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的泪花 太阳的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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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探文学社,是我大学时代最美好的回忆。 很少上贴吧,今天被@ 了一下,发现是启探文学社贴吧。久违而又熟悉的一个名字,伴随了我的大学时代。 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一晃十多年过去了。02年加入启探文学社,年底通过竞选担任了副社长,一直以来却没有为启探文学社贡献太多。但是那份浓浓的爱,是永远不曾改变的。认识了那么多喜欢文学的好朋友,许许多多的名字,我还记得。很多往事我都刻在了脑海了。 记得军训时,写了一首诗歌,被当时的团委梁书记看到,得到了重视; 记得文学社的前辈第一次走进我们课堂宣传文学社并纳新,老袁看到我的简介很是兴奋的样子,说找到了。 记得第一次参加文学社的活动; 记得第一次参加编辑部的审稿工作; 记得第一次参加文学社的户外活动; 记得第一次去每个教室推销社刊; 记得大家一起为了举办首届烟台高校文学艺术节而忙的不亦乐乎...... 所有的一切我还记得,永远不会忘记。 一晃毕业都快十年了。以前的社刊每一期我都还保存着。 后来,慢慢远离了文学,喜欢上了写歌词。制作了几首歌曲,完成了自己对音乐的一个梦想。 再后来,写了《爱上小米手机》《爱上小米爆米花》这两首歌,成为了小米公司的主打歌曲,很多小米公司的大型活动上都会播放这两首歌。因为《爱上小米手机》这首歌,被邀请参加小米公司的年度盛典,雷总亲自颁发了年度特殊贡献奖。喜欢上了小米手机,喜欢上了小米公司,因为小米,认识了很多朋友。当然,和小米很熟,但是真心没有F码。 因为写歌词,也认识了很多音乐上的朋友,其中不乏知名的创作人和歌手,也期待着有一天能够和他们合作。 我相信。 所以,我认为,只要坚持你的梦想,早晚会成功的。 我的音乐主页:http://tieba.baidu.com/mo/q/checkurl?url=http%3A%2F%2F718469.5sing.com%2F&urlrefer=c83b232d6dd63914a374a3b1be013f67 欢迎启探的朋友们去听歌,去指点。 或者百度:太阳的泪花。
爱在日月族 当我从我的日月神洞匆匆赶到阿玛伊身边时,才得知阿玛伊用我的日光鸽亲书一封传给我的缘由,要知道,如果我们日月族没有紧急情况,作为日月族主母的阿玛伊是不会轻易地召唤我的,更不会轻易地用我的日光鸽。而阿玛伊所做的这一切仅仅是因为她给我定下了一个女子,并且要我马上完婚。   我大为恼火。因为我是一个追求自由的人,从小到大我都不希望我的一生交给别人去管理,所以在我一百八十岁的时候就离开了日月神寨,来到了日月神洞,一心修身养性,钻研日月神功,但最重要的是在等我的真爱的到来。   “阿玛伊,我不想这么早地结婚!”我硬硬地说道,并且用冷冷的目光看着阿玛伊。   “阿娃琪,虽然我只是一个女人,但是你父王归位前说过,在你没有成为我们日月族族主之前,你必须听从我的命令!必须!”阿玛伊的声音令我吃惊,一向很温柔,一直让我感到温暖的她竟会如此的绝情。   “我,我┅┅”我似乎无话可说。   “你不用说了,你必须听从我的命令。完婚之后,我会安排你的接任大典的,让你尽快成为日月族的族长。那时候,你就会拥有整个日月族的大权了。”阿玛伊的声音让我感到了窒息。