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人士
小村人士
关注数: 10
粉丝数: 29
发帖数: 641
关注贴吧数: 3
哪里能换袄的拉链啊? 我的袄拉链的插头坏了,上次修了修,给换了个插头,花了5元,结果没几天就坏了。这次,我想把整条拉链换了,哪里能办啊?
老黑 在我的高中阶段,我还认识一个人,他既不是我的老师,也不是我的同学,而是一个包工头,他的名字我不知道,只记得工地上的人们喊他老黑——应该是他的外号吧。 高中阶段,我的每个暑假有一半的时间是在工地上度过的。 我还记得,上高一的时候,学校分给每个班若干的助学金,以资助那些在完成学业时家里经济确有困难的学生。然后,由班主任老师根据班里的实际情况分发给学生。我们的班主任王老师,先让自认为家庭有困难的农村的学生自己根据家里的实际情况写出一份申请,然后,再组织那些吃商品粮的城里的学生组织讨论,结果,我得到了最高的助学金——每月3元。 可别小瞧这每月3元,要知道,我们当时每个月的伙食费才9元呢。 而我所写的申请书,确实也是我家的真实情况。 我家生活在农村,父母都没啥本事,就是在生产队挣工分养活我们全家。生活确实困难——我记得这样一件事:在我们弟兄们的再三要求下,母亲炒了一个鸡蛋,结果,让我们全家吃了一天,不是我们不爱吃,而是那鸡蛋炒的太咸——母亲舍不得鸡蛋啊。 那年暑假,我通过在生产队劳作的二哥,找了一个在石家庄当小工的活儿。 那个年代,虽然还有生产队,但农民们已经不甘寂寞了,有人私下成立了小包工队,到市里给人家承揽一些建筑方面的小活。包工队一般由两种人组成,即大工和小工。所谓大工,就是在建筑行业有一定技术的人,也称作瓦工,他们从事砌墙、抹灰之类的工作,非常辛苦,劳动强度很大,我那时是暑假,天气正热,但他们在太阳下,一干就是半天,背心和短裤上,每天都起几层汗渍;所谓小工,既不需要文化,也不需要什么技术,只需要有眼色有力气,从事那些搬砖、和泥、送灰一类的伺候大工的活路。 要有眼色,就是你当小工的,得眼里有活,得注意观察你所伺候的那些个大工,哪里缺砖你就赶紧上砖;哪里缺灰,你就赶紧供灰;在砖和灰都备足的时候,你可别以为该歇会儿了,你得赶紧趁此机会和灰——即把水泥和沙子按一定的比例搅拌均匀,然后用铁锹弄成一个四周高中间低的池子,倒上水,再赶紧用铁锹搅拌,使得沙子、水泥和水均匀地融为一体,成为一种稀稠适当的粘合剂,便成了大工们砌墙用的灰了。这是最苦累的一项工作了——人怕和泥、马怕拉犁嘛。在和泥的同时,哪个大工需要灰或砖了,你得立马停下手里的活,赶紧搬砖送灰,伺候大工,不然,遇到那些苛刻的大工,冲你一吆喝,你就该挨包工头的骂了。工资是:大工,每天三块;小工,每天两块。 也许有人会说,和灰不是用搅拌机吗?要知道,那时是上世纪的八十年代初,搅拌机并不多,尤其是农村成立的小包工队,根本没实力购买的,所有的一切劳动,靠的都是最原始的劳动力——人。 放假后的第一天晚上,我到包工头家里问了上班的地点以及都需要带什么工具等等。包工头不假思索:带上你的饭菜,拿上一把铁锨,明早七点半赶到石家庄罐头厂就行了——这个包工头就是老黑,邻村的。 我又向他问了罐头厂的大概位置,便回去连夜借了邻居家的饭盒,从二哥家拿了把铁锹,然后草草洗了洗,便睡了。 第二天醒来,将近五点了,母亲已经给我做好了早晨吃的饭菜,并把我要带的中午吃的饭菜也准备好了。我匆匆洗漱,吃完饭,车后夹上饭盒,骑上姐夫给的那辆旧自行车,肩上扛着二哥家的那把铁锹,就出发了。 到七点半多吧,我到了罐头厂,找到了老黑。才知道他承包的建筑是罐头厂的锅炉房。我到那里的时候,工程刚刚起步,也就是刚把地基处理好,正是往上面砌墙的时候,也正是需要大工小工卖力的时候。老黑分派我和另一个上点儿年岁的小工老张供应两个大工的砖和灰。其余的小工有到别处拉料的、有搭架子的,反正都没闲着。而老黑自己呢,在分派完活路之后,他也就操起大铲,砌起墙来。如此一来,我们两个小工就等于伺候着三个大工的用料了。 我和老张先和泥,这得用上二十多分钟,然后,把泥送到大工身边的灰斗子里,再把砖搬到大工的身边——我的假期开始了。
“怕”字当头,何谈教育? 说起对学生的教育,我的理解,既要有对其优点的恰当的鼓励,也应有对其缺点的恰如其分的批评。只有表扬而没有批评的教育应该算是不完整的教育吧。 然而,时下,我们正在进行着的教育却正是不完整的教育,即只有表扬而没有批评,为什么呢?因为老师不敢批评学生。那么,老师们怕什么呢? 怕什么呢?当然是学生的安全问题。它,犹如紧箍咒一样勒在老师们的头上,使得老师们在教育教学活动中束手束脚,如临深渊如履薄冰。 怕学生到校后出事,学校规定,上午学生不得7:30分前到校,值班老师不得7:30分后到校。有老师简称为:学生不能早到,老师不能迟到。并且,值班教师遍布学校前院后院乃至教学楼的各个楼层,瞪大了眼睛进行着巡视。学校全方位、多角度地安装了摄像头,随时监视着每一个角落里的每一个学生。 怕学生大课间出事,学校又让班主任老师大课间组织学生开展踢毽子、跳绳、打乒乓球等活动,并且整个活动过程由班主任老师全程监管。 怕学生遇到挫折或困难想不开会出事。上级部门早就规定,教师不得体罚和变相体罚学生,教师教育学生应以鼓励为主。学校也要求老师多发现学生的闪光点儿,一旦有学生做错了事,教师也要婉转地进行教育。使得现在的学生,在参加学校组织的各种比赛时,赛前自我感觉都非常地良好、信心满满,可以说是豪气冲天,第一名非自己莫属的样子。正如现在流行的一首歌曲《我真的很不错》里面唱的“我真的很不错,我真的很不错,我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真的很不错”。可一旦失败,则泪流满面泣不成声,没有丝毫的涵养性可言,更不用谈其抗挫折能力了。
