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藤の飞舞 蔓藤の飞舞
无爱闷骚腐女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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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渣脸】Sage 鼠尾草(渣渣请慎入|伤眼不维修) 每年,石碑旁边的土地上都会生长出许多的花朵,它们生机蓬勃的长着,爬在石碑上面。不知道今年是不是因为阳光温暖雨水充足的原因,这些花朵长得格外茂盛,绿色的石苔漫上那个用小刀一刀一刀刻出来的痕迹。 Sage,鼠尾草。 他叫这个名字。 如果问问这个不知名的小镇的那些老人,鼠尾草到底是谁,他们都会答道:一个阿修罗。 答案给人的印象很模糊,当你不解的时候,肯定会有老人笑着说。 “去后山看看那个老头子吧——他也和我们差不多大,曾经的那位Sage的恋人。” 六十年前。 有着一头灰色微卷发的阿修罗从草地上拔起一束鼠尾草伸到年轻的漫游枪手鼻尖轻微摇晃,他微微笑着问道。 “呐,你说,鼠尾草的含义到底是什么呢。” 枪手沉默了一下然后答道。他说话的时候脸上浮现出痞子式的微笑。 “呀没想到你居然是个人妻。” 阿修罗的脸立刻气得涨红,将那串耷拉的鼠尾草扔在枪手脸上。后者依旧保持他痞子式的微笑,连躲都没躲。 “我都说了你总是这么讨厌了!” “原来有点小傲娇,很好。” 他们之间的吵嘴毫无任何的营养可言,但是却并不让人觉得乏味。 那是六十年前的事情,那时他们都还只是青年,彼此都有着自己的理想和刚毅,还有柔软。 后山的老人面目很是慈祥,手中的竹篮里面是一大束一大束的鼠尾草,新鲜水灵就像刚刚拔下来一样,都小心翼翼的保存好。他琥珀色的瞳孔望着你,声音有些沙哑。 “孩子,你来干什么呢。” “我想问问您,Sage到底是谁。” 他的表情顿时变得僵硬了几分,但是他却没有避而不答,只是低声的嘀咕了一句话。 “他死了。” 五十九年前。 Sage静静的开放在草坪上摇曳着,旁边银色卷发的阿修罗细心地在给它们浇水,嘴里不停的念叨着要快快长大的一些话。旁边一直坐在花架下看书的漫游枪手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走上前宠溺的摸了摸那头银丝。 “我说了,你浇再多的水,鼠尾草也不可能在初春就发芽开花的。” 他用鬼手打掉漫游枪手那谋图不轨的爪子,声音有点孩子气:“一定会的!” ……果然和一个心理年龄为七岁的大小孩据理力争是没有用的。 他叹了口气。 那是五十九年前的事情,有着银色微卷发的阿修罗所种下的鼠尾草,第一次开花。 “……我当然知道Sage已经死了,但是我问的问题只是他是谁。” 你坐在那位老人的身旁用平缓的语调说着,眼睛里掺进了一些不知名的神色。 “既然之前是恋人,一定很幸福吧?” 老人默不作声的掏出烟袋,慢慢的放进几块烟草,掏出一根火柴点燃,很快传来熟悉的烟草味道,蓝烟袅袅的升上天空,消失在空气里面。 “罢了,跟你们这些年轻人聊聊天也不错。” 五十八年前。 当漫游枪手醒来的时候,枕边的阿修罗早已不见了踪影。 他以为他正在厨房做着早饭,没有太在意,只是翻了个身,但是很快他就愣住了。 好安静。 好安静好安静好安静。 那种名为“安静”的该死的声音全面侵入了他的听力系统。 他以为自己在做噩梦,使劲的掐了一下自己,那种痛感让他为之清醒不少。他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左手轻轻按着太阳穴。阳光透过玻璃窗直射在地上形成一道好看的光晕。 一切似乎都没有变过,柜子上还挂着短剑和他的枪,就连鞋柜里面的套鞋也不曾少一双,但是这一切的主人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他迷茫的像个手足无措的孩子,快速的穿上鞋推开门。 草坪上的鼠尾草依旧生机盎然。 “后来我才知道他死了。” 老人的声音很沉重,沙哑污浊混合着一点不知名的情愫。 你好奇的转过头来:“是这样啊……那么,多谢您告诉我的这一切……最后,您的恋人的真实名字是?” 问道真实名字的时候老人愣了愣,然后苦笑了一下。 “……他没有名字,Sage这个名字,是我给他起的。” Sage。鼠尾草。 那个人的名字。 FIN。
