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色的榛子 绿色的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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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手机 ,建个群,全是战友这帮人。 当官少,当兵多,天天群里乐呵呵。 校无效,尉无位,称兄道弟最珍贵。 聊过去,说如今,你言我语好·开心。 六十小,七十新,童心未老特别亲。 想当年,不一般,小伙个个好青年。 乘敞篷,坐闷罐。保卫祖国是心愿。 当新兵,来训练,喂猪帮厨抢着干。 |大锅菜,没肉片,香喷嚏的一顿饭。 齐步走,向前看,抬头挺胸走直线。 训练场,勇当先,每次考核准过关。 学雷锋,做好事,饭前唱歌猛使劲儿。 好战友,似弟兄,不分东西南北中。 想一想,说一说,当兵乐事特别多。 有姑娘,营前过,齐步正步都走错。 有家属,来探亲,全连都象结了婚。 睡不着,胡乱想,脱缰野马随便淌。 有三年,有五年,吃苦受累也有甜。 有八载,几十年,职务高低随天缘。 一转眼,四十年,当兵好象在昨天。 军营情,战友谊,现在个个都争气。 喝完酒,吃完饭,早上先把微信看。 有新闻,有保健,大千世界很全面。 有心得,有感言,偶遇稀奇也新鲜。 你有空,我有闲,转个帖子笑开颜。 有观者,不发言,天天就是爱旁观。 有铁杆儿,有领班,每日一早就问安。 有观点,有同感,不用捉摸准点赞 会欣赏,善思辨,永葆青春志未减。 战友群,相互帮,聊天别把感情伤。 你打字,我语音,说轻说重别叫真。 战友情,战友义,战友战友亲兄弟!!
追记·2010空八师老战友上海聚会——《空八师说说》之四 追记·【老兵回家】2010空八师老战友上海聚会 10月15日上午10点,战友们准时落座于莘庄多功能活动中心的礼堂,空八师老战友聚会开始了! 国际歌响起,就在首长和战友们站立的那虔诚一刻,我有一种身临其境的感慨—— 我又回到了二、三十年前的火热军营;战友还是这些战友、首长还是这些首长,连说话的口气和声音都没有变。 坐席上——左边是地勤,右边是空勤,前前后后都是那熟悉而亲切的脸庞;似乎我们还是在—— 特营区的饭厅, 中营区的广场, 师部的大礼堂; 静静地聆听着首长的教诲……这种感觉真真切切! 人生啊,为什么竟有那弹指一挥间! 此时此刻, 从我的心底迸发出一个声音—— 我还是一名军人, 我还是一名光荣的航空兵战士, 我骄傲! 主席台上,空八师的历任领导精神矍铄,风采依旧;我在感叹生命之树的常青、常绿。左起:(许顺兴 陈志祥 杨书卿 井 欣 彭子明 张伟良 何 伟 邱 喜 许富有 史来臣 王振华 刘秉汉) 仿佛他们就是我们当中的普通一兵,是战友,更是挚友! 师首长分别讲话—— 追忆空八师的光荣史, 感叹依依战友情, 讲述部队高科技和新发展...... 23团政治部主任王作兴即兴赋诗一首,铿锵有力,引来在座的掌声迭起! 参会战友中年龄最长者83岁,是空八师的老师长张伟良;年龄最轻的战友也55岁了。居住地函盖了几乎全国的各个省市。 七五年的吉林兵是此次会议的佼佼者,因为他们是参会最年轻的一批兵,充满了活力和热情。 到会的还有空八师的女同胞,基本是卫生队和师宣传队的为多,我和刘英平有幸与她们同桌共餐,说起宣传队拍节目的往事,那个四川女战友高兴的左右舞蹈起来…… 台下第一排就座的就是空八师的战斗英雄;其中战友们最为熟悉的莫过于“参加抗美援朝、轰炸美军前沿阵地‘大和岛’的飞行员杨大方”了;据称是他把炸弹扔进了美军舰艇的烟囱里。他的慷慨致辞,让我们肃然起敬,并为我们自己曾经是英雄部队的一员而感到无尚荣光! 主席台前不时有美丽的女性献花儿,我在猜测她们的身份,是一个战壕的战友?还是与战友同行的家属? 但有一点是肯定的—— 那花儿; 充满了生机, 流光溢彩, 姹紫蔫红!上图:权当朦胧照片吧——为首长献花(右一是我们非常熟悉的师长彭子明),距离太远,数码机已推到12倍。上图:我在抢拍这美好瞬间,呵呵!那是刘光平的双手。上图:奏国际歌,全体起立上图:我给大家拍照,留下难忘的一瞬!你看任玉民在举手示意。空八师战友上海聚会现场 2010.10
