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临若水
风临若水
我不曾停止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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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不见,还有老朋友吗 《景致》 河水自己渡到对岸去 众绿托举的山坡上 一棵皴裂的白桦 牵着远方命运的手 《七月的天空》 云已启程,天空布满隐形路标 七月简易的站台上 风,巧舌如簧兜售远方的风景
【关于愤怒的诗歌】 年纪和性别,它是一个人 在广场边就那么坐着,出奇的静 像死亡一样缄默不语 九月到来后,日子越来越短 像它从远处慢慢拉到草尖的视线 有一只蚂蚁费力地滚动着脚下的地球 有人吵嚷着:要下雨了!可不是呢! 它起身把世界卷夹在腋下快步消失不见 只留下抓狂的雷音在天上挠下一道道渗血的伤口
最后一夜 单曲循环,一千次 窗外的夏蒙着盖头 像不安分的新娘 没有情欲, 一丛丛往事长出手心 今年的春真长 树叶一直蜷曲着 不远了,一切在迫近 旧年山茶盛开在杯中 苦,就加糖 有人管这叫:日子 揭开零点的面纱 眼见着头发渐渐白下去 安稳,慈祥, 和大地一样坚韧 愿生命再次献给母亲 于是,像一段忧郁的木头 请把我夯进最后的春
最后一夜 单曲循环,一千次 窗外的夏蒙着盖头 像不安分的新娘 没有情欲, 一丛丛往事长出手心 今年的春真长 树叶一直蜷曲着 不远了,一切在迫近 旧年山茶盛开在杯中 苦,就加糖 有人管这叫:日子 揭开零点的面纱 眼见着头发渐渐白下去 安稳,慈祥, 和大地一样坚韧 愿生命再次献给母亲 于是,像一段忧郁的木头 请把我夯进最后的春
七月的女人和树 楼下一棵柳树 狗吠声躲进树荫 楼上的女人探出头 托腮,什么都未想 女人,因你愿意 像天气一样忠诚 当你献出身体 你灵魂的泉水,土地 所有美好默默给你 柳树已风华不再 你低头看一眼它的头发 时间戴着虚伪的面具
【秋之梦】大神们啊!拍死俺吧! 正午的旷野像一艘轮渡 太阳花,蒺藜草在 大海上飘摇 海风吹奏的管弦乐来自 历史深处一个蜷缩的角落 天空这面镜,被 白云来来回回擦拭 或,那是一架仪器 X光映射灵魂之影在 课本的扉页上 大地!那没有沿际的码头! 张开巨手,以树根的姿势 ——拥抱太阳 在炽梦的烤箱里,历史 如一缕炊烟消散 只有那角落里的真理,被 置于天平的一端,另一端 坐着人类的语言
【诺言——致大地】求指导 是否,是否 拱手把秋天送走 让坚实的信仰在 寒冬里,瘦了又瘦 岁岁年年,刻下 一条直线,没有尽头 春的渴望从泥土,从 脚下再次蔓延,密稠 让生灵在那圣洁的胸口 绽放永恒的自由
不再沉默 山风抱着白雪 在梁上疯走 半间房倚着山脚 ——瑟瑟发抖 屋里烧着火炉 男人胸口, 和女人双手 我们有了娃娃 这麻木的冬天 会——眉头一皱
【不再沉默】求指点 山风抱着白雪 在梁上疯走 半间房倚着山脚 ——瑟瑟发抖 屋里烧着火炉 男人胸口, 和女人双手 我们有了娃娃 这麻木的冬天 会——眉头一皱
【路】短句 忽然就落雪了 忽然雪就停了 人们都藏在雪里 像鼹鼠藏在地里
【牧场】 草原那么大,那么绿 牧人赶着羊群 从山坡上慢慢滑下来 秋天就要过去 一片云彩被风吹走 天那么大,那么蓝
【未完成】 清晨,我坐在湖边 时而抽一支烟 时而一片石头甩到湖面 就这样我 坐到黄昏 坐到,暮年 后来你来到这里—— 一块石头坐在那 湖面漾开一串答案
【未完成】 清晨,我坐在湖边 时而抽一支烟 时而一片石头甩到湖面 就这样我 坐到黄昏 坐到,暮年 后来你来到这里—— 一块石头坐在那 湖面漾开一串答案
冬天一角【二】 老榆树坐在塬上 雪从它身旁走过 一身黑色 我站在塬上 太阳的瞳孔很大 我闭着眼睛