【默默缩角落】大概是潜多了所以被迫换气……? 代发这里是代发。 @六道凤梨好少年 我们先从四个倒霉的竹竿说起。凡事都有一个比较古老……啊呸是庸俗的开头。其实简单概括就是四个主干掉下水然后没被淹死掉在地上半死不活被一只瞎子捡回家的故事。 但是如果故事都这么说那就一点味道都没有了。 漫游是最早掉落在阿拉德大陆上的。 天空中划过的那一颗流星让非洲难民喊着填饱肚子让恋爱中少女许愿幸福美满让不幸人家希望快快富足。这一颗流星如果放大了看一定能被载入航天史册——因为它是首次被科学家发现的人形流星。 “人形流星泥煤啊劳资是真的人!!!!!!” 什么?风太大听不清……好的,我们暂且放下那一句又是让科学界震惊的话,先去施工现场看看那个流星怎么样了…… 地面上有一个特大坑,从上面往下看只看见一团不明白毛物伴随着冲天的怨气趴在地上,看来这就是流星本体了。甚至有胆大者把他给拖了出来…… 原来是一个不错的美青年,就是长得中二了一点。一只医疗队的瞎子戳了戳这个家伙的脸蛋,看来还有呼吸,先把这货抱走再说。(那句话有很大的歧义) 机械是第二个掉在阿拉德大陆上的。 天空中又划过一颗流星不过这一次是在艾尔文防线——这是艾尔文特有的“天界竹竿流星雨”场景中屡见不鲜的一个。恰到好处的帅得掉渣的动作成功让他在扭了脚脖子之后能够安然落地,只不过惨叫声响彻云霄。 “请国家动物园放心!我们一定会把这种特异的叫声巨大的动物给逮捕回来!” ……你老妹啊老子是人不是动物。 但是此人在扭了脚脖子的情况下没走多远就被逮住了,那个车上的一名副驾驶鬼泣将此动物逮捕然后逮到自家屋里去了。(又是很大的歧义) 大枪弹药是第三掉在阿拉德大陆上的。 很幸运大枪揪住了弹药的领子迫使这种大概是光荣弹的做法得到有效结果,两个竹竿美人抱在一起尖叫着掉在地上的确是一件很养眼的事情。 不过这种事情让剑魂狂战两个痞子碰上了的确是一件非常不幸的事情。 大枪二话不说打算掏重火器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武器没了;弹药打算把他们两个打成筛子的时候发现子弹着水不能用了。 在两个痞子的阴影下弹药的小身板似乎显得更加渺小——但是请不要忘记这一招任何幼小的生灵(稍等)都会的一招——国足奥义·断子绝孙脚。 然后。两只痞子非法捕捉大枪一只。
【道歉】嘛抱歉我甩下你们自己逃跑了。 在这里就不一一召唤了。 说实话对于一个吧主来说也是很不负责任的。当上这个吧主也没多少天,管理经验啊,态度问题啊……觉得菲安说的很对呢。再加上最近很多很多不顺心的事情和因素,觉得自己要是死了也没人记得吧。……是否很不负责任。 元岸说的也对我是应该滚了。因为我有很多的朋友但是自己却从来都没有知足过。这个“死”字其实用到我身上跟“喜”用在我身上我看起来没什么本质上的区别。一个是哭,一个是笑,仅此而已。 我也说不上是什么。炎前辈、元岸桑、莫学姐、小菲安、雪儿菌、葵掌柜、黑猫桑……太多太多的人们帮助了我并且给我加油打气,然后回过头来看看我欠你们的都气的很想给自己两个耳光。这次逃跑也是一样,我辜负了你们这是肯定的,但是这是我最大的背叛。 然后回过头来看看这个贴吧,也只属于建设初期,而且如果我现在走等于把烂摊子都给了白痴长毛前辈猫主任收拾。吧规也不是很认真严谨,甚至只是抱着像是开玩笑的态度一样去当吧主,在此请全体吧员一人给我一巴掌。 然后我算作是最大也是最不可原谅的错误就是我撇下了我的亲朋好友小到我床边至今还在用的儿童抱枕大到全体吧民去别的世界另谋生路。我承认每个人都会抱着玩玩看的态度去面对在二次元世界的各种复生死亡的表现,看恐怖小说也好听恐怖歌曲也罢,但是大家都没有往心里去。但是如果你真的要死了呢?我想是个人就会有些恐惧,还不想这么英年早逝吧。 我也没什么话能说了。只是觉得自己如果死了下个地狱十八层就觉得已经很照顾我了。因为我对不起的人,得罪的人,欠债的人太多太多,所以我死后想上天堂都没资格。 在此在暗房里面盯着荧光打字觉得还是屏幕里面的二次元其实更真实些,因为你们让我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友情和信赖。 肉麻的话说了很多,我也再也倒不出来什么了。只是希望你们都能过得好好的,忘了夏秋歌,忘了有爱的一家子,就像忘掉你们昨天倒的垃圾里面到底都有什么一样,把我忘掉吧。 于是对不起,我真想给自己扇几个耳光。 此号在我死后应该是叫给耀妹子,我已经告诉她每天让我去血契报道一次就行。请不要回复报道。 然后我死了的时候我觉得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世界又扔掉一片垃圾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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