2010空八师老战友上海聚会·追记——《空八师说说》之三 【老兵回家】2010空八师老战友上海聚会·追记上海莘庄多功能文化活动中心会场全景大会主席台就坐的各级首长 我把上海空八师聚会,比做“老兵回家”;是源于现场那热烈气氛的渲染和兵哥们那真挚情感的流露! 快40年了,空八师的战友们从祖国各地回来了,回到了由上海战友营造的温馨而火热的“家”! 记得一年前,我在上海与战友相聚,上海的战友就已经在筹备一年后的战友聚会了,可谓任重而道远啊;我回来后,在空军网发了帖子“空八师要聚会了”,点击率之高,又说明了战友们盼着回家的渴望! 进入7月,上海战友频繁与各方战友联络,确认赴沪战友情况——函件登记、电话确认、信息联络,将聚会战友定格在400人以上这一超大规模的盛会上! 战友们来了,怀揣这多年的梦想,期盼着相拥的那一刻; 笑容、惊奇、感慨洒落在每位战友的脸上。 10月14日是战友聚会报到的日子,机场、车站涌现着战友们的身影,上海战友忙不迭的在人流中穿行接站;会议大巴紧张地分不同路线将战友接送回“家”——下榻于锦江之星旅馆和莘城宾馆。 10月15日,在莘庄多功能文化活动中心门前,由上海战友精心安排的战友聚会拉开了帷幕;战友们纷纷在住处乘会议安排的大巴汇集到这里…… ——喊声、拍打声、问候声连成一片; 若大的活动中心门前: ——拉手的、拥抱的、大呼小叫的,不一而足; 一个机组的战友见面了! 一个中队的战友见面了! 一个团、一个师的战友见面了! 战友们像孩子般在广场上撒开了欢儿,已经花甲之年的人了,怎么那性格还像在部队一样!丝毫没有那久违了的陌生感…… 有趣的是:战友们见面了,张口闭口的你是那谁?谁了半天还叫不出名,但俩人早就抱在了一起; 还有见了面就是:哎!你是……叫不出名就说机组,再说专业,有的直呼外号……,一阵冲破天际的大笑,痛快! 众多战友手里的照相机频频记录了这一终身难忘的宝贵瞬间!上图:上海战友安排的会议大巴,正接战友归来。上图:这是从车上走下的24团刘指导员和24团的申新珂。上图:那边有战友“抱”上了!大个子赵思鹏、李伟国、曲建业、刘志新也在向那边看和照相......左一是天津机械分队长刘春和的老伴,迎面走来的是特设主任闫新忠老伴。前右边拍摄者是吴绪清。上图:23团邓维华和王德广看到了老战友,还是人家斯文,不失儒雅风度......上图:——欢呼声引来大家驻足相望,快抢镜头啊!那边李伟国把包放到了地上拍照,前面吉林战友的家属在那位离开的战友指导下为吉林战友合影;左面山东的刘耀杰、刘志新、曲建业在观看。上图:吉林的刘英平(左)突然发现了他们的军械主任刘宝良,激动不已,他俩跳上了“伦巴”...... 远处有刘春和与闫新忠带着老伴在拍照,中间是23团3中队吕长春在聚精会神录像。上图:英平合上影了还不甘心,还在指挥别人上来继续照;看宝良大哥的表情像是被“新兵蛋子”给“俘虏”了,呵呵;吕长春很敬业,在后面一心拍照;最右边是特设主任闫新忠。上图:天津战友刘春和与上海战友杨益恭亲切问候,心里那个乐啊!
让我魂牵梦萦的第二故乡 作者:胡宿宁 推荐: 京华烟云 离开部队好多年了,可是每到“八一”建军节,歼击机起飞的轰鸣声,机群划破长空的呼啸声,一首雄伟壮丽的蓝天交响曲就会在耳边唱响,总让我想起那北部边疆的塞外小镇毕克齐,那个让我魂牵梦萦的地方。 往事如烟,脱下军装,离开军营,一别就是几十年。那些朝夕相处、亲如兄弟的战友们,如今生活祖国的四面八方。但是,几十年前那种纯朴和在我心灵上震憾的战友情,就像一坛深藏地窖的老酒,年代愈久愈有一股浓浓的醇香,让我在似醉非醉之间甜甜地回味!这么多年来,在为生计奔波、忙碌,日复一日的平淡而又疲惫的日子里,仿佛早已习惯并沉迷在城乡的灯红酒绿和袅袅炊烟之中,然而却有一种东西,时时在我内心涌动,多么渴望重温当年那段激情燃烧的岁月!渴望战友们相聚彻夜长谈!时光可以带走我的青春,但岁月磨灭不了那份长久萦绕在我心头的永久的记忆! 都说二十到三十岁这段时光,是人一生中最充满变数和未知的旅程,就像蛹在变蝶前的挣扎,在梦中思念的战友啊!那时是那样花样年华,纯朴无暇,而如今各自在经过漫长岁月长河的沉淀中,该是怎样的蜕变?这种牵挂,是那么的热烈,那么的急切! 还记得那小镇的火车站吗?长长的轨道通向祖国的东西两方,站台前,在西北风吹拂下我含着热泪,挥手送走了一茬茬老兵们,望着远去的列车,我的军装也渐渐褪了色,在迎接了一批批新同志到来的同时,我也成了新兵眼里的老兵了。当兵的人,都记得离开部队的那一天,你会忽然发现,自己竟然深深爱着,爱着这几年来被你无数次诅咒过的艰苦地方!春去秋来,军营的生活啊!在这里谱写了我们人生中飞扬的青春乐章。我们在不断的磨炼中,由脆弱走向勇敢,由青涩走向成熟,由军营走向祖国的四方! 忘不了大青山下的那座由军人组成的小城;忘不了那风吹石头跑,车大毛驴小,房子一边倒自然景象;忘不了那用土坯砖叠起的黄色营房;忘不了那用酱油泡辣椒把做咸菜艰苦岁月;忘不了那土默川上翻穿皮袄的牧羊老乡;更忘不了那吃一锅饭,睡一间房的战友和同乡!那段刻骨铭心的记忆,早已被打磨成了一颗闪闪的红星珍藏在心底上! 没有经历过那个年代的人,是不可能完全理解我们的,在我们的心灵深处,这种感情早已不仅仅是对一段经历和一种环境的怀念,这么多年来,它已经成为我们生命里的一种情怀、一种寄托和一种信仰……这就是我们那个年代和环境所造就出来的一份特别的军营文化! 好想再到部队去啊,去看看我的第二故乡!好想再去看看我的战友啊,再看一眼那让我魂牵梦萦的第二故乡! 注: 这是41师战友的作品,分享一下。
