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峰飘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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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是最近想萌物想疯了,我居然做梦都能梦到清家的萌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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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南针主唱刘迦帝(刘峥嵘)回归,听到他的声音,真的好激动 提起刘迦帝这个名字,或许大多数青年人会陌生,若是说回刘峥嵘这个名字,所有的故事都从指南针开始。 有人说,他是科班出身的音乐天才,只因与摇滚意外的相遇,莫名的爱上了这个在外人看来和科班身份极其不搭的“偏门”。更有人说,他是第一代摇滚音乐人,在他之后再无摇滚,年少成名意气风发,地位可见一斑,以至于二十年后再次回归舞台的时候,引来台下一众小辈的争相致敬,《无法逃脱》、《爱着谁》这些经典曲目在多年后的街边巷角依然能听到有人在哼唱。出生在90年代的我们,幼年时偶然从抽屉里翻出一张张布满岁月痕迹的CD,听着父母辈用他的歌曲表达他们的内心情感,看着他们时而微笑时而动容的神情,也许这是我们对刘迦帝最初的记忆。 《中国乐队》的播出,邀请来诸多摇滚音乐人,刘迦帝便是其中之一。他轻弹吉他,用一副饱含时代感的嗓音唤醒了一波已经学会向岁月“妥协”的70后和80后。他们在哄身边小孩入睡时,也曾怀念起抱着吉他学着披头士,唱歌给邻桌扎着马尾的女同学听的那个自己。青春里压抑的冲动和热血,随着这一首首记忆里的歌曲被重新点燃。 或许90后的我们还年轻,不懂为什么这样一个瘦小的男人内心可以发出如此强烈的嘶吼,也不懂为什么听到他的歌曲眼眶会不由得湿润,翻到刘迦帝二十年前《无法逃脱》的MV,画面虽已模糊但年少轻狂的澎湃却不减,令人情不自禁的跟随着这熟悉的乐曲回归到那年的青葱岁月。可以说,他唱的不仅仅是歌曲,还是一代人的青春。重归舞台,盛装赴一场二十年后的约定 二十年后,站在更闪耀的舞台上,他说,我没有消失,他说,我回来了。粉丝说,幸好你还在,我也还在,他们知道谁都没有忘记这是一场“无法逃脱”的青春约定。而他的新作,更像是精心准备的盛装,只为赴这一场二十年后的约。 在大多数观众的眼里,歌声是回忆;有一种声音,经历了二十年却依然动听。他用冷峻的声音,唱出一曲《树枝孤鸟》,清新辽远与别不同,不再局限在俗世情爱,少年的澄澈融入岁月的洗礼,轻快的小调勃发生机;又如改编的蓝调版《胆小鬼》,少了一分梁咏琪式的青涩,多了一分刘迦帝式的平和,“哎呀呀呀”的尾音跳脱出爱而不得的胆怯,隐藏着举足轻重的爱恋;更同一曲《我要去桐乡》,他曾苦恼找不到一种曲调可以形容乌镇的美,桐乡的静。于是选择了“最美、最纯”的人声来表达这清幽的气质。他说,作曲是一个很自我的过程,对心中所表达的一切充满激情,就像是在表达抽象的精神世界。摇滚、音乐对于他也有了不一样的理解,若是套用最近流行的词来形容这些歌曲,或许二十年后他的作品充满了“佛系”。也难怪,最近看到有人说连90后都开始听起了刘迦帝!这一场二十年后的盛装出席,与我们的年纪也很是相配!始于歌声,忠于人品;激流勇退只为诗和远方 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对刘迦帝来说,歌曲或许就是他的心中的诗,而消失的二十年是为了他的远方。这些年,身边充斥着各种声音,有质疑有惋惜,而他却用淡泊的心态来面对一切,坚守自己的内心,忠于自己的灵魂。 若要深究这二十年的去向,他也曾在节目里透露过,虽然没有频繁出现在公众视野,但是并没有消失,之于他最爱的音乐更是不可或缺的存在,“隐退”这个选择是为了更好的成就自己,退居幕后却没有停止创作,他有更多的时间去寻找自己喜欢的风格。 这些年,他创作出一首首直戳人心深处的歌曲。毛阿敏的《在一起》、08年汶川地震公益歌曲《生命之眼》、远去非洲无人区录制《世界会更美》,歌曲里填充的是这个音乐老炮儿内心里的爱与诚。亚洲、非洲、欧洲在每个需要被爱包围的地方,都留下了足迹,誓将“世界会更美”的美好梦想传递到世界的每个角落。用最爱的音乐去表达内心对美好生活的渴望和守护,也是这份善与愿赋予了每一首歌独一无二的灵魂,或许这也是他不曾忘记的初心。 或许曾经的少年也开始拿起了“保温杯”,但是我们却清楚的知道,他的心还温热,坚持还在,梦想也不曾改变。 始于歌声,忠于人品;若可以,愿你走出半生,归来仍是少年。
