庙宫水库要开闸放水了!才早 捉鱼记:夏季到了,又下了几场大雨,庙宫水库要开闸放水了!才早上三四点钟,天还没亮,二舅就和村子里的小伙伴们出发了。(记得有三舅尹志平,蒋家冬生,二生等)我没和二舅一起走,没别的原因,我从小性格怪怪的,属于典型的牵着不走,打着倒退型!二舅他们刚走不久,我就要自己去。姥姥不放心!一是我年纪小,二是路途远(十几里地),三是我没去过水库,找不到地儿。但在我一再坚持下,姥姥同意了。有一段路,是个小山坡,路很窄,二侧是棒子地,棒子长得又高又密,有风吹来,沙沙作响。要说不怕那是假的,我只能加快脚步,希望快点儿穿过这片可怕地带。走了一个多小时吧,我来到了横河子。这离庙宫水库不远了,但我找不到地儿。我东一头西一头地乱闯,不知怎么地就上了山。山不算太高,山顶有块大石碑,记得碑上二面都有字,用满汉二种文字书写,向南一侧书(隆化界)向北一侧书(围场界)。后来知道,这个地方叫碑梁子。站在山顶向下瞧,远远能看到一条大河,雾气缭绕,蜿蜒而下。我猜,这就是庙宫水库的下游河道吧?顺山下小路来到河边,逆流而上。走了许久,后来远远看到了水库的泄洪口,一面高大的山体上,离地几十米,有个大窟窿,有巨大的水柱,轰鸣着从中喷射而出。地面上被巨大的水柱,冲出了一个很大的坑,再从这里沿河道,一路向下游奔腾而去。此时在河岸上,聚集了许多人。有一个人手里端着一把大鱼抄,鱼抄杆有七八米长,前端是个大网兜。他就站在坡上往水里看着,水很急,又黄又浑浊。我们顺着他的目光也往水里看,什么也看不到,看久了还会有眩晕的感觉!忽的,那人健步如飞,从小坡上冲向河边,一边跑一边用他的巨大的网抄,向河里抄去!一下,二下。。。突然,他一个发力,一条闪着银光的大鱼,被他抄了上来。哇,太神奇了!后来听二舅说:因为泄洪口离地很高,鱼从上面落下来,就摔个半蒙了,会顺着水流往岸边漂。这些人长年在此捕鱼,才会练出一双火眼金睛。二舅他们来抓鱼,工具是(8号铁线)双股拧到一起。顺着河边找,一旦看到有鱼漂向岸边,就用这铁线往鱼身上抽,非常实用。在这抄鱼人下游,还有一伙拉粘网的。横穿河面,是一张巨大的粘网。网眼很大,上面有兜,网下边,用大石头压住,让整张网绷紧。岸上一伙人围着火堆,有几个赤着身子,披着棉大衣。夏季的早晨,还是很冷的。他们下水前,先灌上二口白酒,甩了大衣,下河到粘网上摸鱼。水到他们胸囗位置,水流很急,冲得他摇摇晃晃的。深吸一口气,他把头扎进水里,十几秒吧,双手抓着一条大鱼,啪地一声甩上了岸。连着摸个三四条,就要换人。水太凉,久了人受不了!后来,在人群里我找到了二舅。他见到我一脸惊奇,你咋来了?呵呵。我问二舅,有收获吗?他说抢了一条!抢了一条,我去!还是你牛。他说下游大弯那儿,有条大鱼搁浅了。他们好几个人抢,他手呼噜脚刨,得手了!嘿嘿。我问二舅,现在咋办?他说:等!等什么?二舅说等水库关闸。水库里水位降下来,他们就会关闸的,这是经验!但不确定要等到什么时候。噢,那就等吧!好在时间还不算太长,快到中午时,泄洪口的水柱突然变小了。人群发出一阵欢呼声!有那性子急的,已开始下河了。水库放水就这特点:放水时,水急且大。一旦停闸,下游水位迅速降低,水退得很快,半个小时左右,就露出了河床。除了近岸的地方,水还有些深,河床中间高点的地方,已经没有什么水了。形成了大大小小许多的水坑。