参谋干事烂谈——《八师轶事》之四十五 撰稿 苗一哥 参谋干事烂谈——《八师轶事》之四十五 参谋干事出人才。虽说是“瞎参谋滥干事”,但是头脑不灵活的当不了,团里早期的俩位哼哈二将,脱成国、刘玉纯都是要眼睛会听,耳朵会说,脖子转得快才行。参谋长说这样,团长说那样,那就得靠你如何反应啦。这个团长刚计划出一黑板的飞行预案,那个副团长又要全推翻,你能听谁的?“参谋不带长,放屁都不响”?刘玉纯后任汾阳场站站长,转业后在沈阳农行基建公司当头儿,干得相当好。后来的作训参谋周启发,章如荣,是我的同期同学,也有本事,一个调到保定二预校,军教科长,一个调到北空后勤,助理、书记。周启发笔杆子好,报社当过编辑,出过书,彩页里还弄上去大连我们在一起的照片。 分工组织、宣传、干部工作的干事,里面也是人才济济,能写会画、吹拉弹唱的多面手,比比皆是,蒙厚贵、白杨彪写得一手好字,无论钢笔毛笔。胡传觉、谢汉茂,都是写文章的高手,一位爵位空军少将,一位后任中山市检察长、政协主席。 参谋与干事,就是嘴皮子与笔杆子。也好比枪杆子与笔杆子。还有一说:文官一句话,武官跑死马。再说文明一点:书和剑是王者的两翼。淮南子云:“书和剑,乃王者之两翼.偏折其一,则纵力难腾。”只有在基层,在机关历练出来的干部,才有升迁高职的资源储备。例如空军作战部长,2015年春不幸非命,也是我团我师出来的。许多人对于政工出身的干部,抱有戒心,还是缘于政工出身的干部,太过心计,太过钻营,当时的形势,迫使他们说一些假话,一有机会就喊口号、表决心,独出新裁的讲用。心计都用在人身上,而不是事儿身上。难怪,“政 治部是小卖部”,只管批发,进进出出。政工干部,升的太快,倒台的也挺快,例如徐CAIHOG。例如,大官的秘书。我不大喜欢耍嘴的政工干部。 极左、虚假,有时候是政工侠的通病。有人后来给我说了,不能太没同情心。真正的思想工作,应该在干部、战士身上的具体问题的关心上,体现出来才好。你要切实关心下属的升迁、出路、恋爱、结婚、生子、身体疾病、转业安排……等切身利益。后来我与分别多年的战友谈到一些细节,他回忆起了我这个小小的业务干部,有两件七十年代的小事让他至今没忘:一是部队会餐,被李乾元等人劝醉了酒,回到宿舍就吐后不醒,就像死了过去一般,我在他的身边守了大半夜,直至醒来我才离开。二是家属来队,因为有点小矛盾,家属执意要提前离队回家,我知道以后,一直陪在两人身边,可千万不能让其家属提前离队回家呀,最后化解了小吵小闹,两件小事,他们两人至今记忆犹新。我还比不上领航主任马永奎,战友回忆说,他有一次带飞,给新员飞行后讲评,从下了飞机,一直讲到了食堂前,也就是空勤楼后侧,开饭了,吃完了饭,出了食堂还在讲评,据说是愣是讲到了开始体育锻炼,有人看到,两人还在那里,一个苦口婆心地讲,一个耐着性子在听。 参谋、干事大都产生于地勤,也有出自空勤里的领航、通信,算是对这部分业务人员在出路上的上进激励。听说有位来自地勤的飞行大队政委,升官的心理太迫切,公开扬言“我今后还不知是谁领导谁呢!”北空政委一听这话,“这样的政工干部还能用?转业!其实,张某,在1983年“刘马事件”后就出过一次损事儿,他一人给空军的副政委刘钊打电话,说大队里两位空勤人员不可靠,结果是空中防线,唯此为大,把个王**飞行员董**领航员停飞,发配到了内蒙古高炮某师。后来戏剧性的是,王**,调任到了空十军政治部,专门负责飞行员的政治管理工作。 师里选调到北空任领航处长的吴瑞芳、潘双陆,也是精英。到空军领航处的丛培军,后任空十师参谋长、副师长。又调任到大连空指司令部,在副参谋长位置退休。 空八师,我知道的,22团就从北京去过两位干事,当了团政委。一是吴法宪的生活秘书王南山(1970)任职不到一年,九一三事件受到株连,提早专业了,可惜。 后来到地方机关,一位沈空某团政委,转业安排了个副局长,明明自己已是癌症晚期,组织上宣布他不在班子里了,还是跻身参与整dang风,要在安排人员的关键时刻有自己的发言权呐。不幸早逝。还有一位军区机关政工,转业后主政分局长,不慎被下属写了39页纸,告到反贪、纪 委,一气之下,肝火攻心,很快发病肝癌早逝。
