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歌行 西门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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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奇]我的公交奇遇 不知道谁没看过马克 吐温的《大宗牛肉合同的事件始末》,小说讲的是N个人为了向政府讨要牛肉帐,先后在各个部门间展转,最后全部累死在要账的漫漫征途中。。。。我觉得这是个艺术手法,夸张的效果才能让人记忆深刻,没想到我今天的经历也蒙上了类似的艺术色彩。今天刚从汉口(武汉三镇:汉口,武昌,汉阳)三伯家带了条毯子,放在旅行包里(旅行包里装了一个空旅行包和一条毯子),下午三四点左右坐549路转车回武昌(我们学校新校区挺偏的,得转两次),因为从上午十点出门,一直在坐车,天气又热,晕晕乎乎的,所以把包放在第一排司机后面那个工具箱上就瞌睡,下车忘了拿(祸根就次埋下。。。),直到回到学校才在同学的提醒下记起来。没办法,打电话找吧~我先打114查549的终点站的客服,那个300多号的话务员(具体记不清了)反应有点慢,过了一会才告诉我一个号,打过去,空号。再打114,200多号(还是记不清)的告诉我一个号,打过去,通了。我问他549的终点站,他节约我的时间,让我打另一个号。打过去,也不含糊,给我一个号,说是549路他们公司的。(我迷糊)再打,接电话的告诉我,打到他们549线路负责人的。(终于找对门路了)继续,女的,她说她是汉口这边的,要我打武昌那边的,又一个号。打吧,“您好,您要的电话忙,请稍候再拨。”打了几次,忙。过了五分钟再打,“对不起,您的电话已欠费。”晕了。借同学手机(快没电了)打,“您好,您要的电话忙,请稍候再拨。”绝望。最后自己想着想着就笑起来了,同学也跟着笑。事情就是这样了,怪不得别人,八字问题。前几天左眼皮一直在跳,小草说左眼跳财,我看是左眼破财。给我教训是,不要讲封建迷信。绝望了,不伤心,为了一条毯子和两个包打7次电话,6个号码(其中一个空号),不值。以上绝对真实,HOHO~
村上春树与<<挪威的森林>> ~~村上春树其人其事~~  一九四九年一月十二日,村上春树诞生于京都市伏见区,不久就搬到兵库县西宫市夙川定居。村上的父亲是京都和尚的儿子,母亲则是船场商家的女儿,套句村上常用的表现句,他可说是100%的纯关西种。由于父亲是国语老师,而且很喜欢看书,所以除了不准买漫画和周刊志外,村上自幼即可以买自己爱看的书来读。当时村上家每月向书局订购世界文学全集,因此村上所接触的都是外国文学,日后他也坦承到目前为止涉猎的日本文学有限,是因为小时候的环境决定了往后的阅读性向。    村上求学时代对学校没什么好感,读过他特别爱看书,一有空就栽进文学作品的世界里,结果国语的成绩不错。至于英语,村上一上高中就阅读英文版的外国文学,他对自己的英文阅读能力颇有自信,不过这毕竟和会考试有所不同,因此英文成绩在班上是中上的排名。村上还自嘲的说,要是当时的英文老师知道我翻译不少外国作品,大概会摇头吧!  村上高中毕业之后当了一年浪人(重考生),第二年考上早稻田大学第一文学不的演剧科。村上几乎不到学校去上课,他在新宿打工,空闲时就到歌舞伎町的爵士咖啡厅去。村上还是大学生时(二十二岁)就和夫人阳子结婚。二十五岁时,夫妻两人以日币五百万圆的资金,在国分寺车站南口的地下一楼开了一家名为『PETER CAT』的爵士咖啡厅,当时村上养的猫,名字就叫PETER。之后将店面迁移到千驮谷去。村上二十六岁从早稻田的演剧科毕业,毕业论文的题目是「美国电影中关于旅行的思想」。   村上一边经营爵士咖啡厅,晚上还继续在厨房的桌上写作,准备参加由「群像」杂志所举办的群像新人文学赏。结果村上初试啼声的「 听风的歌」,一举摘下桂冠,那一年是一九七九年,村上三十岁,「听风的歌」一书并旋即由讲谈社出版。 一年后(一九八O年),村上又有新作问世,即「听风的歌」的姊妹作「1973年的弹珠玩具」。一直到写「寻羊冒险记」之前,村上所写的作品都是在蜡烛两头烧的情况下完 成的。当写作的意义越来越重要时,村上不得不有所抉择。 为了能更专心于写作,他卖掉经营七年的爵士咖啡厅,并搬到千叶去住。「寻羊冒险记」也就是村上成为专业作家后写的第一本小说。  成为专业作家之后的村上,生活的内容和作息有了很大的改变。以往到凌晨二、三时都还未入睡的...