对于父王的死我的记忆是很模糊的,只记得在我很小的时候,我们日月族被红黑族打败,父王被红黑小婴分别用寒日、寒月之光包围了起来,真气全失,冰冻而亡。阿玛伊为了整个日月族的生存,忍痛把年幼的侄女献给了红黑族。要知道,她的侄女是为了我而采用日月炫光之术孕育而成的。   我见到了那个女子,一个清纯美丽的女子。她只是用有些委屈的眼神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下,就慌忙收回了目光,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那儿,手也不知往哪儿放才好。   我顿时产生了一种怜惜的感觉!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有这种奇怪的感觉,看着她的小心翼翼,她的不知所措,还有她有些委屈的眼神。   我想起了瑶云赛格,一个来自金星的女子。我想起了那个如云似梦、浪漫却又伤感的夜晚。我想起了和她的一切一切。就像是一个凄美的传说,在我的脑海里忽明忽暗,闪烁着我的心的伤痛,一阵一阵。   瑶云赛格是一个向往自由的女子,她也不喜欢别人对她的束缚。为了摆脱来自各方面的限制,她偷偷地发动了护星队的“光年”号飞碟,在星空中自由地穿梭、飞舞、游玩,最后在降落时飞碟不小心划到了日月神山山顶上的日月神棒上,只是飞碟外壳裂开,在接触地面的那一刻爆炸。瑶云赛格虽然穿着护层,但心脏还是被爆炸的热波伤害了,顿时昏迷了过去。   我那时刚刚练完日月神功的定波术,听到爆炸声忙发出真气把波痕定住,于是顺着波痕我很快就发现了昏迷不醒的瑶云赛格——一个衣着奇怪的女子:全身是奇形怪状的盔甲似的外壳,只能看到她的脸,一张和我的族人不一样的脸,却给人一种奇异的美。我有些不知所措,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看到她胸前正中央有一个心形的东西在一明一灭的闪亮,我想到了风中的油灯,忙发出一股真气顺着那个心形物传了进去,在这个时刻,我丝毫没有考虑这起不起作用,我只是尽力试一下,只求奇迹发生。我没有想到的是在我发完真气的时候竟然会被一股神奇的力量击了起来,又狠狠地落在地上,我顿时口吐鲜血晕死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看到了瑶云赛格,看到了她焦急的神态转变为欣慰的笑容。就这样,我和她走到了一起,跨越时光,跨越星球,跨越物种,两个喜欢自由的人走到了一起。虽然她不能脱下护层,但是我们依然感到很快乐,日子就这样太阳接着月亮、月亮接着太阳地走过。   直到有一天夜晚,有一个巨大的“神人”从天而降,我才意识到我所担心的这一天还是到来了。   “赛格,星主派我来接你回星,请不要违反星主的旨意。”他张开大口发出一阵让我的族人听不懂的金星语,好在我能听懂。   瑶云赛格伤感地告诉我,这个巨人是金星的飞手(金星只有飞人才可以自由地在星空飞翔),是星主的特派助手,此时,她代表着星主,拥有着星主的威严和权力。
《菩提树》 文/绿野仙踪 苏小芮说我有两年没说话了,他问我为什么。我沉默了一个月,反复的思考着苏小芮的话。从客观和主观上来说我都没有任何理由封口这么长时间。我想我吃饭或者上厕所的时候总要和娘撒撒娇或者总会和她争吵几句。可事实上我并没有那样做,这使我自己都感到很奇怪。娘认为我疯了哑了,她急的号啕大哭,头发上便开始出现一丝一丝清晰明鉴的白发。而苏小芮却知道我并没有哑,我只是不说话而已。在一个没有人也没有风的晚上,苏小芮从我家那扇没有玻璃的窗户里跳进来,坐在我的床沿上,月光温柔的抚摩着他的脸。