高月明大队———《八师轶事》之二十四 撰稿 苗一哥 讲八师,一定要多讲高月明。彭师长总是多讲别人,把自己隐藏在背后。 他说,高月明1942年入伍,抗战时期的老干部,最早老航校飞出来的。空八师里面的飞行员,早期大部分是陆军里出来的,在陆军时期都打过仗,这样的飞行员,升空以后就是能打仗。对手是美国,逼着你快快成长。不成长不行啊。当时没有多少文化,对于学飞行,是最大的困难。70%的飞行员来自陆军,30%的来自军队、地方的各个学校。参加战斗牺牲的宋凤生、梁志坚是来自陆军,毕武斌、张孚琰是来自学校。那时航校培养的也快,四、五个月,就毕业上前线了,飞到中队编队就算毕业。部队飞行员也是大通铺,睡大炕。 那是1951年10月,高月明是大队长,作为空军第一支轰炸机部队参加了国庆检阅。因为通过天安门的时候队形整齐壮观,受到毛主席和党中央的好评。所以,在国庆节后的第三天,毛主席请高月明、张文亮等人到中南海赴宴。 高月明带队第二次轰炸大和岛,那次战斗,损失了四架杜二飞机,牺牲了十五位战友。三中队左僚机宋凤生的飞机首先被击中着火,再后来,是三中队的右僚机梁志坚,二中队的右僚机张孚琰,被击中,杜二双发着火坚持平飞3分钟。最后一中队右僚机毕武斌机组战友光荣牺牲,将至目标上空,遭炮击起火,着火的飞机投弹后冲向目标。除前期4人跳了伞,其他人都没有跳伞,只有一名领航员后来是被百姓海滩上救生,腿已断了。 五架杜二在高月明的带领下,返航在大东沟机场落地,也都是伤痕累累。虽然战友当中,有十五位牺牲了,大家都吃不下饭,但是士气依然高涨,落地以后,纷纷写了请战书,“大和岛不解放,我们还要请战!” 轰炸大和岛前夕,彭子明刚刚提升为中队长,由一大队调到二大队,不然的话,一中队左僚机的毕武斌那个空中位置,就是他的! 为表彰二十四团一大队的英勇气概,空军授予该大队为“高月明大队”。据了解,空军授予个人名字英雄称号的,只有三个单位:“王海大队”、“高月明大队”、“杜风瑞中队”。由于大家知道的原因,“高月明大队”以后就叫不响了,不叫了。 图一 高月明 图二 九架轰炸机生还的五位飞行员:左起 柳文 瑞 郉高科 高月明 李源一 杨大方
战斗中成长——《八师轶事》之二十三 撰稿 苗一哥 空八师的发展,一定要多说说首任师长,吴恺师长。 吴恺。他是空军第一航校的校长,是第一支轰炸机部队的第一任飞行师长。是参加抗美援朝作战的轰炸师师长。后又迅速改装先进的喷气式,是第一支喷气式轰炸机师。在空八师的组织建设,作风制度的培养建设,起到了里程碑式的作用,做出不可磨灭的贡献。 吴恺,抗日战争时期入伍,抗战胜利后,我党就注重空军的建立,秘密派他去昆明学习飞行,由于叛徒的告密,他不得不提前撤出航校,地下党组织指示吴凯,先躲藏在一个爱国的大资本家家中,后来转移,又派到苏联去学习飞行。吴恺的俄语讲得非常好。在昆明时期,他认识并与其相爱,那就是后来的夫人,就是这位大资本家的女儿。他们俩人艰苦相伴一生。 为什么空八师在抗美援朝、西藏剿匪、青海平叛、福建轮战历次战斗中,特别能战斗?作风硬朗?在战斗中快速成长?这和老首长吴恺师长的带领,有很大关系。 吴恺后任空军军训部部长,在文革时期受到冲击,撤了职,给弄到了“五七干校”好几年。后来平反,在武空当顾问,那时,他的老伴也去世了。当时的武空李永泰司令,非常尊敬他,要求一定在各个方面照顾好吴恺的工作、生活。李永泰说:“虽说组织上给定的是正军职,我司令的待遇是什么,他就是什么。后来人怎么变,我不管。” 彭师长与老师长吴恺的关系一直比较密切,四次空中阅兵,前三次都是在吴恺师长的指挥带领下,贵阳复训的时候,彭子明去附近的“五七干校”看过吴恺,那时候,他夫妇俩住在一间大平房里,中间还用布单子隔了起来,房子分割一下使用。后来,也到武汉,看望复职的老师长。相濡以沫的老伴可惜已经去世。 图一 老师长吴恺 图二 师长彭子明夫妇
空八师的历史——《八师轶事》之二十二 撰稿 苗一哥 空八师的历史,也是我空军轰炸机发展的历史,我国空军的历史。讲辉煌的历史,不可不讲到的两个人,一个是刘善本,一个是吴恺。 当初组建的空八师,只有22团、24团,每个团3个飞行大队,大队以上飞行干部基本上都来自原空军第4混成旅轰炸第12团。刘善本时任副长。 刘善本,1935年考入杭州笕桥航空学校,毕业后被分配到国民党空军八大队(当时唯一的轰炸机大队)任任作战参谋、上尉飞行员。抗战初期,随这支远程轰炸部队袭击日军。1943年被派往美国学习,1945年驾机回国。当时,他飞的就是先进的重型轰炸机B-24。.1946年6月26日,他利用运输美军移交的通讯器材的机会,巧妙地摆脱地面控制,驾机起义,飞抵延安,开创了国民党空军驾机起义的先例。毛、 朱亲临欢迎大会,朱总司令还把他请到自己窑洞里作客。 在他的影响下,国民党空军先后有100余人驾驶42架飞机起义。周总理多次称,“刘善本同志是国民党空军起义的带头人”。1946年9月22日, 毛 泽 东主席在其办公室接见了刘善本,让他到东北筹建第一所航空学校,并与他合影留念。1946年9月,他赴东北参加创办全国第一所航空学校(老航校)的工作,被任命为副校长。(空军原拟吴凯任第一航空学校校长,刘善本任副校长,周总理指示:刘善本任第一航空学校校长,吴凯任副校长。