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想胜利 还在想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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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猜想“勇剑”的真面目 勇剑斩天罡作为三达终极杀招至今只闻其名,未见其形。本人大胆猜测一下其真实形态,权当抛砖引玉。 首先,为什么是“勇”剑?很明显,三达依剑道的境界划分。一层为“智”,强调通过斗智看破、消解对方的招式。二层为“仁”,强调不杀、宽仁。这第二层境界在以往的作品中往往是作为剑道的最终境界出现的,为什么在《英雄志》中只达到第二层境界?是什么使“勇”凌驾于“仁”之上?难道纯粹是因为招式的厉害吗?我觉得问题的关键在于对这个“勇”如何定义上。不管怎么说,有一定可能可以肯定,“勇”必定包含了一种非常纯粹的东西。 其次,为什么宁不凡在少林洞穴中大战大掌柜没有使出勇剑?当然有些人仍然坚持宁不凡其实没练成勇剑。但是根据书中的叙述,这点不应该再被怀疑。那么接下来的两种可能就是:1. 宁不凡不愿使出勇剑因为他惜才,不想杀死大掌柜;2. 宁不凡不愿使出勇剑因为根据当时的情况这样做不合算(或者说使勇剑的时机未到)。个人认为第二种解释更合理。 第三,为什么勇剑一出,必有斩杀?当世高手那么多,华山门人凭什么对自己的杀招这么有信心?万一有人得了真龙之体,又学了点别的什么牛招(比如六道),勇剑真能保证杀死这个人?如果不是说大话,这句话又暗示了什么? 综合以上考虑,我认为勇剑是一种和地方同归于尽的招式。因为连自己都能舍弃,所以“勇”凌驾于“仁”之上;因为只能用一次,所以宁不凡在仁剑还勉强够用来保命的时候不用;因为不管对方死不死,自己必死,所以“必有斩杀”。
大家看看周传基的是怎么谈论电影的吧,其他的不多说了 http://tieba.baidu.com/mo/q/checkurl?url=http%3A%2F%2Fblog.sina.com.cn%2Fzhouchuanji&urlrefer=8f04048f43b534d7bc593f56246498ed http://tieba.baidu.com/mo/q/checkurl?url=http%3A%2F%2Fwww.xici.net%2Fb586850%2Fboard.asp&urlrefer=d5e15f08db400dff268b33cf2f63c4e6 大家可以看看周传基讲电影的文章,我只能说,这个人的心态令人难以读懂。我是学法律的,我必须说,如果周传基学术讨论的方式在电影学界是一种常态的话,那法学界的学术讨论与之相比就是丛林和庙堂的关系。事实上,法学界的学术争论当代最伟大的法理学家之一的德沃金在批评他的前辈、法理学界的泰山北斗哈特的时候也是有理有节的。对法学理论合理性的评价可以采用客观的方法,因为其对于正义和其他功能的追求是相对恒常的,即使如此,学者们也是时刻牢记着自己理论的局限性,不随便强加于人。相对法学而言,对于电影的评价本身就是见仁见智的,是主观的,因此理论的统一更显得没有必要。在这种情况下,讲自己赞赏的理论捧上天,把别人支持的理论扔下水,又有什么意义? 当我在浏览他的网页的时候,我惊叹自己看到的不是学术和严谨,而是肆意的疯狂和自我控制力的缺失。我感觉我面对的不是一个学者,而是一个独裁者的形象——希特勒的形象——尽管他可能不具备希特勒那样的能力和个人魅力;而是一个刀剑挂着血却还在争取同情的形象,尽管他的刀可能并不锋利,他的悲剧可能并不动人。我不禁感慨文革对一个人影响的深远,尽管我早已明晰其对社会的影响。文革抽去了中国人的魂魄,而中国社会丧失了信仰。在今天,在这个国家重新出发地今天,我们谋求的是信仰的重塑,我们谋求的是魂兮归来。我们所需要的不是一个显然已经被历史折磨地丧失了信仰的人,来教我们如何破坏美好,来教我们,怎么挤兑包容,怎么摆脱自我怀疑。 我已经在我先前所发的文章我对他抨击《团长》的言论有所评价,虽然我知道他近来又有所动作,但我不打算对此有任何评论,因为我知道,他批评《团长》并不是因为团长本身,而是因为他所有的那种让别人臣服的心态。一个人的一两次评论并不足以反应一个人的本质,因此,我将他讲电影的文章与大家分享,希望大家可能从他一贯言论的角度来评价这个人,用你们的目光,捕捉他老朽起皱躯壳下蜷缩,但又横冲直撞的灵魂。 还记得我当年读龙勃罗梭的《犯罪人论》的时候,对那种貌似用实证、科学的手段包裹起来的、犯罪分子天生就怀揣着犯罪人格的假说很不以为然,但是,我从未向今天这样敬佩这位伟大的法学家的超然智慧。我们的社会,不能不对怀有这种人格的人抱有必要的警惕,采取必要的措施,限制他们在一些重要的岗位上活动(比如教育、医疗、司法、军队),即使这对他们未必公平,但社会承受不起他们可能造成的危害。 在《团长》的小说结尾,孟烦了的父亲带着他一生挥之不去的怨气,踏上了最后的归途,我希望,尽管我完全没有信心,这样的隐喻能够成真,中国以后能够不再出现这样的人。