我的古钱币
似水人情 人情似水分高下,世事如云任卷舒——增广贤文 不信但看筵中酒,杯杯先劝有钱人——增广贤文 荣良和我是叔伯兄弟,上个月的农历十六那天,他的女儿出嫁。他选了如意饭店招待客人,管事的依然是文固叔。 我们村虽然不大,但我们这个家族在村里算是大的了。那次,我刚过门不久的一个嫂子参加了我们家族某个老人的丧礼,之后,她说了一句话足能证明我们家族的兴旺庞大——打幡的都到坟头上了,后面的才刚刚走出家门。须知,坟地在我们村南,离我们村二里多地呢。所以,一般我们院里谁家结婚办喜事,最少得弄上三十来席,文固叔对这些当然是心知肚明的。但这次荣良的女儿结婚,是我们院在村子拆迁后第一次办喜事,村民们——包括我们院里的人有在城里买了或租了房子住的,有在邻村租住的,也有在其他村租住的,总之,非常分散。文固叔考虑到那些住的比较远的人,即使通知了人家,人家也不一定能来,也许让别人捎带着上个礼就算了。况且,文固叔早就看了日历,十六那天是星期三,那些有小孩儿上学的人家就更来不了了。所以,当荣良问他大概得按多少桌准备时,他胸有成竹地说:“二十多席吧,别超过二十五席”。 文固叔在我们院曾管过几次事的,自然有了一些经验,人也非常热情,更是负责,不论院里谁家过事,他都张罗得有条有理,头头是道,既不让东家太过破费,又达到了大家的满意。如此管了几次事之后,我们院大管事的就非文固叔莫属了。 十六那天,我因工作,也给荣良帮不上啥忙,临近中午,我请了会儿假,带了礼金,赶到了如意饭店。 饭店是二层楼,我去得较晚,上过礼后,便被让到了二楼。 饭店的一楼有三个雅间,是给婆家尊贵的客人留的。在一楼大堂,有两张桌子,一张作为礼桌,专供收礼用的,几个人围坐在那里,有负责清点礼金的,有负责记录在案的。另一张桌子围坐了几个去得比较早又上了些年纪的腿脚不太灵便的老年人,他们喝着茶、抽着烟,互相谈论着拆迁之后的话题。这其中就有保义叔两口子。 保义叔以前是单身的,一直没说上媳妇,我们村划归了新区后才娶了一个外地的女人,结婚时保义叔已是近七十的人了。如今,两口子每月能拿到近2000元的养老金,日子过得比以前好多了,而且,这会儿又没有了土地,不必为农活操心,因此,别看保义叔七十的人了,却显得比以前年轻了不少。因为没啥事,所以,他两口子就来得比较早,又因上了些年纪,所以,被安排在了一楼。 我上了二楼,但见每张桌子都黑压压地坐满了人,也有远远地跟我打招呼的,但那桌子上也没有了空座。偶有空座的,试着坐了上去,却被告知已经有人了。我转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座位。文固叔便让我等等。我就到一楼礼桌那里去坐着说话了。 正说着话,我的手机响了,是三哥打来的。 三哥现在在一家银行工作,是单位的头儿。在刚刚恢复高考的那年,三哥考试了正中,在那里上了两年,他又考取了一所金融学校,毕业后到了银行工作。早几年就成了这家银行的一把手,职务相当于行政上了县长了吧。我们整个家族都认为,三哥是一个让我们家族所有的成员都为之骄傲的人物。这次,女儿结婚,荣良是专门打电话通知了远在省城工作的三哥的。 三哥打电话是问我饭店的位置。我告诉了他,他还是不大清楚,让我到离饭店不远的那个十字路口去等他。 我到了十字路口,三哥的车已经等在那里了。我上了车,引导着司机把车开到了饭店门口。 三哥这次是带了司机的,他恪守着“喝酒不开车”的警示,知道这次参加婚礼,不喝酒是不行的。
我说个谜语,大家猜猜。 一直上夜班。 打本贴吧一人名。
小村故事之 兄弟 我们村的保义,终于在去年农历八月十五前结了婚。结婚时,他再过两个月就满六十八了。结婚那天,兄弟保良一家人谁也没有参加,更没有帮忙。 保义父母去世得早,留下了他和弟弟保良相依为命。偏偏父母在解放前置了几亩田地,解放后就得到了一顶富农的帽子。父母去世后,帽子就传家宝似的传给了保义弟兄两个。保义到了说媳妇的年龄,媒人给介绍了不少,但一个也没成。姑娘们除去嫌他成分高外,还嫌他负担重——每天除下地挣工分外,还得时刻准备着游街、挨斗兼扫大街。完事后到家还得做饭、照顾弟弟,一天下来没个闲,谁愿意受那罪啊。一来二去,就给耽误了。 到上世纪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村里给保义弟兄俩摘了由父辈传给他们的帽子,再加上农村实行联产承包责任制,保义兄弟俩的日子逐渐好了起来,但保义已经将近四十了。过度的体力劳动和长期压抑的精神状态,使得他有些木讷了,看上去更像接近五十的样子。人们私下里说,看来,保义要打一辈子光棍了。 这时的弟弟保良却正好到了娶妻生子的年龄,有媒人给介绍了邻村的一个姑娘,保义便张罗着,给弟弟完了婚。 到了这步田地,保义也没有别的奢望了,只想着等弟弟家有了小孩儿,自己帮着拉扯大,就指望着他们给自己养老送终算了。 于是,保义跟村里又申请了一块儿宅基地——那时,要一块儿宅基地不算啥事。村里规定,只要男子年满十八周岁,提出申请,交上一定数量的宅基地规划费和盖新房用的水电费,村里就可以划给一块儿大约0.3亩的宅基地。
丁家庄分钱了 详细情况我已经发到“丁家庄人”群里了。群号:17633262.