周总理这一改,充分说明了中共中央对刘善本的信任和重视。) 在空军成立初期,1950年4月11日,空军领导根据各航校培养飞行人员的毕业数和空军飞机装备量,向中央军委建议:成立第一支航空兵部队——空军第四混成旅(包括一个轰炸机团、两个驱逐机团,后又增加一个冲击机团)。5月9日中央军委批复同意,并正式命名为“中国人民解放军空军第四混成旅”。 空军第四混成旅于1950年6月19日在南京正式成立,8月8日移驻上海,保卫上海。当时蒋舰在吴淞口外游弋,飞机常来轰炸骚扰。旅部机关是以步兵第90师师部为基础组成的,设有司令部、政治部、航空工程处和供应处。空军领导考虑到第一支航空兵部队样样都要从头做起,并且要为尔后大批组建部队和培训干部打下良好的基础,因此,必须配备强有力的干部。经中央军委批准,由华东军区空军司令员聂凤智兼旅长,调第二航空学校政委李世安任旅政委,周长胜、刘善本任副旅长。 我空军的发展,是齐头并进,在第四混成旅,歼、轰、强、运,什么机种都有,一起发展,这是战争的需要,是敌人给我们逼出来的。在战斗中成长的空军,发展的也就快,所以,后来没多长时间,美国就有人惊呼:我们空军“一夜时间成为世界一流”。 人民空军成立还不到一年,第一支作战部队诞生只有两个月,还发生一起杜二轰炸机在上海吴淞口上空被苏联空军误击事件。当时的第四混成旅,团以上机关是由成建制的陆军部队改编的,对空军、对航空方面的知识知之甚少。特别是指挥机关的指挥员和参谋人员,对空军的作战使用、雷达和通信保障、情报传递等都知之不多,造成那一次战斗出动,被当成来上海窜扰的敌机,酿成误击事件。 刘善本,为空军建设所做出的贡献,不可磨灭。在第一航校,快速培养了大量的飞行员,保障了抗美援朝的作战。共和国初期多次的带队参加国庆空中检阅。第一次开国大典检阅时,毛主席指着带队长机刘善本说:“刘善本,性本善,开着飞机反内战”,嘿嘿。他后来担任空军训练部长。非常可惜,不正常的文革期间,刘善本不同意打倒那么多老干部,以致被迫害致死。1967年,另一说,是在3月10日的审讯中被打死的。吴法宪一伙人当时则说,是上吊自杀。刘善本死时年仅53岁。
《彭子明,威风师长》——《八师轶事》之二十一 撰稿 苗一哥 八一前夕问候四位师长 八一节快到了,我想念咱们的师长,于是,在北京,拜访了老师长彭子明,电话也打到了长春,向师长高福祥问候,互致短信。向在北京的邱喜师长夫妇问候。电话也打到了部队里,问候并祝福现任师长华宏敏。 彭老师长八十一岁,不减当年威风,谈起咱师的光荣历史,精神抖擞!我打算写出几篇,《威风师长彭子明》1234,《八师轶事》呢,推后。 这两年与高师长虽未再见,也还听说他的女儿也在北京,军籍。照片一幅,看看高师长当年的风采! 邱师长夫妇风采依然。退休志未减。 中央七套播发了师长华宏敏的访谈,附录几副截图,战友们欣赏。 21,彭老师长的威风 空八师的光荣历史,离不开彭师长的故事。我在讲咱八师的轶事,从这一期开始,就讲一讲彭师长吧。他前年写过自己的回忆录并装订成册,发给了一些战友。我这里写出来的,是六年前的口述记录。 彭师长,空八师的威风师长。在那年建军八十四周年前夕,我怀着崇敬的心情,在北京东方世纪嘉园,北空一栋干部楼,他的家里,拜访了他和他的夫人田德馨。 年已经八十五岁的老师长,身体很好,精神饱满,思维敏捷。大多时间里,两位老人住在济南空军干休所。他是山东日照人,十五岁时参加华东野战军三纵队滨海三军分区宣传队;1946年调山东野战第八师任文工队员、文化教员、保卫干事,参加了泗水、鲁南、莱芜、泰安、孟良崮、开封、洛阳、济南、淮海、渡江等战役;后改编为第二十二军六十五师。1949年5月20日宁波解放后,从定海陆军调往空军第一航校,在苏联专家的帮助下学习飞行驾驶技术;1951年一期甲班毕业,后分配到空军第八师。历任飞行员、中队长、副大队长、大队长、副团长、团长、副师长、师长,参加过抗美援朝、四川剿匪、平息西藏叛乱、福建沿海备战、等战斗。曾四次参加空中大阅兵。 彭师长有一点文化,读过三年小学。彭师长说,在建国建军初期,读过小学的,可以提到团里任职,读过初中的,会调到师里任职,读过高中的,会调到军里任职。当时的连长,弄个身边的文书,也还都不识字。他在陆军里,就已经在师里是保卫干事,1951年轰炸大和岛的时候,彭子明刚刚提升为中队长,由一大队调到二大队,不然的话,毕武斌那个空中位置,就是他的。 为什么,大家都说他是威风师长呢?这还应该从多方面来讲起。他比较严厉,治军严明,带兵过于疲沓不行。要雷厉风行说一不二。他比较果断,组织指挥,用人善任,上下级都比较认可,同级的政委,都赞同佩服有加。他爱惜人才,我们知道的一些飞行人员,在他的关怀保护下,一些小的错误,都忽略过去,他深知培养一名飞行员很不容易,能够挽救就挽救,“真金难求、瑕不掩瑜”。 