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de狐狸 猫de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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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方番外】方轻尘的郁闷 方轻尘在秦国的日子过得非常不爽。 原来还以为秦国上下只有秦旭飞一个白痴,剩下的无非就是比较蠢而已,结果居然是他方大侯爷错得离谱,这秦国就没有一个智商达到平均水平的! 呃,请不要与暴怒的狐狸讨论白痴跟蠢有啥差别,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方侯很愤怒,后果很严重。好吧,其实归根到底,事情的起因实在是微不足道,无非是他方大侯爷又被骗了,可是这么多年骗着骗着也就习惯了不是,这次的事情…… 大清早觉还没睡醒就被拖到祈年殿偏室,方大侯爷瞟见一张看起来挺舒服的软榻就直接爬上去了,实在是不记得什么时候答应的,又不会一起坐上面假装正经,我怎么会答应这么无厘头的事情?不过秦旭飞说的应该不是假的吧…… 方大侯爷正没睡相地窝着,犯着迷糊,抬眼皮看看,似乎也许好像可能是——柳恒?勉强坐起来,顺手拿桌上一枚木瓜丢过去,以掩饰自己一脸瞌睡眼皮打架,唔,手头还是挺准的。什么?如何继续保持艰苦奋斗的作风?你没看见楚国的那谁谁去年已经封侯了,奋斗倒是有,谁告诉你艰苦来着? 真烦,好不容易打法了柳大总管,方轻尘又开始了他无所事事的一天。 事情要是到此结束,那还真没啥。方轻尘厮混到子夜才翻墙越瓦地回来,竟撞到秦王陛下还在赏月就奇怪了。方轻尘摸摸下巴,中秋赏月好像戌时就开始了吧,赏月赏好几个时辰,秦傻熊还真有雅兴。不过——方轻尘眯起眼睛盯着醉倒的秦旭飞怀里抱着的东西——很眼熟…… 秦旭飞倒是海量,都醉得站不起来了,还能认得来的是方轻尘。拽住方轻尘的衣摆勉强起来,从怀里摸了半天才找到要拿的东西塞过来。方轻尘嫌恶地抖抖衣服,这才注意手里的东西——果然没有看错! 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嗯? 方轻尘咬牙切齿,柳恒!恼怒地拎起秦王走往内殿,龙飞凤舞地在墙上题几个大字,朱笔一掷,施施然离开——方侯返楚。
【鼠猫】风雪夜归人(短篇) 最后一篇文了,索性到处发发吧。 ---------------------------------------------------------------------- 汴京城罕见的大雪。 错落有致的屋檐掩藏在皑皑白雪之下,树梢上积攒的雪不时霰落打得匆忙的行人避之不及。刚开始开封府还组织人扫雪,然而雪越下越大,扫之不及,再加上年关将近,有忙不完的事情要做,也只得作罢。 路上积雪太厚,许多往年走货的行脚商被阻到了城外,因而城里面算不得热闹,年货的价格也较往年高出许多倍。 开封府的周伯提前许多天便把一切都准备妥当,准备趁着过年的时候回家看看秋里刚添的孙子,奈何大雪封道,整日里碎碎念,直到小年近了,才终于绝了念头,化悲痛为力量大力操办起府里的年夜饭。 因而这年开封府的年夜饭端的是丰盛,大家伙热热闹闹地围在一桌抢吃的,连平素甚是严厉的包大人也笑容可掬地捋着胡须跟着乐和。老周忽然一拍腿,怎么给忘了,忙又转回厨房拎出一坛酒来,先敬了包大人,然后转了一圈却没给展昭的杯子添满,而是另外取了一个小壶放在桌上。 展昭疑惑地看了眼老周,并没有多问,那边厢赵虎却故意跟马汉自以为偷偷地挤眉弄眼。展昭给自己倒满酒杯,忽然忆起那人走之前说这次禁酒要过了元宵才算完,一时有些忿忿,一气饮下,觉得这酒虽是醇厚,却毫不辛辣,只是脸上着实仍有些火烧火燎的。 