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伴一本正经🌸 guoxiaojuunn
在四月的最后一天…我和她相遇了…感觉像上帝安排了一辆末班车给我,一见钟情我不相信了,一听倾心我又可以了。少年长啸,嗷~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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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年7月份《最小说》 《悬疑》 转载请注明 摘抄自《最小说》 Clue One. 直到上课铃响。即使是班主任的课也丝毫不能阻碍我继续我所谓的写作。各种高中习题合集在小得可怜的课桌上形成一道天然壁垒,隐匿了那些不知不觉偷偷爬满练习本的一字一句。那些文字关于所谓的爱情友情和梦想,替换掉该本本分分出现在此的千篇一律的政史习题答案。 所谓“所谓的”,即被自己认为是正确的,其中包含过多的片面与误解。即使自己已经早早地意识到,它仍旧不可动摇地成为我抗拒正规教育的力量。所有的老师一致认为我病入膏肓无药可救,就连好到可以分享梦想的朋友都来劝说。 我依旧我行我素,与一切不认同自己的人或物都撇清关系,直到家人在班主任面前哭得泣不成声。 我终究还是动摇了。 哪怕已经不能很精确地回想起,但我始终确信,那时,我一定有一个关于文字的梦想。庞大厚实,可以放飞到最高的云层,被夕阳镀上最瑰丽的颜色。 高三那年,我仿佛中毒般疯狂地写着小说,有时也写连自己也看不懂的诗歌。与工整完全沾不到边的手写体占满一页又一页的练习本,任何映入眼帘的事物都可以被用作构思小说的情节,在无法入睡的漫长黑夜里,在死气沉沉的高三课堂上。 LP问我如果高考落榜,我们能干些什么? 我开玩笑说要么就一起开家奶茶店吧,一杯赚两角一天卖五百杯月底五五分红。     卖不动的时候就再引进关东煮。LP补充说。     我们有点信以为真地就此讨论了好久好久:如果开在东校门的话无疑会和早已撑开台面的老店陷入苦战,要是免费提供送货的话生意必然会增加许多……就连做梦也出现了数钱数到手抽筋的场面。甚至已经准备着刻画自己的品牌Logo,搞得好像可以红遍全球进军宇宙一样。     从那以后,LP上课的时候开始无忧无虑地翻看我塞给他的各种杂志,我则变本加厉地继续偷偷摸摸刻下幼稚的文字。每当看到自己红到发紫的考试分数时,一脸满不在乎心里想的却是“如果我努力的话好成绩一样会来”之类不服气的句子,然而卷子一定要被塞到课桌最深处直到由于过度用力而起了褶皱自己才觉得心安理得,才能继续在课堂上看小说写东西做白日梦。 偶尔会在和煦的午后被政治老师聒噪的嗓音吵醒。撑着脑袋看楼下排列得整齐划一的树道。还是那棵歪歪扭扭窜出的树最先映入眼帘,枝干稚嫩得在一阵风吹过后都会晃荡很久,我凭借地上的影子默数它摇摆的次数,直到我无法再分辨出它是否已经停下还是仍旧在微微地躁动着。我很无聊地想象过它是不是会突然一下子连根拔起自己,向着某个朝思暮想的目的地卖力奔跑,最后却只能无力地虚脱倒在半路上,被每天晒到发腻的太阳很快地烤成枯枝,终究还是被路过的校工装进暗如深渊的垃圾口袋里。     如果真是那样,哦,我的意思是指哪怕只是有那个可能性,我建议你去医务室检查一下。LP说完继续看他的《大众软件》,我更希望他在看的是《最小说》或者《X小说》这类名字看上去差不多的东西。     我边后悔不该把这样奇怪的想法告诉LP,一边想象如果树在半路上大难不死会不会遇上其他同样是拔起自己的花或草,它们相遇之后会不会讲些什么,讲的又会是什么。     小说写多了难免会产生幻觉。 这句话是谁说的?还是说,这是我说的?      我和LP最后一次见面是在毕业后的校园里,长得最长的一条直道上。远远的我便看到对面攒动着人影,直到离得相当近了,LP才抢先我不到一秒喊出对方的名字。我“嗯“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再说些什么,两个人就有点突然地相继进入背道而驰的状态。 