他低下头亲了亲我的额头,用很奇怪的声音问我为什么不说话,他说只要我说我喜欢他,他就娶我,让我和他一样穿名牌的衣服坐着大奔招摇过市。那一天晚上月光很美,像柔波的水荡漾在我和苏小芮的身体周围。我坐在床上,望着苏小芮兴奋的瞳孔一闪一闪的泛着光。我喜欢种在村口的那棵老菩提树,它的树干硕大而且枝叶繁茂。谁也记不清它到底在这生长了多少年。老村长时常在太阳底下眯缝着眼,一面摸着花白的胡子一面瞻仰着菩提树,用他威严的声音颤颤的说。成精了,成精了。我由衷的敬仰这棵成精的树,但我一点都不畏惧它。两年前春天刚开始的时候我在菩提树最强壮的枝杆上挂了麻绳,做了秋千。村里的人都对娘说,树精发怒了,你女儿变成哑巴了。于是娘把我的麻绳卸下来,端着一盆黄纸在菩提树下把麻绳烧了,并且狠狠的揍了我一顿以此向菩提树陪不是。第二个星期我又把麻绳栓了上去。苏小芮看着我把麻绳栓上去,打好结,坐在新做的秋千上晃。他跑去告诉了娘,娘再一次拆了我的麻绳,把我捆了一天并且断绝我的粮食。然而我做这个游戏乐此不疲。终于娘放弃了管束我。她觉得我是个彻底没得救的人,而全村的人都觉得我中了邪术。他们路过村口的时候总用奇怪的眼神打量在秋千上晃来晃去的我,看着我长长的头发在半空中来来回回的甩。我在想我为什么不说话。我感到村里的人说话都很傻,我讨厌很多人带着各种不同的语气跑到我家来告诉二叔谷子两毛钱一斤,尽管二叔比任何人都先知道。我讨厌三婶唧唧哇哇的把全村的琐碎事情不无倦意的从村南说到村北。我同样讨厌娘一天不停的叫我干这活干那活。苏小芮常跑到秋千前和我说城里的事,他手舞足蹈眼睛里泛着亮晶晶的光,所以我同样讨厌苏小芮。苏小芮说他喜欢我,特别是我左手臂上那道伤疤。所以我认为苏小芮喜欢的是那道丑陋的伤疤而不是我,由此我恨苏小芮,骨子里的恨他。这两年我也遇到过我不讨厌的人,例如梵敏的儿子。他第一次来我们村的时候穿着黄色的花布衬衫,站在村口耀眼的阳光里他用羡慕的目光看着我在秋千上飞来飞去。然后摇摇晃晃的走到我跟前,对我说他要和我做朋友。我觉得这人非常奇怪,他和菩提村别的孩子不一样。他叫梵高,很多年前我还不知道世界上还有一个著名的油画大师也叫梵高。他每次来都站在村口,用他的大眼睛望着飞来飞去的我发呆。我站在秋千上看着整个春天和夏天的阳光透过繁密的菩提树叶撒在他身上,斑驳的反射出很好看的光。我喜欢在他面前表演各种高难度的动作,例如把一个腿悬在半空中或者两只手腾空着坐在秋千上。他总是会为我鼓掌,对着我笑的前翻后仰。然后等着我从秋千上下来,他爬上去玩。我不讨厌梵高,我也不喜欢他。他住在古城村,离我们这不远,但他很少来。他不来的时候苏小芮就常跑来炫耀他在城里的事,他说的那些关于旋转木马和过山车的童话有的时候会让我向往。叶莎是苏小芮的妹妹,她胖嘟嘟的脸蛋上充溢着霸气,在整个菩提村的小孩子群里是霸王。她身材雄壮而魁梧,谁也看不出她和苏小芮是兄妹。七岁之前,我们谁都没上学的时候,叶莎总是带领着一大群听服她的小孩举着竹竿雄赳赳气昂昂的呼喊着从村南冲到村北。然后站在老菩提树下用竹竿指着我,命令我从秋千上下来让她玩。我一点都不怕她,虽然在年龄上我没她大,但我觉得眼前这个胖乎乎的小女孩有的只是肥气而已。叶莎指派几个身材高大的小孩过来抓住秋千上的麻绳,然后把我推下去。我讨厌叶莎的霸气,但我没有告诉任何人,我只是安静的从地上爬起来,跑到叶莎面前抓起她的手臂狠狠的咬了一口,于是她的手臂就立刻清晰的印上了两道深深的牙齿痕迹,比我手上疤痕还要丑陋。我满意的面带笑容站在原地听叶莎的哭声震响了整个菩提村,并且在村口菩提树繁茂的枝叶上空徘徊着久久散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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