请各位乡邻作出自己的判断 我是灵宝市焦村镇万渡村人,我叫杨卫斌,到外打工已经十余年,目前,我家因西邻新建住房,其宅基地较高,影响了我家的出水,我家已起诉至法院,但是,不知因何原因,故法院判我家败诉。请各位乡邻看看实际情况,作出自己的判断,也请法官们根据实际情况,作出合理的判决。以下是我家实地的照片,请各位乡邻作出自己的判断。
新年问候 大家好
小村故事之终结篇 搬迁 公元2013年的10月份,我们可爱的小村终于被拆迁的大潮冲毁了,小村的人们,如同被打散的鸟儿,各奔了东西。 早在2010年,小村就划归了新区,并且位于新区的起步区,成了新区的核心地带。当时,新区大概理解村民对土地的感情吧,曾承诺,凡是户口在小村的人,新区给每人留下一分地。终于,小村的土地被新区以每亩6万元的价格征收,而且是不给本金,只付利息。村里的人们也都变成了市民,村办公室门口的牌子也由村民委员会变成了居民委员会。 北京大街跨滹沱河大桥于年初开始建设,而我们小村正处于北京大街的必经之路,随着大桥的竣工,公路的建设迫在眉睫,我们小村的搬迁也势在必行了。 为了拆迁的顺利进行,新区规定:到某月底之前,完成评估并搬迁完毕者,可优先选择回迁房,并且每户奖励人民币4万多。但新区曾许诺下的那每人一分地的事却没了下文,村里的人们便自发地组织起来,并一致约定:不给那一分地,就谁家也不让评估。随后,大家到村委会,不,应该叫居民委员会去找,后来,又到新区去找,却始终得不到明确的答复。而村里却有人家已经开始了评估,并找好了租住地,做好了搬迁的准备了。有人形象地比喻:前方正在打仗,后方却已经投降。于是,之前的约定瞬间土崩瓦解,到新区去找的人越来越少,而越来越多的人家开始了评估,最后,出现了令人始料不及却也让新区高兴的事,那就是人们争先恐后,排队要求评估、要求搬迁了。于是,小村开始热闹起来了——村南口那家收废品的门前也排起了长队,收购的废品堆积如山。更有人开着三轮车走街串户,挨着家问有啥要卖的,给出的价格却低得出奇:一百多元一台的电扇只给10元,两千多元安装的太阳能装备,八百多就处理了,花500元焊接的往房上拽玉米的起重机,二百多处理了……真正地出现了跳楼大甩卖的现象。不卖没办法,没了自己的家,到了租住的地方,这些东西一是用不着,二是根本没地方放。 我首先卖掉了我家院子里的那棵已陪伴我家四十多年的大槐树。先前,曾有买大树的人到我家看过那棵树,并给出了450元的价格,但我没舍得卖,我忘不了那棵大树给我带来的种种好处,尤其是在夏季的晚上,吃罢饭,我沏上茶,拿上蒲扇,坐在那棵大树的下面乘凉,院里很清净,打开街门,院外的小风就会吹进来,一下子便把浑身的躁意吹跑了,静静的小院,微微的夜风,很利于自己想一些问题……如今,我不得不卖掉它了。人家给了350元,比先前整整差了100元,但没办法——趁火打劫,说得就是这个意思吧。 我处理掉了几台电扇、一架太阳能洗澡装备、一架往房上拽玉米的起重机、一架梯子和所有的铁器(也包括一些正在使用着的农具),都是以极低的价格卖掉的。 侄子开车给我拉了几次家具和衣物,我的一位初中的同学也赶来帮忙。到了第二天,我们又处理了房上的玉米——卖玉米你不用出去找茬,买玉米的开着三马车,走街串巷,用高音喇叭吆喝着,在街上你可以碰到十几个,价格当然也一致地低——我家的玉米是一元一斤卖的。 第三天,我独自一人回到了我的小院,又到正房和厢房的各间屋子里看了看,静静地在那盘土炕上坐了会儿。随后,掏出那瓶特意带来的酒,又到各个房间,往每个房间的地上倒了一些…… 我又到大门前,掏出手机,照了几张照片,算是纪念吧,然后走到院子里,关闭了每间屋的每一扇门窗,锁上了大门,扭转身,默默地离开了,此时,眼里已饱含了泪水。 我直接到同学家,把我街门的钥匙给了他——他说他要我的街门的。