在那水坑里,霹雳扑棱有许许多多鱼的踪影。大人们,早已经安耐不住,呼朋唤友,呼啸着冲向河床中间地带!抢鱼大赛,正式拉开了帷幕!二舅和其他小伙伴也冲了上去。我也想去,但不敢!近岸的水,有点深。我也不会水呀?怎么办?我往下游方向走去,在一个浅了些的地方,也有许多人在往前冲。我跟在他们身后,小心翼翼地下了河。水很凉,脚下全是淤泥。我个子矮,走到河道中间就拔不出脚来了!我很害怕,又等了一会儿,一个大人从我后边过来了。我赶紧求救,他看了我一眼,犹豫了一下,过来帮我了!他俯下身,帮我把脚从鞋里抽了出来,又把鞋从泥里扣出来。说:拎着吧,别穿了。说完急匆匆地向前跑去!我(谢谢!)他头都没回。到了河床中间,我一边走一边撒莫(看),一个不小的水坑,有几个人在那摸鱼。水很浅,才过脚面。水很混浊,不时有鱼跳起来。鱼不大,但很多。非常灵活儿,就在我脚边窜来窜去的,但我抓不到它们。另一个抓鱼的人告诉我,看水坑里的气泡,或看哪儿水动欢,就用二只手往哪儿扣。我按他教的试了下,果然有效!慢慢移动脚步,看哪儿有小汽泡冒出,就猛地双手扣下去!哈哈,抓住了。一条漂亮的小鲫鱼。比我的手还长了一些,心里美滋滋地!把鱼放到了鞋壳里,放到干地上,我又继续扣了起来。扣了五六条吧,鱼变少了,不好扣了。也可能是抓鱼的人多了吧?我放弃了这个水坑,把鱼找了个小树杈穿了起来,提在手上继续往前走。因为我是最后一波过河的,他们又跑得快,所以我附近,人不是很多。走着走着,突然旁边一个小水坑里一条大鲶鱼动了,我又惊又喜,但又有点不敢抓它!我上去就把鲶鱼尾巴抓住了,它一扭身子,头转了过来。我一哆嗦,吓得撒了手。我撒莫了一下四周,不远处有根水流冲下来的木棒。我冲上去,拾起木棍。劈头盖脸地向大鲶鱼一顿乱砸!也不知打了多少下,木棒打劈了,鱼也不动了。我小心地把它提了起来,死了!那心情:爽!继续往前走,突然看到了老舅和我弟弟(小锋)。小丰正坐在一个倒扣的小铁桶上。你们怎么来了?我问道。老舅一呲小白牙,露出他那标志性的笑容(呵呵)。老舅说:小丰不干,非要来。你二舅又不带着我们,我们就自己来了。刚看到一条大鲶鱼,我和小丰都不敢抓,就拿桶扣上了。等你二舅来,他敢抓!先还抓了几条小鱼,为扣这大鲶鱼,都倒了。我们就在这儿等,过了很长时间,二舅回来了。手里提着几条鱼,也是大鲶鱼。他看到老舅和小丰,也是一脸的诧异。你们怎么来了?得,又要解释一遍!二舅比我只大了八个月,但他胆子很大。下河洗澡,上树掏鸟,没他不敢干的。(佩服)二舅把小桶掀开,抓起了大鲶鱼。今天收获大大的,哈哈哈。。。我们一起往回走,一路上有说有笑。路程,也显得没那么远了。到家时,都下午四五点钟了。到河套,把鱼都收拾干净了。晚上姥姥要给我们做鱼吃!姥姥做,我们都围在旁边看。大灶边有个小灶,生上火,放上马勺,用肉皮曲锅(没有油),放点辣椒和黄酱,把鱼放进去,翻炒。一炒,鱼就碎了。上盘,满满一大盘碎鱼块。有许多细小的鱼刺,混杂在鱼肉块里,像个小刺猬。卖相不算好,但我们很知足!那年月,有鱼吃就不错了!村里二生家,抓来鱼,家里连盐都没有,白水煮。半道人家要花五十元,买他的鱼,他还不卖。让他爹这顿骂,你缺心眼儿呀?50你不卖,50割点肉,烀着不香啊!连咸盐都没有,****吧。(呵呵)我们几个围在饭桌前,看着那刺猬鱼,眼里冒着光!二舅:还瞅啥呀?开造!