浅谈《团长》的主题     编剧兰小龙和导演康洪雷在向媒体透露创作意图时希望能够还原历史,让人们关注被遗忘的英雄。事实证明,他们的作品体现出来的野心远远大于我们从他们口中了解到的。作为一部电视剧,《团长》的主题非常难以把握,因为每一集中总有令人反思的对白和旁白。事实上,《团长》并不仅仅包含一个主题,而是多层次的(事实上,就很多朋友喜欢的美国电影而言,笔者个人认为也仅有《阿甘正传》一部成功地构建了多层次主题)。这些主题不但挑起了对过去的责任,更叩响了对现实的反思。     很多认真看剧的朋友认为该剧的主题是“岂曰无衣,与子同袍”(没有认真看剧的团黑的P话我不想提)。笔者认为,这种说法并不准确,因为这个主题不具有统领性。多主题并不意味着它们不能被统合于一个统一的结构之中,笔者认为,立于这一结构最高点的主题应当是“招魂”,也就是龙文章口中的“魂兮归来”。这句话不但是说给剧中人物听的,更是编剧对于现在这个时代的呼喊,它同时指向过去和现在。指向过去因为是因为“战死的英灵”、“涂炭的生灵”不应被忘却,指向现在是因为现在的时代呼唤“人世间的良心”。     相信不会有人否认龙文章被虞啸卿审判的段落是《团长》里至关重要的段落,它不但通过点出虞啸卿和龙文章理念本质的不同(虞啸卿认为军人都该死,龙文章认为没有人该死)暗示了二人最后的分道扬镳,而且让观众看到了龙文章夸张、猥琐面具之后真实的心理和思想。龙文章自称招魂师的后代(后来证明是骗人的)本身就包含了巨大的隐喻,也揭示了他的巨大抱负——不但要让炮灰们找回自己的魂魄,而且要让中华民族找回自己的魂魄,因为他“看见了很多的死人”,他“发急、心痛”。     “魂兮归来”之下,各次级主题都围绕着“魂”字做文章,并以草蛇灰线首尾相连,笔者水平有限,无法窥觊全貌,敢情朋友们不吝赐教: 1、 “失魂落魄”,在剧中着眼于点明中华民族在当时经历“五千年未有之溃败”内在原因,但更主要的目的是发掘民族劣根性,警醒浮躁的现世,笔者认为其反思深度,堪比柏杨之《丑陋的中国人》一书。 A. 龙文章带着一群溃兵“回家”时拿着根草演出过一出“XXX的弟兄,人间不葬天来葬”的古怪表演。 细心的观众会发现他当时历数了中原大战以来到抗日战争中国的次次内耗战争。 B. 龙文章的著名台词:“死都不怕,就怕不安逸;什么都不爱,就爱安逸。”这个不用多说了吧。 C. 推沙盘时龙文章的台词:“自封的优点会害死我们。”(由于过于一针见血,这一段据说给某电视台剪去)。 D. 孟烦了独白:“虞啸卿怕是说得对,军人都该死,但是我们没有死,只因为上下一心的失意与遗忘。我们确信,数落这些的人已经疯了。” E. 孟烦了说对龙文章说:“他(小书虫)心中有一少年中国,你心中有少年中国吗?” F. 在江边,龙文章见到军人争抢过河,讽刺道:“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 G. “空谈误国”。 H. 麦师傅:“你们对自己不负责任。”(参见龙文章:“中国鬼死于听天由命和漫不经心。” 2、 逆势中的精诚与反抗之魂,互相支撑的手足之魂 A. “如果你们只剩下一条裤衩,为什么不用这条裤衩干死日本人?” B. “国难当前,岂能坐视?!” C.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这本质上和《士兵突击》中的“不抛弃,不放弃”是一致的。 D. 孟烦了:“你让我们有了不该有的希望,明知道不可能还在想,我们想胜利!明知道死还在想胜利!明知道输还在想胜利!想胜利!” 3、 人文之魂。关注人是这部片子重要的根基。这部片子充满了人文关怀,对宏大叙事的反抗,对“运筹帷幄”的反抗,对“一将功成万骨枯”的反抗。这解释了为什么身为师长的虞啸卿会在片子的最后被拉下神坛,光华尽失。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团长》是和中国主流意识形态相左的,也是它不被体制内的头脑接受的原因。但无独有偶,这一主题同样也体现在了最近的《集结号》等作品之中。 A. 天门山阻击战过后,一位老人给龙文章他们送酒:“我活了一把年纪才知道马革裹尸是大悲情,不是大豪情。”(对比孟烦了在侦查时学虞啸卿说话一段:“别扰老子豪情。”) B. 小醉对孟烦了说:“说什么‘运筹帷幄’,回不来的都是袍泽弟兄。” C. 龙文章自语:“我是多么想把我的命交给你,那是多么省心的一件事情,只要你不要把它当成路边的马粪。” D. 龙文章:“我不认识该死的人。” E. 龙文章:“我们只要一个答案,但这个答案不该是死。没有人该死,精英也好,炮灰也罢,甚至敌军,都是生命。” F. 兽医:“日本娃娃……” E. 片尾:“让我们记住吧,记一辈子。”     写到这里,脑中突然回想其前两天报道中一个女生的话:“这部片子很搞笑、很十三的。”我很想问问这个女生:“你有魂吗?你的魂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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