快到拐角的时候我忍不住回头看他,LP还没但即将消失在视线里,然而他背着的吉他包上的英文字母我却觉得清晰可辨,我从来不知道我的视力有这么好。 我迫切地想大喊一声他的名字,然后假装什么事情忘了做的样子一路追上去,即使不是粉饰到矫揉造作的离愁别绪也不要紧,简单的一句“再见“就可以让我心满意足。  我甚至都做出了标准得略显怪异的蹲式起跑,只差一个起跑的手势,我自信一定可以跑出比离弦的箭还要快的速度。  就等LP一个同样的转身。一个因为习惯性的回头也好。  我就可以“唰”地一下子冲过去。   直至真的毕业了才恍然大悟,原来说毕业之后痛扁一顿怎么都看不顺眼的班主任其实只是发泄一下自己的怨气,原来说开奶茶店只是让自己有个可以不去学习用作逃避的借口,原来梦想什么的只是像泡沫一样好看却梦幻,一碰就碎,会消失得不留一点痕迹。     仿佛是透过相机看到的世界,目之所及的精彩与美丽都被定格在方方正正的画面里,按下快门,瞬间成永恒。没预料到的是,凡被记录在照片上的都是遗留在过去的事,除了回忆是没什么重大意义的。 属于我的宝物在青春这场闹剧里和我走散了。 最让人发窘的事是遇上别人出于好奇抑或关心的提问——“你的梦想是什么?”,无论如何都是无法轻易说出“我的梦想嘛,是当个作家”这样的话来。 如果有一天我把这句话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那么提问的人一定就是LP。 也只能是LP。
最近才补完亡念 谈谈自己的理解 进来给点意见~~~ 第一次看到明之变身的时候难免不自觉地联想到交响里的尼路瓦修最终形态,直到最终话才恍然大悟般理解了那么一点点扎姆德存在的意义。 对于扎姆德存在的意义我这么理解:守护逝去的灵魂、包容他人的灵魂、看清自己的灵魂。扎姆德不是用于拯救世界的个体或兵器,而是作为一种特殊的为了人们互相理解包容的催化剂和净化剂。 至少我现在是这么想的。 Nakiami最后接受沉睡千年正是对自己灵魂的理解终了,知道了自己走在什么样的道路上,知道了自己望向何处,知道了自己如何走到道路的尽头。 而haru则为了唤回明之每天都去和石头说话,这比不上ami的博爱但也是美到可以闪耀的一种温柔和无限的爱~~~不知道如何去分辨哪个才是女1号。比较认同那么一种说法“Nakiami是大我,她一直救赎着别人,后来也救赎了自己;haru是小我,代表着普通人,为自己的喜怒哀乐而存在于世界上”。 当然了当然,编导很多地方安排的都很便当,雷鱼的死我就不说了。明之跳塔时haru莫名其妙空间转移出现也很荒唐,虽然明之的翅膀马上就弥补了此处的不足。=。= 我还不能够理解的就是桑诺瓦和装瘸老头的存在意义。那个装瘸老头哭来哭去还跪求爱抚,搞得像个忘龄BL系,实在是想不通,想到我都变石头了。 我应该会去看第二遍。就像看EVA一样。也许最后自己还是没有看懂,但给你一个机会却又能讲出好多好多自己的理解。 也许不会说有多么喜欢这部片子,但它的确让我在不停地思考。就像Nakiami说的一样,别停止思考。还有别迷失自己。别忘记自己的名字。而她自己缺就是在迷茫中说出这样的话,就好像一个溺水的人告诉另外一个溺水的人说:别放弃,在往前就是岸边了。 再多我也写不出来了,原来自己还没理解。 好希望出一部剧场来补完我的脑残。- - 玩笑而已。 由于片源是幻樱的,字幕有些乱,也给我的理解带来了一点障碍。如果说交响是一部要几下种子场面的作品,那么我认为亡念就是一部要几下种种对白的作品。“即使不能见面,还是能够通过灵魂对话”,“照片拍下的都是过去”,“梦想破灭而哭了的孩子,失去梦想而哭了的大人”。这些话都是整部片子主题的层层铺垫,这一句句不同的话就好像是“不要哀求,学会争取。若是如此,必有所得”一样,把主题升华到不能轻易理解的境界里。 (别念我老是和交响作比较,因为我认为bones的神作就是Eureka 7) 那么,最后。 “喂---” 习惯性地伸出手接住眼前那个熟悉的人投掷而来的橘子。 “Nice catch。” 不交流的话人会独自变成石头。 PS 马上就能看到彩虹满载啦~~~Eureka我来啦~~~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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