单位里的事之《新龟兔赛跑》 新龟兔赛跑 局里今年又要进行职称评定了,名额却只有一个,而参评人员不下十几个,竞争相当激烈。 为此,局长专门召集全局干部群众开了不下五次会议,会上,局长一再强调一定要本着公开、公平、公正的原则。并成立了以每个科室的科长为成员、局长任组长的职称评定小组。 小张这次也在参评之列。小张年轻,平时工作又有点儿吊儿郎当,论工龄和考勤自然都不如别人。但猪往前拱,鸡往后刨,各有各的办法。小张除平时隔三差五地邀上局长吃喝一顿之外,还经常陪局长玩麻将——局长是爱玩麻将的。小张每次玩麻将,都要输些钱给局长。而且,小张酒量极大,局长要到下面去考察,也乐意带上小张。一来二去,局长和小张的关系就非常密切了。 于是,这次评职称,局长决意要把小张评上。 近来,局长家里明显地热闹起来了。每天晚饭后,便会有局里参评的人员提了礼物来看望局长。局长和夫人客气一番,见实在推辞不了,也就边说着下不为例,边笑着收下了。 然而,局长是能把握住稀稠的,不管别人怎样送礼,局长都不为所动,一门心思要让小张评上。 局长终归是深谋远虑的,他老早就替小张琢磨了:论工龄、论考勤,小张是不行的。于是,局长早就嘱咐小张,没事时拼凑几篇论文,自己找关系帮他发表了——在发表论文方面,局长是有关系的,哪个杂志社让局里征订他们的杂志,都巴不得让局长在他们那里发表论文哩。小张不明白局长让他发表论文的意图,问局长,局长只说,别管了,让你弄就弄。小张于是抽时间弄了几篇,局长都找杂志社发表了。 最后一次职称评定会,局长公布了各项评审指标的分值:“德能勤绩四个指标,只有‘勤’是个硬指标,其它三项都是说不清的。所以,这个‘勤’算个评审指标。近三年考勤,每年都是满勤的,加一分。工龄一年加一分。另外,为了表示我局重视人才,今年特别多了一项考评指标,就是看每个参评人员发表论文的多少,发表一篇论文,县级刊物,加十分,省级刊物加三十分,国家级刊物,加五十分。散会。” 小张这才明白了局长让他发表论文的良苦用心。 考评小组的成员认真地按照局长制定的分值逐一评审,结果,小张的名次遥遥领先,一举获评。 考评结果公示一周,众人并无疑义。 只有爱讲故事的老王给大家讲了个故事——新龟兔赛跑。 乌龟和兔子赛跑,兔子很快就跑到了终点。 然而,乌龟仍然获了奖。 兔子不服,提出质疑时,乌龟理直气壮地说:“这次比赛,看谁跑的慢”——原来,比赛的裁判就是乌龟自己,比赛的规则,它说了算。
新区乡亲 太行大街, 新城大道…… 新区建设闹嚷嚷。 看家乡,心忧伤。 男女老少议论忙: 拆了房子咱到哪里住? 地,种不种?煤,买不买?
我给大家转一篇美文 屋后的酒店 苏州在早年间有一种酒店,是一种地地道道的酒店,这种酒店是只卖酒不卖菜,或者是只供应一点豆腐干,辣白菜,焐酥豆,油米黄豆,花生米之类的下酒物,算不上是什么菜。“君子在酒不在菜”,这是中国饮者的传统观点。如果一个人饮酒还要考究菜,那只能算是吃喝之徒,进不了善饮者之行列。善饮者在社会上的知名度是很高的,李白曾经写道:“自古圣贤多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不过,饮者之中也分三个等级,即酒仙、酒徒、酒鬼。李白自称酒仙,从唐代到今天,没有任何人敢于提出异议。秦末狂生郦食其,他对汉高祖刘邦也只敢自称是高阳酒徒,不敢称仙。至于苏州酒店里的那些常客,我看大多只是酒鬼而已,苏州话说他们是“灌黄汤的”,含有贬意。 喝酒为什么叫灌黄汤呢,因为苏州人喝的是黄酒,即绍兴酒,用江南的上好白米酿成,一般的是二十度以上,在中国酒中算是极其温和的,一顿喝二三斤黄酒恐怕还进不了酒鬼的行列。 黄酒要烫热了喝,特别是在冬春和秋天。烫热了的黄酒不仅是味道变得更加醇和,而且可使酒中的甲醇挥发掉,以减少酒对人体的危害。所以每爿酒店里都有一只大水缸,里面装满了热水,木制的缸盖上有许多圆洞,烫酒的铁皮酒筒就放在那个圆洞里,有半斤装的和一斤装的。一人独酌,二人对饮都是买半斤装的,喝完了再买,免得喝冷的。 酒店里的气氛比茶馆店里的气氛更加热烈,每个喝酒的人都在讲话,有几分酒意的人更是嗓门宏亮,“语重情长”,弄得酒店里一片轰鸣,谁也听不清谁讲的事体。酒鬼们就是欢喜这种气氛,三杯下肚,畅所欲言,牢骚满腹,怨声冲天,贬低别人,夸赞自己,用不着担心祸从口出,因为谁也没有听清楚那些酒后的真言。 也有人在酒店里独酌,即所谓喝闷酒的。在酒店里喝闷酒的人并不太闷,他们开始时也许有些沉闷,一个人买一筒热酒,端一盆捂酥豆,找一个靠边的位置坐下,浅斟细酌,环顾四周,好像是在听别人谈话。用不了多久,便会有另一个已经喝了几杯闷酒的人,拎着酒筒,端着酒杯挂到那独酌者的身边,轻轻地问道:有人吗?没有。好了,这就开始对谈了,从天气、物价到老婆孩子,然后进入主题,什么事情使他们烦恼什么便是主题,你说的他同意,他说的你点头,你敬我一杯,我敬你一杯,好像是志向道合,酒逢知己。等到酒尽人散,胸中的闷气也已发泄完毕,二人声称谈得投机,明天再见。明天即使再见到,却已谁也不认识谁。 我更爱另一种饮酒的场所,那不是酒店,是所谓的“堂吃”。