偏小虎子还觉得别人不能理解自个儿的意思,故意大声地问挨着坐的张龙:“展大哥喝的是什么酒啊?好像比咱们的好喝。”张龙瞪他一眼,没有接话。 展昭咳嗽一声,假装没听见,扭到另一边去跟挨着的王朝叙话,想了想找不到什么好说辞,勉强打趣王朝什么时候把早订了婚事的表妹娶过门儿。这边王朝正支支吾吾地发窘呢,那边赵虎却又插了进来:“对呀,王大哥俺也正想问哩,白大侠走之前还说要给你从南边捎些好东西回来……” 话还没说完,被边上马汉一把揽住要灌酒,只好咽下后面的话跟马汉拼起酒来。那白耗子带回来最多的会是什么展昭再清楚不过,恨恨地想今儿自个儿干什么都能扯上那只白老鼠,因此不再多言,只顾着逗弄疯玩撞到跟前的张龙家小子。 好容易熬到子时,四下里响起噼里啪啦的爆竹声,展昭瞥见济泉一副忍不住跃跃欲试的样子,轻笑一声:“去吧。”小孩子一声欢呼,飞快地跑出去拿了早准备好的烟花爆竹开始放。 屋里的人随后都挤了出去看几个小孩子在院里闹腾,一时间漆黑的夜空中繁花盛开,映得小小的前院儿如同白昼纤毫毕现。济泉随手又拿一支往天上一扔,空中登时出现一只银光闪闪的大白耗子,济泉傻愣愣地站着,不知道怎么回事,下意识地看向展昭。 展昭此时却没看他,只是盯着仍在半空中张牙舞爪的白耗子,不知是火焰映着的缘故还是怎的,变幻了好几种脸色,臭老鼠,咱们回来再算账。 人群中突然爆发出一阵窃笑,这时宫里送例赏的也来了,大老远地就听见里面热闹,顺着众人的目光看,一时叹为观止,传完赏赐非要包大人把这家铺子的老板介绍给他认识,惦记着可以在万寿节时给万岁爷凑个趣儿。 熬到后半夜,众人都忍不住打起瞌睡,包大人早回内院了,展昭想着初一还要值班,便也提着灯笼往回走。 到了自家门口,门上却没见锁,展昭心里忽然产生一种奇妙的预感,还没推门,门却从里面开了,看着眼前这还披着蓑衣渔翁打扮的白玉堂,一时愣愣地反应不过来。 “臭猫,发什么傻,莫不是想五爷想迷糊了?来,给你摸摸,真就在你跟前。”说着就要来抓手,却在挨到的时候皱眉:“你这猫儿果然是迷糊了,手这么冷,怎的不披上件斗篷再出门。”不及说完拉住人便往屋里走,一直走到床边把展昭推上去拿被子包住,才走到架子旁解自己的蓑衣。 展昭看着他的动作:“你这是才回来?” 白玉堂笑:“有一会儿了,不过想去衙里找你,就没脱。”
【疑问】唯一离爱情有多远 作为一个长期泡在这个圈子里的比较老的人,基本上能接受的文都看完,自己也YY过几篇小短文,可是最近却悲剧地陷入疑惑之中,不知道是否太较真了,实在是忽然间想象不能了…… 基本上在大家心中,两只某种程度上算是天下无双了吧,于是能理解、并肩的似乎也只有彼此,若再从惺惺相惜的敌对到互相信任的知己,很萌的一种,加上由于曲高和寡的原因,内心中有些独占的欲望,不想对方有妻子牵绊,这个非常可以理解。大多数人对于属于自己的珍贵的东西都有类似的想法,更何况是不可替代的那个唯一。 可是,从唯一到爱情到底有多远,我忽然间有些想象不能了。排除想象中的柏拉图之恋,基本上爱情跟欲望不可分割吧,我自己平时看文看看小豆腐也挺开心的,可是也许自个儿最近跟自己过不去,要较真了,实在是不能明了这个过程如何发生的。虽然也算看文无数了,但好像所有文中两个人作为王道CP很自然地就互相吸引了,而且是love的性质——即便面对各种阻力,来自于自己的伦理道德和周围环境的压力。 以上各种纠结悲剧地导致我虽然仍不认为有女性角色可以配得上两只,却对两只的水到渠成持怀疑态度,有没有大神可以拯救下我啊,迷了这么长时间,实在是不想像如今这样…… PS 希望不是“爱情是不需要理由的”这样的回答,某坚定地认为现实中的couple们多是互有好感,非他(她)不可的爱情这种传说中无比美好的东东,应该只有少数人才拥有(?) 祈祷:希望不会木有人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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