姥姥家,是我童年的乐园。它依山傍水,山是自家门前的小封山,水 姥姥家,是我童年的乐园。它依山傍水,山是自家门前的小封山,水是山里流出的空山水。一个椭圆形的大园子,右边是三间旧草房,左边是三间新瓦房,中间有道木栅栏,将两个相对独立的小院分隔开来。老房子院子里有个月台,月台左边是鸡窝,养了十几只鸡。早上撒把棒子粒喂一下,它们就自己上山找吃的去了,山上小虫蚂蚱啥的太多了,那里也是它们的乐园。晚上天擦黑前,它们会准时回窝的,我很好奇它们对时间是怎么把握的?月台右边是柴棚,堆了许许柴禾。还有一个猪圈,养了二头猪。一头用来卖钱,一头杀了,做成腊肉和炼制荤油,要吃一年的!月台正对是粮仓,冬暖夏凉,放一些粮食和工具。羊圈在院子外,很大,养了几十只羊。穿过栅栏门,是新房新院子。院子右侧长着十几棵窜天杨,和几棵柳树。园子里是菜地,黄瓜架上翠绿的黄瓜,顶着小花。种着茄子,西红柿,豆角,韭菜等许多蔬菜。(不懂什么季节种什么菜,只是知道种了许多菜,也许不符合实际情况)园子角上有几棵哈拉海,我刚来时,可是被它蛰过,很疼。新房子后面是果园,不大。墙角几棵樱桃树,很不起眼,但它结的樱桃又大又甜,白红二种颜色,非常好吃!一棵槟子树,果子成熟时深紫色,黄肉呈金黄色,外皮挂着白霜,有淡淡地果香。旁边是一棵又高又密的大果树,我不知它的名字。果子又多又密,黄中透红,酸甜味,是123小苹果吧?树冠又大又密,树干很粗壮。我们喜欢攀上去玩,又可遮阳,又有果子吃。还能在此站岗放哨,呵呵,是的!防止院外小缺爪(孩子)他们隔墙打果子吃。果园里还有几棵山楂树,红彤彤的果子,但很酸,我不太爱吃。山楂树下有个菜窖,冬暖夏凉。白菜,土豆,胡萝卜储存在这里。有个小木梯子供上下,一个大筐在窖底,筐上拴上绳子,绳头在窖外,入窖和拿菜用的。窖不大,一人来高,有个三四平方吧,菜都分类摆放,冬季会用稻草遮盖保温。窖顶挂着白霜,还长着许多长长的,像豆牙似的东西,也不知是什么鬼东西。新房子,菜园,果园,是我们的阵地和乐园。在这里,有许许多多的新奇和乐趣。数不胜数!如那园子里房檐下的燕窝,新房房顶上会装死抓鸟的猫,黄瓜架下,偷嘴还高调的蝈蝈,翩翩起舞的密蜂和蝴蝶,还有那从园子边,大柳树墩(密密通道)偷偷溜进来,找我们玩耍的小伙伴。。。乐园,我们童年的乐园。就如同打上了烙印,让人挥之不去,它却悄然入梦。我童年的天堂!
狗王:几根儿在村子里,是狗王。它很厉害,也很高傲。独自可以和 狗王:几根儿在村子里,是狗王。它很厉害,也很高傲。独自可以和一群狗掐架。有几只小狗,也想和它为伍,可它却直接无视,高傲的走掉。后来它老了,尖牙都掉了,可它还是那么勇敢,依然敢与一群狗斗!二舅说它年轻时爱掐架,得罪了一群狗。那时除了下院的一条大青狗,别的狗皆不是它对手。牙都掉了,它依然敢于战斗,虽然老是带伤,但初心不改。后来二舅给它脖子上带了个皮带,皮带上一排排钉子,尖朝外。也算给它一种保护,狗掐架就爱咬脖子。它对家里人,永远那么温顺。你怎么磋磨它,它也不会急。但对外人,连大门都不让你进。它最喜欢趴在大门后,有外人来了,它也不叫,却喜欢悄悄跟上来下嘴。把人追到屋里炕上的事儿,也不少。后来无论是谁,进门前必先沟通:看狗,看狗!晚上大门一关,几根儿在院里一撒,睡觉都踏实。守护神!可后来刮起了打狗风,姥姥把它藏在东沟,天天去给它送饭。但还是没能保住它!再不处理,扒房子抬柜!它死了,姥姥掉着眼泪,给我们炖了。姥姥一囗没吃,我们吃得很香,那时穷呀,一年都头也见不到几块肉,馋呀!姥姥看着我们吃,含着泪,说着几根儿的仁义,说如果不是万般无奈,是不会。。。。。。它的皮,做成了褥子,继续守护着,温暖着这个家,这些它心中的亲人。
姥爷:我与姥爷没见过几次面。他那时工作很忙,很少回家。第一次 姥爷:我与姥爷没见过几次面。他那时工作很忙,很少回家。第一次见他,我很怕他。高高的个子,大大的脸庞,大大的眼睛,粗粗的眉毛。胡子很冲,很硬,因为他抱起我,放在他的腿上,老用胡子扎我。他说话声音很大,我怕他。姥爷喜欢问我:你是我的啥儿呀?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告诉我,他是根,妈妈是枝,我是叶。我记不住,他还老是喜欢问,我说错了,他就拿胡子扎我。说对了,他对笑,笑得很大声,很开心。我知道他喜欢我,但我就是怕他。姥姥总说他没正形,不让他吓唬我,他不言语,也不听,依然问个没完没了。。。姥爷喜欢羊,工资大部分都用来买羊了。回家还会去羊圈,查看他的羊,去和羊说话。这时二舅是最紧张的,哪儿没做好,是会挨揍的。姥爷还喜欢唱戏,一大屋子人,先吃饭喝酒,然后开唱。有拉弦的,有敲鼓的,有唱的,一唱唱到大半夜。姥爷威信很高,在村子里有许多人围在他身边。但我感觉,其实他们也怕姥爷。姥爷的关公演得最好,但我只见过照片,带拌相的,很有英雄气概。妈妈总说,你姥爷没福,走得太早了!要是能走到现在,看着这帮孙男弟女,他得多高兴呀!是啊,得多高兴呀?我也不会像小时侯那么怕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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