那时候,酱园店里都卖黄酒,为了招揽生意,便在店堂的后面放一张桌子,你沽了酒以后可以坐在那里慢饮,没人为你服务,也没人管你,自便。 那时候的酱园店大都开设在河边,取其水路运输的方便,所以“堂吃”的那张桌子也多是放在临河的窗子口。一二知己,沽点酒,买点酱鸭、熏鱼、兰花豆之类的下酒物,临河凭栏,小酌细谈,这里没有酒店的喧闹,和那种使人难以忍受的乌烟瘴气。一人独饮也很有情趣,可以看着窗下的小船一艘艘咿咿呀呀地摇过去。特别是在大雪纷飞的时候,路无行人,时近黄昏,用膘陇的醉眼看迷蒙的世界。美酒、人生、天地,莽莽苍苍有遁世之意,此时此地畅饮,可以进入酒仙的行列。 近十年来,我对“堂吃”早已不存奢望了,只希望在什么角落里能找到一爿酒店,那种只卖酒不卖菜的酒店。酒店没有了,酒吧却到处可见。酒吧并非中国人饮酒之所在,只是借洋酒、洋乐、洋设备,赚那些欢喜学洋的人大钱。酒吧者是借酒之名扒你的口袋也,是所选自《百人小品:酒之趣》
母亲,请您原谅我 我每天午饭后,都要看河北电视台农民频道的那个“帮大哥”,那家电视台最近开办了个新栏目,叫做“xx,请你原谅我”。哪位观众觉得自己曾经得罪过谁,就可以亲自上台,通过电视节目,真诚地向对方道歉,以求对方的谅解。我一下子想到了我的母亲,更想起十几年来一直在我心中挥之不去的让我觉得很对不起母亲的那件事。 我高中毕业后,正值村里招收代课教师,当时的村主任就推荐了我,我也很高兴,很顺利地成为了一名代课教师,工资与当时的一位民办教师一样,每月80元。 九二年,我结了婚,九四年,生了儿子,又赶上物价涨得挺快,我的经济负担猛然加重。当时国办教师的工资一路飙升,好像跟物价赛跑似的,那位民办教师的工资也由原来的80元涨到了一百多,而我的工资仍然是每月80。以至于家庭生活捉襟见肘,常常靠借钱度日。 生活的压力使得我心浮气躁,渐渐地失去了刚参加工作时的激情和热情,暗自琢磨着别教学了,干点别的吧,可又不知道干啥好,心思就不能全部用在教学上。 母亲似乎看出了我的浮躁,一天晚饭后,我正在我们屋里抱着儿子玩,听到母亲在她的屋里喊我过去,我把儿子交给妻子,便过去了。 母亲沉思良久,看得出,她要跟我说的话在她心中已经憋了很久了,末了,她终于说:“你给人家教学(xiao,我们这里上年纪的人管教学的学读作xiao),就好好教,别……” “你别管了。”我本以为母亲喊我到她屋,是让我给她倒水拿药呢,见她说的是我教学的事,我就不耐烦地打断了她,觉得母亲不知道我的生活压力有多大,随后,我转身地关上门,又回到了自己屋。 之后,我不止一次地想起这件事,想起母亲的这句话,我甚至想到了在我打断她的话并且返身回到我们屋后母亲深深的无奈或是失望的叹息。我只图了自己一时的痛快,哪曾想过母亲在说这句话时候的感受呢——她的这句话或许憋在心中好久了,但她一直可能就在字斟句酌,想着如何既表达了自己的意思,又不至于使儿子不高兴。但是,我,作为她老人家的儿子,还是不高兴了,甚至可以说是生气了,不顾了她的心情,拂袖而去了。自己觉得她不理解自己,可我自己又哪里理解了她老人家? 现在想来,她老人家当时该是多么地伤心、难过啊。 母亲,请您原谅我,原谅您这个不顾别人,只顾自己的儿子吧。 “你给人家教学,就好好教”,现在想来,这是多么朴实的话语啊。母亲没上过一天学,说不出诸如“爱岗敬业”之类的词语,然而,我觉得她的这句话正是对“爱岗敬业”一词的最好的注解。 如今,母亲已经去世十几年了,我也已是四十几岁的人了。然而,我还时常记起母亲的这句话,正是这句话,使我感到,自己的工作,不只是为了自己的薪俸和荣誉,也不是为了讨好某位上级领导……只是在朝着母亲的“你给人家教学,就好好教”这句话而努力。正是母亲的这句话,使得我日常生活和工作中,看淡了功名利禄,看轻了利益纷争;任凭外界云卷云舒,无论他人升职涨薪,办班捞外快,自己都能从容淡定,荣辱不惊,一门心思竭尽全力上好课,使自己的课更吸引孩子们,使孩子们更喜欢自己的课,也使得他们能学习到更多的、更活的知识。 我要照母亲的话去做。
丁家庄村生活补贴已发放到位 丁家庄村生活补贴已发放到位,凡有地的村民每人1100元,各位村民现在就可以到信用社支取。预祝各位村民春节愉快。
请教电影的名字 昨晚大概12点吧,看了一部电影,好像是动作电影频道播的,主人公一个是女老师叫朱老师,她的对象叫志诚,一个学生叫大雯、一个学生叫小华。我觉得电影不错,想下载下来,但不知道电影的名字,谁知道啊,请告知,谢谢!