彭师长自身的飞行技术好,思想也过硬,表达能力强,大会讲话、作报告,自己就写个提纲,从来不用稿子。相较而言,一期甲班同期毕业的,彭子明提升还是比较快的,1964年8月,就担任二十四团团长,1978年担任八师师长(1978.12—1983.5,8),他一直在八师,是空八师里很受人敬重的老革命。 他的话语中,很少谈及自己,反复谈到的是空军的历史,战友的历史。从他的谈话当中,我还是发现,他的经历太丰富了,有许多我以前不太知道的东西,十分珍贵,我简录了一些片段,加上小标题,陆续发来。 15岁参加八路军。彭子明,1930年出生,东港区日照街道烟敦岭村人。1945年8月18日彭子明和老师李大年,向山东滨海三军分区宣传队报告参军,政治部派张民同志进行了家访,25日就去报到了,穿上了军装,成了一名八路军小战士。(当时宣伟队长方平、指导员刘传)。1945年9月2日日照县的日本兵准备逃亡青岛被围困在泊几镇,在张司令员的指挥下,战斗胜利结束,这是彭子明第一次参加战斗,也是抗日战争在滨海军区最后一次战斗。 1946年5月调往山东野战第八师政治部宣传队。 参加伟大的解放战争中,如下口述: 1. 1946年8月参加了攻打苏北泗州战役。 2. 1946年10月围歼国民党豫三旅,在峰山战斗中我部击毙旅长戴之奇 3. 1947年1月在鲁南战役中消灭国民党第一快速纵队和整编26师。活捉了师长马历武。 4. 1947年4月我部进行莱芜战役,国民党司令李仙洲被俘。 5. 1947年5月我部解放泰安。 6. 1947年7月进行了孟良崮战役,击毙了师长张灵浦 7. 1947年9月我部由新安镇越过陇海路进行外线出击,我调往八师卫生处任干事,处长刘省三,付处长何德藻。 8. 1948年1月攻打河南许昌 9. 1948年3月解放洛阳消灭敌军206师 10.1948年5月解放开封 11.1948年6月进行睢杞战役 12.1948年9月解放济南,调政治部工作 13.1948年11月参加了淮海战役 14.1949年4月22日参加了渡江战役从芜湖登岸直插杭州 15.1949年5月4日解放杭州 16.1949年5月20日解放宁波 17.1949年8月调往空军哈尔滨第一轰炸机航校学习成为我国第一批飞行学员。
紧急跳伞——《八师轶事》之二十 苗一哥 撰稿 事故亲历者,有许多惊险经历的故事。故事回想,还是敬佩这些亲历大难的幸运飞行员。我想讲的,主要是紧急伞降,安全落地的飞行人员。 跳伞,除了训练跳伞能有经历,救生跳伞经历可就难喽。发生的飞行事故,郑忠发,李忠连,代碧富机组,迷航没有紧急跳伞,而是外场迫降,造成一等事故。孙鄂军机组轰六空中被撞,紧急降落沧州机场,避免了重大事故的发生。孙鄂军机组汾阳机场重大事故,飞行乘员三亡三伤。还有,1957年,大土山机场,羊贵溪,教员姜玉峰。夜复教练机,天气变坏,着陆冲出跑道,二等(其中的通信员朱培,后来三次大难,还是不免一劫)。我在部队时,羊贵溪调到22团任副参谋长,他的四肢还可看出烧伤;后来调到我团的副大队长钟炯阳,在南京着陆忘放襟翼,紧急刹车失效,冲出跑道。机组人员受伤,领航员唐柏青重伤,(无锡,工兵出身)二等事故,我在部队时,看到钟炯阳的四肢还有烧伤的疤痕;周生光,一个起落架空中放不下来,指挥员提出准备跳伞,机上当时是四乘员(还有位同乘领航长)都做好了跳伞准备,由于周生光果敢坚持单轮着陆,避免了一次紧急伞降。 这些,这里就不讲细了,只讲讲我师紧急伞降逃生的几位。 抗美援朝第二次轰炸大和岛,杜二九机编队,二十四团二大队三中队右僚机,被击中着火,4人跳了伞3人牺牲,机组成员曹新广、何冲、王登龙牺牲。被打断右腿的领航员陈海泉跳伞后海滩上生还。当时战地救护很不足。是4年后才发现生还。他当时提出,在部队养老,能否一直保持空勤灶待遇。 二十四团,尚玉德,教员陈衍荣。夜复轰五教练机,天气变坏,弃机跳伞,二等。那是1957年,大土山机场,夜复训练。前一架飞机是羊贵溪,教员姜玉峰。轰五教练机,天气变坏,着陆冲出跑道,飞机断裂、起火,二等。空中还有一架教练机,尚玉德,陈衍荣,王怀樵。去备降场也不行了,指挥员只好决定弃机跳伞。先把油料消耗掉,机组然后飞到一片漆黑的地方,那里一定是荒山秃岭,下面没有人烟,飞机伤不了人,然后再跳伞。三人跳出来集中在一块,没有直升机前来救生,三人用降落伞裹在一起,又要防狼,东北的狼多,拿出了手枪端在手里,不敢打盹,一夜一直熬到天亮。 马绍成,师通信科参谋,真是两次大难不死,一次是1966.10.5,飞行员隋作礼,南京机场14号机“右发停车”,落地是失速坠地状态,冲偏,机身断成两截。三乘员被拖了出来,通信员就是马绍成。第二次,1968年11月,副师长李治国,李乾元,马绍成,大同机场。夜航前的仪表飞行,座舱冒烟,命令领航员通信员跳伞,后飞机坠毁,李治国牺牲。马绍成是两次大难不死。李乾元,从领航科调到22团任领航副主任,他给我们讲了紧急伞降的亲身经历。他现在转业到了马鞍山。 救生降落伞,真是成了飞行员关键时刻挽救生命的最后依靠。1983年1月7日,南空10师29团李树森机组,轰5送厂途中起火发生一等事故,1号、3号跳伞,领航员牺牲,原因就是伞包上的紧急氧气瓶起火爆燃,伞衣损坏,没能跳出。