寂寞蝴蝶[转帖](木木) 如果你不想心痛,请不要翻开《挪威的森林》,因为这本书足以让你恐惧村上春树的所有作品,你会恨世界上居然有这样一个人,用这种方式诠释青春,残忍的拨动那根被你忘却的弦。 《挪威的森林》描写了一群患自闭症的现代孩子,他们的心灵被孤独磨蚀,他们是熙熙攘攘都市中的一群精神流浪儿。木月、直子、渡边、敢死队、绿子、永泽,无一不是孤独的俘虏。唯其四周喧闹,他们的孤独才更显得致命而无奈。于是,绿子、渡边在孤独中苦苦挣扎;敢死队、永泽在孤独中自我炫耀;而木月与直子在孤独中自我完结。 生在此岸,死在彼岸;绿子在此岸,直子在彼岸;现实在此岸,梦想在彼岸;人生在此岸,心灵在彼岸;衰老在此岸,青春在彼岸……一切都不可解释,一切都在互相控制。 “害羞时往往会摸一下发卡”的直子象蝴蝶一般优美的出现,象蝴蝶一般轻盈的隐去,最终象无法度过冬天的蝴蝶一般命中注定的消失了。她的心,没有人能真正读懂,木月没有,渡边没有,玲子没有,甚至连直子自己也没有。她在喧嚣的尘世中寂寞的扇动翅膀,陪伴她的始终只有寂寞。 “死的人就一直死了,可我们以后还要继续活下去”,只是对于孤独者来说,失去了参照系的生命无所适从,一切都只能在迷失中挣扎,从而导致了一切都只能任凭旋涡卷席的结局。无论时光如何流逝,每个人都只能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即使刻骨铭心的爱情也无法将他们从孤独中救赎。 在池内纪的《注定失去的恋人们》中说:“说注定失去,含义固然暧昧,但事实如此。同任何人都不发生关系,行云流水般的台词和动作的交接,无不来自各自表演的虚构性。而其演技的天衣无缝又同远景的效果相得益彰。”既然每个人都只能从属于不同的空间,那么互相错过也就成为必然。心灵的呼唤最终无法传到对方的耳中,所以“我”只能“在哪里也不是的处所呼唤绿子”,“目力所及,无不是不知走去哪里的无数男男女女。”失去了坐标的“我”不知身在哪里,绿子也不可能知道“我”在哪里。 爱情的蝴蝶最终飞不过孤独的沧海。 于是“我”与直子,“我”与绿子,永泽与初美,玲子与玲子的丈夫,无一不在无可奈何中错过,恋人注定只能成为远方的风景,可望而永不可及,纯净脆弱的让人心痛。二十年过去后,只剩下满怀对青春的伤感的回忆。 青春就这样孤独地逝去了。 青春又这样伤感的留了下来,不过留下来的仅是青春的残片,因为残缺而更加动人。 人生成了空白,梦想成了空白。 戴望舒说:“你教什么智慧给我/小小的蝴蝶/打开空白之页/合上空白之页?”其实,蝴蝶告诉每个人,青春年华只刻下了两个字:“寂寞”。 也许你不明白青春为什么是这样的。 然而村上春树告诉你,青春只能是这样的。
注定失去的恋人们 ——《挪威的森林》[转帖] 再次看村上春树的那部百分之百的爱情小说---《挪威的森林》不禁想起前些天在客栈看到的一个帖子:据说,年轻的亚瑟王在一次与邻国的战争中被俘,王妃看他英俊潇洒,不忍杀害他,所以提出了一个条件,要求他在一年内找到一个让她满意的答案,就可以暂时把他释放,如果一年后没有得到让她满意的答案,亚瑟王就自愿回来领死,如果不答应这个条件,就要被终身囚禁,她的问题是:女人最需要什么? 几千年来,女人好像一直都在问这个问题。大概一半以上的女人会回答:最需要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爱情。至于什么是真正意义上的爱情,估计女人们的回答会令男人大吃一惊。《挪威的森林》里的绿子所描述的爱就令渡边十分愕然:我所求的只是容许我任性。比方说,我现在对你说想吃酥饼,你就什么也不顾地跑去买,气喘吁吁地跑回来递给我,说“喏,绿子,这就是酥饼。”可我却说:“我又懒得吃这玩意儿了!”说着,“呼”一声从窗口扔出。这就是我所追求的。 我希望对方这样说:“明白了,绿子。怪我不好,我本该估计到你又不想吃酥饼才对,我简直像驴粪蛋儿一样愚蠢透顶、麻木不仁。为了表示歉意,让我再去一次给你买点别的什么。好不好?巧克力饼,还是奶酪饼?” 比起绿子来,直子的想法应该是非常的实际了,她只是希望他记住她,记住她曾经在他的生命中存在过。这是多么“简单”的愿望。可是简单并不等于就会实现。一个人想在另一个人的生命中留下印迹,不是件容易的事,尤其当后者是男人的时候。莎士比亚说,女人天生善变,我则说,男人天生善忘。善变不过是情绪化的代名词,善忘却是人的本性。 最近看苏菲-玛索的新片《忠贞》,苏菲-玛索在影片中扮演一个中产阶级摄影师克莱丽,一心想自由,包括对她的感情和工作。她和一个文字编辑结婚,婚后才发现她真正爱的是一个年轻的狗仔队摄影师。保守的丈夫受不了克莱丽的自由,而狗仔队所代表的开放也不能容忍克莱丽的有所保留。许多人都说看不懂这部影片,他们所谓的看不懂,是看不懂克莱丽的行为,在他们所能认知的社会伦理和个人情感范围之内,他们无法理解克莱丽的“怪异”。就像渡边无法理解绿子奇特的爱的理念。 回到开头的问题。我觉得女人一生最需要的是一段超越世俗人情、浪漫无比的记忆。这段超越世俗人情、浪漫无比的记忆,会是她以后坚强无比的动力,会是她对生命热情的维系所在。 因为,其实女人比男人更知道里尔克的那句名诗:注定失去的恋人们。这也是《挪威的森林》这部所谓“百分之百的恋爱小说”令人忧伤的结局,也是《忠贞》的导演安德列-左拉斯基说的,我们周遭的世界一直在变,惟一没有变的,就是人对这个世界的不确定感。我们到现在还是不知道爱是什么,死是什么,不过我们一直在找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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