由一张图片想到的 那天,在网上看到了这样一幅图片,在冰雪交加的一个戏台上,演员们正在演出传统的京剧戏曲,而台下,只坐着一个撑着伞的观众孤独地坚守,同时,从左边那个演员的脸上,我似乎也读出了他的无奈。 由此,我想到了我们村传统的秧歌剧。 秧歌,是我们村人们非常喜爱的一种艺术形式,约于民国年间,由北边的树路流传到我村,并迅速发展起来,渐渐地,每个演员都有了自己固定的角色,并且,还有邻村的爱好者参与。起初,演员们主要是在我们村及邻近的几个村庄演出,随着名声的越来越大,演出的范围也日渐扩大,在我县的贾村,藁城县的蒲城、张家庄、三邱,获鹿(现在的鹿泉)的寺家庄,石家庄郊区的杜村甚至石家庄市里的天泉戏院喝西花园戏院,都曾经上演过我们村的秧歌剧。尤其是在石家庄市区的演出,场场爆满,深受人们的欢迎——真可以用“兴盛”二字来形容了。 和我国的其他传统剧种一样,随着电影、电视、网络等现代传媒的普及,我村的秧歌剧日渐衰落,到上世纪末,逢年过节,还断不了在村里演出一两天,但观众基本都是些上了年岁的人。进入二十一世纪后,随着那些老演员的去世,我村的秧歌剧后继无人了。 所幸的是,我们几个人抢救性地把老演员们录制的磁带翻录到了电脑上,并保存了下来,算是我们为村文化的传承和发展做了一点儿贡献吧。但是,我非常惭愧地告诉大家,那些依依呀呀的秧歌调,我几乎一句也听不懂,更甭说对它感兴趣了。 为啥会如此呢?我经常苦苦地思索。 当然,跟电影、电视、网络等传媒的发展不误关系,但我认为,最根本的原因应该秧歌剧本身来找——缺乏开拓和发展,来回是那么几出戏,没有新的剧本——这应该是我国传统文化的通病吧。 另外,国人的崇洋心理日趋严重,对传统的东西似乎很不屑了。您看,每到双休日或者节假日,家长带孩子上的都是什么补习班呢?钢琴、拉丁舞、跆拳道、吉他等等,而学习京胡之类的就很少吧。 再看看大人们教孩子说话,几乎听不到“再见”这个词了,一概成了“拜拜”或者“88”了。还有,农村在向着城里学,城里在向着外国学。以前,村里的孩子称呼母亲为“娘”,现在改“妈妈”了,而城里人对母亲的称呼则由“妈妈”变成“妈咪”了。 那么,我们究竟应该怎样保护我们的传统文化,我们的传统文化又该怎样承古创新呢?望吧友们积极参与讨论并身体力行之。 以上,算是抛砖引玉吧。
浇地遐想 在我们农村,素有“三夏大忙”之说。所谓“三夏”,就是“夏收、夏种和夏管”。夏收,主要是指小麦的收获,包括收割、运输和脱粒等,这是三夏的首要任务;夏种,是指种玉米、大豆之类的作物,包括播种、浇水等;夏管,则是指对棉花之类的经济作物的管理,包括掐尖、打叉、治虫等——那些天,的确是忙。在生产队的时候,要持续一个月左右呢。现在,虽然机械化程度高了,但也得忙上那么几天。 在我们那块儿地上,我负责每月一次的浇地电费的收取,因此,一般情况下,浇地本(我们这里,为了方便记录各户浇地的用电量,每眼机井都配备了一个本子,我们习惯上称它为浇地本。平时,电闸是锁着的,人们把开闸箱子的钥匙用细绳缝在浇地本上。)都在我这里放着,今年三夏,我决定充分利用这一优势,争取在我们这块地里,做到:先收、先种、先浇。 我这人比较懒,在播种玉米的时候,就连同肥料让人家一起播撒上,省得等玉米长到半人高的时候,又得冒着酷暑,忍受着玉米叶割划皮肤的痛痒到地里施肥了。但是,这样做得有一个前提,那就是,播种后,必须马上浇水,如果待上三两天再浇,肥料就有可能把种子“烧死”,出不好苗了。 那天,我上午收完麦子,中午没顾得上吃饭,便请人把麦秸和麦茬粉碎了,下午,请人播种玉米的同时,也播撒了肥料,又用铁锹把因割麦、粉碎麦茬和播种玉米而压坏的垄沟和畦埂整理好,天就黑了下来。为了做到既先浇,又不太影响别人浇地,我匆匆回家吃了口饭,便拿上浇地本,带上手电,扛上铁锹,返回地里,连夜浇地去了。 有人可能会问:这不是刚吃了毒药,又接着上吊——紧着折腾哩吗?有那必要吗? 这您可就外行了。夏天气温高,玉米早播种一天就是一天的事。在同样的水肥条件下,晚几天播种的玉米与早几天播种的比起来,长势、产量都有一定的差距。您可能会说,晚几天播种,等收获的时候也晚几天不就得了?您想想,玉米收获的时候,已是深秋,天气已经凉了,晚几天收获,不光影响下茬小麦的播种,而且,晚三天也不如现在早一天,农业生产上,“积温”这个词应该就是这方面的意思吧——须知,在机械化之前,人们为了提前几天播种玉米,等不及收麦,便打着挎包(挎包里装着玉米种子),拿着薅锄,忍受着炎炎烈日的暴晒和簇簇麦芒的刺痛,猫着腰在麦垄里点种玉米呢。 到了地里,天完全黑下来了,整块儿地里已失去了白日的喧嚣,静了下来。能看到在别的地块上,手电光一晃一晃的,那是有人和我一样,在连夜浇地。 我打开通向我家垄沟的阀门,关闭了另一家的阀门(前几年,为了节约灌溉用水,上级出资,安装了管道,在通向每一家的垄沟处,预留了阀门,谁家浇地,只需把通向自己家垄沟的阀门打开,合上闸即可),到机井处合上闸,又返回我家地头,汩汩的清水已经流了半个畦了。