地面非命一瞬间——《八师轶事》之十九 苗一哥 撰稿 空中生死一瞬间,地面非命也是一瞬间。 和战友聊起当年那些事儿,感慨良多。地面的伤亡事故,大部分是地勤人员。地勤兄弟们,披星戴月,早出晚归,流汗又流血。我讲几例伤亡事故,是为纪念,也是回忆: 归航的H6,停机坪刚一停稳,机械员应到前起落架仓,放下洩放静电的地线。他当时是扶在前起落架支柱附近,恰在此时,舱内人员误动起落架手柄,前起落架收起,机头当即下沉,把个机械员压在前起落架支柱间。当时他还没有失去知觉。整个地勤人员大惊失色,赶忙用多人利用大蒙布,企图下压机身尾部,借以使前起落架恢复正常。无果,又急忙调来千斤顶,顶起了前机身。可惜,机械员牺牲。当事的飞行员邹某某,虽经疗养,也没有调整过来心理上的负罪感。停止了飞行生涯。据说多少年以后,他还对于当时给的处分不服,不认为是自己误碰手柄。 定检中队,负责H6定期检修。完工后急于出场参加试飞。中队长来将卸下的飞行员弹射座椅,装上飞机。叫了一名新手,来当助手。让新手先把保险销子插好。新手,插了一会儿,以为插到位了。实际上,很简单的一个保险销子没有插到位。中队长没有复查。很是不幸,当飞行员弹射座椅刚一抬到安装位置,立即弹射弹打火。中队长被弹到40多米上空,摔下身亡。弹射座椅,则重重地摔落在机翼上。当时家属还是在队探亲,万分难过。 一次关闭洞库门,那是在一个相当大的飞机山洞洞库,两扇防核爆的钢铁大门,说不清有多重了。洞库连的人员,在通电检修,指挥电动关闭洞库门。他的眼睛只是照顾到了别人,唯独没有照顾到自己。惨案发生在,关闭洞库门的一瞬间。事后,不少人在问,他为什么只是看着左面的门在缓慢的移动,而没有想到,右面的大门也是在缓慢的移动呢?当时现场的噪音也是太大了一些。牺牲的是位班长。 师修理厂H6大修,一名电器员,企图将一捆电线,越过水沟甩过高墙。万没想到,用力过大,碰到了上方的高压线。结果可想而知。死于非命的这名地勤,部队只好绞尽脑汁上下研究通气,上报了一个经得起检查的缘由,了结了这起地面重大事故。这位战士是北京籍,他的父亲是一位非常可敬的老战士,曾经参加过抗美援朝。来到部队处理后事,没有提出一件私人要求。
文革历史,难以忘怀——《八师轶事》之八 在那文化荒漠的年代,能看到电影就已经是很大的娱乐享受,电影就是“三战”为主,地道战,地雷战,南征北战。另外,当时有一个顺口溜是:“朝鲜电影哭哭笑笑,阿尔巴尼亚电影搂搂抱抱,越南电影飞机大炮,中国电影新闻简报”,概括得太形象了。后来开放起来,录像机,港台武打片,觉得挺新鲜,摆脱了西哈努克是电影一号主角的局面。看内部军事片,日本的《啊,海军》、《日本海大海战》、《山本五十六》是连夜看的。 “斗私批修”、“灵魂深处闹革命”属于自己和自己过不去,没事找事。你要是不找点“私心”,似乎不够革命,于是有的人就爆过令我惊讶的“私事”,(不细说了)。但是你要是亮私太深刻了,也分容易被进一步上纲上线,以至于被划入“空中防线”层面,那时候,不许收听戴耳机收音机,因为,除了美国之音,莫斯科广播,还有台湾“玫瑰小姐”,空中直接呼喊我团飞行员的名字——策反。 “忆苦思甜”。一年至少一度忆苦思甜,这种政治教育,在新中国建立前后很管用。后来成为奉旨行事的形式。我写的家史,至今保存,枝节上有点影,编造的成分难免,因为根红苗壮无疑,坐在高高的土堆旁边,你还得痛说革命家史,不管是“李铁梅”,还是“小常宝”。空勤灶里,吃忆苦饭,有豆腐渣野菜苞米面团,苦菜,没经验的,是真吃,有经验的,知道“忆苦”之后接着是“思甜”,得留着肚子。在“江河水”的悲痛乐曲里,“过山车”一把,新旧对比两重天。
2016年空八师(22团)战友武汉聚会上的致辞 亲爱的空八师战友们,亲爱的22团战友们: 武汉之行给我们留下了难忘的记忆,也使我们兴奋得流连忘返。在这里,我代表天津全体战友恭贺武汉战友聚会取得了圆满成功! 也感谢湖北战友的精心安排和热接情待。湖北战友你们辛苦了! 伤离别,执手浓缩兄弟爱; 再相聚,军礼饱含战友情。 忆往日,在上海、在无锡、在杭州、在青岛我们也曾欢聚一堂,我们也曾像今天一样,拥抱逝去的青春,感慨岁月的风霜,展望未来的辉煌。 而今天,我们又在武汉聚首。一起回想“生死之交风雨同舟”,一同回味“血脉相通兵心依旧”。只为“用熟悉的笑容展现着重逢的喜悦”,只为“用深情的话语叙说着别后的思念”。 亲爱的战友们:当兵的时光是我们友谊的基石,今日的相聚是我们友谊的平台。感谢生活,给了我们绿色的记忆;感谢战友,陪我们风雨兼程;感谢那身军装,给了我们无限的力量和希望。 亲爱的战友们:我们无论走遍天涯海角,最难忘的还是八师兵。无论身居天南海北最难忘的永是战友情。 我们衷心感谢上海、无锡、杭州、青岛的战友为战友相聚做出的不懈努力。并向他们表示崇高敬意! 愿亲爱的战友们:珍惜如歌的生命,保持愉悦的心情;享受人生,品味人生,欣赏人生;幸福、健康、快乐每一天! 在这里我们希望战友们2017南昌再相聚。 在这里我们预祝2017南昌战友聚会获得圆满成功! 我们更希望2018战友们相聚天津! 天津全体战友 2016.4.21