改名刘迦帝重新出发,一开口还是曾经那个少年 提起刘迦帝这个名字,或许大多数青年人会陌生,若是说回刘峥嵘这个名字,所有的故事都从指南针开始。 有人说,他是科班出身的音乐天才,只因与摇滚意外的相遇,莫名的爱上了这个在外人看来和科班身份极其不搭的“偏门”。更有人说,他是第一代摇滚音乐人,在他之后再无摇滚,年少成名意气风发,地位可见一斑,以至于二十年后再次回归舞台的时候,引来台下一众小辈的争相致敬,《无法逃脱》、《爱着谁》这些经典曲目在多年后的街边巷角依然能听到有人在哼唱。 出生在90年代的我们,幼年时偶然从抽屉里翻出一张张布满岁月痕迹的CD,听着父母辈用他的歌曲表达他们的内心情感,看着他们时而微笑时而动容的神情,也许这是我们对刘迦帝最初的记忆。 《中国乐队》的播出,邀请来诸多摇滚音乐人,刘迦帝便是其中之一。他轻弹吉他,用一副饱含时代感的嗓音唤醒了一波已经学会向岁月“妥协”的70后和80后。他们在哄身边小孩入睡时,也曾怀念起抱着吉他学着披头士,唱歌给邻桌扎着马尾的女同学听的那个自己。青春里压抑的冲动和热血,随着这一首首记忆里的歌曲被重新点燃。 或许90后的我们还年轻,不懂为什么这样一个瘦小的男人内心可以发出如此强烈的嘶吼,也不懂为什么听到他的歌曲眼眶会不由得湿润,翻到刘迦帝二十年前《无法逃脱》的MV,画面虽已模糊但年少轻狂的澎湃却不减,令人情不自禁的跟随着这熟悉的乐曲回归到那年的青葱岁月。可以说,他唱的不仅仅是歌曲,还是一代人的青春。重归舞台,盛装赴一场二十年后的约定 二十年后,站在更闪耀的舞台上,他说,我没有消失,他说,我回来了。粉丝说,幸好你还在,我也还在,他们知道谁都没有忘记这是一场“无法逃脱”的青春约定。而他的新作,更像是精心准备的盛装,只为赴这一场二十年后的约。 在大多数观众的眼里,歌声是回忆;有一种声音,经历了二十年却依然动听。他用冷峻的声音,唱出一曲《树枝孤鸟》,清新辽远与别不同,不再局限在俗世情爱,少年的澄澈融入岁月的洗礼,轻快的小调勃发生机;又如改编的蓝调版《胆小鬼》,少了一分梁咏琪式的青涩,多了一分刘迦帝式的平和,“哎呀呀呀”的尾音跳脱出爱而不得的胆怯,隐藏着举足轻重的爱恋;更同一曲《我要去桐乡》,他曾苦恼找不到一种曲调可以形容乌镇的美,桐乡的静。于是选择了“最美、最纯”的人声来表达这清幽的气质。他说,作曲是一个很自我的过程,对心中所表达的一切充满激情,就像是在表达抽象的精神世界。摇滚、音乐对于他也有了不一样的理解,若是套用最近流行的词来形容这些歌曲,或许二十年后他的作品充满了“佛系”。也难怪,最近看到有人说连90后都开始听起了刘迦帝!这一场二十年后的盛装出席,与我们的年纪也很是相配!始于歌声,忠于人品;激流勇退只为诗和远方 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对刘迦帝来说,歌曲或许就是他的心中的诗,而消失的二十年是为了他的远方。这些年,身边充斥着各种声音,有质疑有惋惜,而他却用淡泊的心态来面对一切,坚守自己的内心,忠于自己的灵魂。 若要深究这二十年的去向,他也曾在节目里透露过,虽然没有频繁出现在公众视野,但是并没有消失,之于他最爱的音乐更是不可或缺的存在,“隐退”这个选择是为了更好的成就自己,退居幕后却没有停止创作,他有更多的时间去寻找自己喜欢的风格。这些年,他创作出一首首直戳人心深处的歌曲。毛阿敏的《在一起》、08年汶川地震公益歌曲《生命之眼》、远去非洲无人区录制《世界会更美》,歌曲里填充的是这个音乐老炮儿内心里的爱与诚。亚洲、非洲、欧洲在每个需要被爱包围的地方,都留下了足迹,誓将“世界会更美”的美好梦想传递到世界的每个角落。用最爱的音乐去表达内心对美好生活的渴望和守护,也是这份善与愿赋予了每一首歌独一无二的灵魂,或许这也是他不曾忘记的初心。 或许曾经的少年也开始拿起了“保温杯”,但是我们却清楚的知道,他的心还温热,坚持还在,梦想也不曾改变。 始于歌声,忠于人品;若可以,愿你走出半生,归来仍是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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