核桃树 星期六那天,我们几个人帮老邻居学平移栽了几棵树。 说是老邻居,其实,我们的年纪都还不到半百。所谓老,是说我们以前曾经是邻居,只是十几年前,学平搬到城里了,有了他自己的新邻居。 在城里,他和二十来户人家分住在一座四层小楼里,共同享有一所不算大但也绝对不算小的院落。 学平是个热心人,舍得吃亏让人的。我们做邻居时,我感触最深了——下班后,他总是从家里拎来扫帚,把胡同打扫得干干净净;谁家的小孩放学后找不到大人了,他便主动领到他家玩,并拿出糖果之类的哄孩子;因为他在城里上班,所以,邻居们谁家需要从城里买什么东西,告诉他一声,等下班回来,保准给捎回来……正因如此,他家要是有什么事,大家也都会纷纷撂下自己的活计,前去帮忙。 植树节前夕,听文五叔说,学平想把老家院子里的几棵树移到城里,问我能帮忙不,我一口答应下来,并和文五叔商定,星期六动手。 星期六那天,文五叔、文国叔、文顺叔还有文五叔家的儿子小石头,连同我,早早地就到了学平老家的小院里——文五叔和他是紧邻居,有他家的钥匙的。 我们先动手挖那棵靠近南墙的核桃树——这棵树有将近二十年了吧,长得很高大,树根伸得很远,开挖的时候,学平又打来电话,再三嘱咐,一定要“保证成活”。我们便以树为圆心,让半径尽量地长,尽最大可能地保护根系。几个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把树挖倒了,树根很大,上面的土几乎没有脱落,完全达到了预期效果。但却遇到了一个问题:树冠太大,根本出不了二门,必须进行修剪。可我们几个在修剪果木方面都是外行,连二把刀都不称。文五叔便喊来了文房叔。 文房叔在我们村可称得上林果专家。听说帮学平修剪核桃树,二话没说,撂下饭碗,拿上果木剪刀和手锯就过来了,目测了一下二门的宽窄高低,便连锯带剪地忙活起来,那神态、那动作,完全是胸有成竹的。修剪完毕,我们几个刚要开始往坑外搬树,文房叔却摆摆手让等一下。只见他认真地把树身观察了一遍,然后,指着树身上的一个疤告诉我们道:“记住,这个疤瘌在这里是向着南面的,等栽种的时候,还要让这个疤瘌向南”。我们应了一声,便用力抬那树的根部,那树根却纹丝没动。文房叔一看那树根上的土,便对我们连训带骂:“那他娘的得一千斤土,再添上四个人也弄不上来——把上面的土弄下来!”——文房叔将近七十了,骂我们几声我们也不敢说什么。文五叔却争辩说:“学平说要保证移活呢,去掉土……” “没事,去掉土我也敢保证活,那么大的根,绝对没事”。没等文五叔把话说完,文房叔就打断了他,拍着胸脯立了保证。 我们几个人三下五除二便把那些附着在须根上的土弄了下来,又费了一番周折,终于把核桃树弄到了门外。 之后,我们又挖了两棵散槐和一棵小枣树。这些树都还不大,没费多大力气就挖下来了。 接着,文房叔又指挥着我们用大盆从核桃树坑里端了几大盆土,并告诉我们,栽核桃树的时候,先把这些土倒进核桃树坑里——我想,这应该是文房叔种树的绝招了吧。 正在这时,学平回来了,邻居的一个奶奶看看我们这些人,笑着对学平说:“学平,看来今天的饭钱比工钱还得贵哩!”学平一笑,说“热闹热闹就好”。 我们把几棵树连同那几大盆土都装上文五叔的三马车,然后,拿上铁锹和洋镐——洋镐是学平特意嘱咐必须拿上的,便向城里出发了。 学平他们院子的围墙高得出奇,靠近北墙,等距离地栽了一行柿子树,只是在东北角,有一处却空了,走近看,却是一棵已经死掉的法国梧桐,只留了一截又粗又矬的树橛子。学平说,核桃树就栽在这里。城里的院落,都是用十几公分厚的混凝土浇筑了的,在种树的地方,预留了一平米大小的土地面,那棵死掉的法国梧桐就栽种在这土地面上的,要栽种核桃树,必须先把那法国梧桐的根部挖出来。文国叔和我先在这里挖树根,其他人到楼门前去铲掉那些不成型的杂树,然后腾出地方来栽种枣树和散槐。
一个建议 2010年过去了,在这一年里,潭子里出现了不少原创作品,我建议吧主,能否评议出几篇优秀的作品来,以激励潭友们发表更多更好的文章,提高聚缘潭的凝聚力和影响力! 俺首先推荐顽童先生的《怀念虎子》和《为<记忆丁家庄>题跋》
小村人士之 老江 前些日子,应老江的邀请,我到市里玩了两天。 老江是我儿时的伙伴,和我同岁。我们两家是老邻居了,老一辈的关系就很好。从小学到初中,我们一直是同学,初中毕业后,我读高中,而此时的老江已经长得膀大腰圆、人高马大了。他不再上学,而是操起了大铲,跟着他当包工头的父亲,干起了瓦工,并逐渐取代了父亲,自己当起了包工头。几年下来,就在市里买了房子。与此同时,他干脆扔掉了大铲,脱离了砌墙抹灰的体力活,专门东跑西颠,给自己的包工队联系业务,并把包工队改称为建筑公司,自任经理,还有了自己的女秘书。再后来,女秘书变成了老婆,也就是在和女秘书结婚的那一年,他又买了一辆奥迪,日子过得相当滋润。 老江是开车到村里接的我,几年的经理当下来,他明显地发福了,脑门子闪闪发亮,体重差不多得二百来斤吧,开着车,憋得吭哧吭哧的。到市里后,他把车停到他家楼前,我们便打车到了一家大酒店。 酒店很豪华,虽然只我们两个人,但老江还是要了雅间。我一屁股坐下,就嚷嚷着点菜,而老江却撕开包装,取出纸巾,将酒杯、水杯擦了又擦,最后,又把椅子擦了个遍,然后,才落了座。把菜单递给我,让我点菜。我推辞说:“你当经理的,整天吃饭店,还是你点吧。”他没再推辞,先凉后热然后是汤,要了一大桌。我们边喝边聊,我问他道:“我记得你是不喝酒的呀,初中毕业那年,咱们在村里的小饭店吃饭,我喝的是酒,你却喝饮料的,怎么现在你也喝酒了?”老江一笑:“那时我刚跟着我爸爸学干活儿,每天不是墙上就是房上,我爸爸怕我危险,不让我喝酒,再说,那时,咱也不会喝呀。” “那怎么现在喝起来了呢?” “呵呵,现在我主要的工作就是联系业务,说句时髦词就叫‘公关’,不会喝酒,怎么‘公关’呀!” 原来如此。