回怀仁机场—不能忘却的奇遇 2003年的秋天,我出差去了北京。在等深圳的机票时,有一个白天,两个晚上的闲暇时间。我按奈不住自己想回怀仁机场的欲望,多少年了,真是望眼欲穿。我立刻在酒店买了当天晚上去怀仁的卧铺。 北京东站,想来很多人都不知道的地方。吃过晚饭,我们换乘两次地铁,再坐出租,在一个很偏僻的胡同里,找到了这个东站。难怪没人知道,小车站只有一百多平米,似乎是一座日本风格的旧式建筑。旅客们都挤在门前的胡同两边。 这时我突然感到,我已经回到了怀仁,我身旁所有旅客说的都是一口熟悉的山西话。因去大同终点且车票又便宜的车次仅此一趟。所以整列车都是雁北人,也就不足为怪了。 晚9点30分发车,我躺在中铺,倾听久违了的“乡音”。靠近车窗的两位中年人引起了我的注意,他们吃着熟食,喝着北京“老白干”,侃侃而谈。 我从中铺下来与他俩打招呼: “请问二位去哪?” “大同”对方答; 我说:“你们是怀仁机场附近的吧?” 两人楞楞的看着我说: “你认识我们?” 我说:“一听口音,就感觉你们是南小寨的。” 显然,俩人难以置信,其中一人抢着说: “我是清水河的,他是南小寨的。” 真的让我给言中了,应该说基本正确。 我也马上告诉他们:“我是在怀仁机场当兵的,30年了,此次是重返“故里”。 随即,“清水河”手中的烧鸡腿转到了我手里,“南小寨”硬逼着我啁了一口“老白干”。从交谈中得知:他俩在大同医院工作,一个是医生,一个是管后勤的;都是从老家考上大学后拼杀出来的。没想到那么穷的地方,竟飞出了两只金凤凰! 第二天早7点,我要下车了,因怀仁在大同的前一站。他俩一再叮咛:打出租到机场是多少钱,公共车多少钱,并邀请我去大同医院找他们相聚,还真有点依依惜别的味道。 我下车了,向“清水河”和“南小寨”频频挥手道别...... 图一 : 矗立在怀仁迎宾广场的“怀想仁人”的雕塑,这就是怀仁的来历 图二 : 我在怀仁车站留念
山西情结——《八师轶事》之三 (苗一歌 撰稿) 人说汾河两岸好风光,我说山西是咱第N故乡。说空八师,不能不说山西。山西的说法多啦:“地下看陕西,地上看山西”,“山西出美女:永济的杨玉环,文水的武则天”…… 大同的景点著名,九龙壁,长45.5米,高8米,厚2.09米,明初所建,大过北京两座,为龙壁之最。大同华严寺,大雄宝殿是我国现存辽、金时期最大的佛殿,同时也是我国最大的佛殿之一。应县木塔,高63.5米,八角形,辽代所建(1056年),为木塔之最。千五百年前浑源的悬空寺,历代称其“天下奇观”。云岗石窟,是相当著名的北魏石雕群,十万之众的石佛。还有北岳恒山,天地有五岳,恒山居其北。历史上,秦皇、汉武、唐宗、宋祖,都曾到恒山巡视、祭奠。 大同名产首推大同煤。含热量位居第一,出口海外,贡献全中国。当地人自豪的同时又抱怨,国家拿走了省里经济的大头,而留下了小头。名吃呢:大同油糕,莜面,浑源凉粉,涮羊肉(不一般)。当地民谣夸特产:“马莲村的韭菜,小石口的蒜,…… ”应县出的紫皮六瓣的蒜自古有名。当地黄芪、黄花菜也是很有名的特产。山西民歌,倒也诱人:“有朝一日老天睁眼,我与我那三妹把婚完……” 在大同机场时期,难得各处一逛。派行人工降雨,合练任务时,外单位组织,是个公费游玩机会。后来两次旧地重游。补全了游景。 1969年,记得是参加大同全民性的义务劳动,修建“博物馆”,在广场上,军民手举锹镐,建起了宏大的maoze dong 思想万岁纪念馆。现在还有,只是建筑物前面伟人的塑像没了。 在应县木塔留影之后,与王守祥(山东大个子,现在常州)逛市场,他看到应县的名蒜,紫色,六瓣(那可是当年大量出口日本),就买了不少,预备探亲时带回。 去悬空寺是与刘挺新(现在马鞍山)同去的。当时还参观了有名的浑源瓷厂,当时日用、工艺品可也是行销日本。现在,厂子已经很不景气了。 家在廉江(现在中山)的老广赵广才呢,最认的是黄芪一类中药补品,有机会就去采购,准备带回去,老家那边价格好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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