放鹰图 冬日的麦田里,白雪皑皑,七、八个人,有拿根木棍的,有背着个帆布兜子的,有牵条狗的,当中最显眼的,是那个胳膊上架着一只鹰的人。那鹰的两只利爪紧紧地扣住架鹰人的胳膊,两张蒲扇般的翅膀不时地呼扇几下以保持身体的平衡。鹰的两条腿靠近爪子的部位被两根虽细却非常结实的麻绳系住,尔后,麻绳合二为一,它的另一端,则在架鹰人的四根指头上绕了几匝之后,牢牢地攥在架鹰人的手里。人们彼此之间拉开几米的距离,分散成“一”字型,人、鹰和狗,都瞪大了眼睛,警惕地向前搜索着。间或遇到垛在野地里的玉米秸,人们便围上去,用棍子对着玉米秸敲敲打打,同时,眼睛也在认真地搜索着,狗也伸进鼻子,这嗅嗅,那闻闻……他们边搜索边向南走,他们的目的地是河滩,他们要到那里去放鹰,抓野兔。 放鹰,是我们小村人冬季里最喜爱的活动了。从我们小村往南,是大片的麦田,翻过那条横贯村南的大堤,是面积更大的树林,出树林再往南,便是被我们小村人称之为“河滩”的滹沱河的沙滩了。 春天,各种小草从沙土下面争先恐后地探出头来,在滹沱河水的滋润下茁壮成长,这些小草中,尖子草的数量是最多的。此时,也正是野兔繁殖的季节,那些草类为小兔的成长提供了足够的营养;到了夏天,整个河滩便显得郁郁葱葱了,河滩里生长着的各种植物,为野兔的生长提供了绝佳的环境和食物,野兔也迅速成长着,尖子草的叶子足有1米长,野兔藏在叶子下面,既凉爽,又不易被天敌发现。也有人把尖子草割下来,晾晒干,便成了编织锅帽的好材料(用尖子草编织的锅帽,蒸出来的馒头有股天然的香味,记得小时候到城里,我最喜欢吃的就是用荷叶包裹着的烧麦了。只是现在,如同塑料袋替代了荷叶一样,铁质的、铝质的锅帽也替代了草编的锅帽,虽则耐用,却再也吃不到那种带有草香味的馒头了);冬天,河滩便失去了往日的勃勃生机,饥肠辘辘的野兔不得不出来吃一些枯败的树叶或者草叶。而这时的河滩,则是一览无余的,正是放鹰抓野兔的最佳时机。尤其在下雪后,野兔在松软的雪地里跑得很慢,而鹰这时却可以一显身手了。
新“郑人买履” 公元2009年四月某日,余自城内购“方耀”牌太阳能一部,老板张某热情之至,备言其所经销之太阳能好处多多,且告之曰:倘其真空管不慎损坏,只需将其顶端之铁环拿来,即可免费更换。余信然,欣然购之。老板及伙计亲到我家安装调试,毕,收款两千余元矣。 次日,余试洗澡,果水热如沸,须与凉水并用方可,余大喜。 今年初某日,天降雪,妻上房扫雪,乃发现太阳能之一真空管遇损,遂将其碎片与雪一并扫下,却将其顶端之小铁环忽略。 前日,余到城里找到张老板,老板问及铁环,余乃想起所购时老板之言,遂返回家中寻找再三,终无结果,又到城里告老板曰:寻之不得。老板曰:“如此,须交60元,方可更换。”余问之曰:“我家之太阳能购自你处,对否?”答曰:“然。”继问之曰:“是汝与伙计共同安装,对否?”答曰:“亦然。”余曰:“如此,则应免费更换,何必寻其铁环耳?”答曰:“某等与生产厂家相约,只能凭铁环从厂家免费更换,且一只铁环只能更换一根,尔无铁环,我亦不能从厂家免费更换矣。” 余无奈,遂付款60元,请老板将真空管更换。 余叹曰:此真乃现代版之“郑人买履”矣!
朋友们,俺在这里向你们推荐一种放松自己,锻炼孩子的好方法! 城里的朋友们,你们工作压力大,用脑多,经常会感到身心疲惫。适当地干点儿农活,既放松大脑,又锻炼身体,而且亲近久违了的土地,还能尝到劳动的果实,其感觉在城市里是找不到的。 近年来,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不断提高,孩子们(尤其是市里的孩子们)参加劳动的权利被剥夺了,而适当的劳动,对于一个人的成长来说是不可或缺的。 本月底,随着子龙大桥的建成通车,石家庄和正定的距离进一步拉近了,市民驱车到我们这里,只需半小时左右的时间。 我们这里土地资源丰富,交通便利,灌溉条件好,适宜种植花生和蔬菜。如果您能在我们这里“认养”一块儿田地,双休日带上孩子,种种地,收获一下自己的劳动果实,那将是多么惬意的事啊。 体验种田乐趣,品尝绿色蔬果,我们期待着您的参与! 有意“认养”土地者,请联系丁先生。 联系电话:13933192933
1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