【冬天一角】【二】 老榆树坐在塬上 雪从它身旁走过 一身黑色 我站在塬上 太阳的瞳孔很大 我闭着眼睛
冬天一角 迟悟的清晨蜷缩在地平线下 小村子睡在那,一动不动 一个人由远及近 踩得大地吱吱作响
【冬天一角】有识货的没 迟悟的清晨蜷缩在地平线下 小村子睡在那,一动不动 一个人由远及近 踩得大地吱吱作响
我和你,拙作一首 我 所有的故事 都被风雕琢,落地生根 稠密成辽阔繁芜 你 进一步是海,退一步 是山——而我早 把生命的荆棘燃做火种 把 海的那颗躁动的 心抚平 你从未远离我的守候 我 在山和海之间踌躇 已为你踩出一条 红黄交替的路 你 就算给我三千年的假面 我依然能在一刹那走进 你,纯善的眼眸
【我和你】拙作一首,求拍 我 所有的故事 都被风雕琢,落地生根 稠密成辽阔繁芜 你 进一步是海,退一步 是山——而我早 把生命的荆棘燃做火种 把 海的那颗躁动的 心抚平 你从未远离我的守候 我 在山和海之间踌躇 已为你踩出一条 红黄交替的路 你 就算给我三千年的假面 我依然能在一刹那走进 你,纯善的眼眸
故乡 楼群以一种姿势站立到 静脉曲张 在大地的呻吟中 倒下 以一种站立的姿势飞翔 和星星一起漫游 走进寒冬里—— 春天的叶片的纹络 白桦林坐在山坡上 呼嗥 麦田规矩地劳作 故乡在颤栗中 越来越高,越来越壮 一捆莜麦,驮着耕牛 一种翅膀的姿势飞翔
重生 与世界隔绝后 世界与谁无关 一滴水在俯冲命运 坏掉水龙头的命运 与水一同腐坏 时间是个同谋 而时间不倒 压弯历史的拐杖 送走爷爷的牧羊鞭和 拐杖 爸爸越来越像爷爷 我越来越像爸爸
【重生】 与世界隔绝后 世界与谁无关 一滴水在俯冲命运 坏掉水龙头的命运 与水一同腐坏 时间是个同谋 而时间不倒 压弯历史的拐杖 送走爷爷的牧羊鞭和 拐杖 爸爸越来越像爷爷了 我越来越像爸爸了
【故乡】 楼群以一种姿势站立到 静脉曲张 在大地的呻吟中 倒下 以一种站立的姿势飞翔 和星星一起漫游 走进寒冬里—— 春天的叶片的纹络 白桦林坐在山坡上 呼嗥 麦田规矩地劳作 故乡在颤栗中 越来越高,越来越壮 一捆莜麦,驮着耕牛 一种翅膀的姿势飞翔
【我在岛上钓鱼】 我在岛上钓鱼 钓来金枪鱼 钓来黄花鱼 ...... 全放生了 我在岛上钓鱼—— 85568个汉字, 1300000000个人 把我钓起:小子,会打猎不?! 以前我不是钓鱼的 我是学生 记得地理老师是个愤青: 孩子们,咱中国人一人一泡尿 能把日本国淹了! 哦,此刻我憋尿了,您呢
【我在岛上钓鱼】 我在岛上钓鱼 钓来金枪鱼 钓来黄花鱼 ...... 全放生了 我在岛上钓鱼—— 85568个汉字, 1300000000个人 把我钓起:小子,会打猎不?! 以前我不是钓鱼的 我是学生 记得地理老师是个愤青: 孩子们,咱中国人一人一泡尿 能把日本国淹了! 哦,此刻我憋尿了,您呢
【我在岛上钓鱼】 我在岛上钓鱼 钓来金枪鱼 钓来黄花鱼 ...... 全放生了 我在岛上钓鱼—— 85568个汉字, 1300000000个人 把我钓起:小子,会打猎不?! 以前我不是钓鱼的 我是学生 记得地理老师是个愤青: 孩子们,咱中国人一人一泡尿 能把日本国淹了! 哦,此刻我憋尿了,您呢
【安静】 半杯茶呆立桌上 《水边的阿迪丽娜》, 围着它舞动长裙,还有头上的野花 而外面天色向晚, 玩耍的孩子不分时候,一个妇人摇着手跑向公交站牌 一场酝酿已久的雨即将得逞 所有精致的五官忽然都消失, 消失在路上,一排排松树飞起来了 ... ... 而这一切只是隔着一扇透明的门 音乐,戛然而止
【安静】 半杯茶呆立桌上 《水边的阿迪丽娜》, 围着它舞动长裙,还有头上的野花 而外面天色向晚, 玩耍的孩子不分时候,一个妇人摇着手跑向公交站牌 一场酝酿已久的雨即将得逞 所有精致的五官忽然都消失, 消失在路上,一排排松树飞起来了 ... ... 而这一切只是隔着一扇透明的门 音乐,戛然而止
【安静】 半杯茶呆立桌上 《水边的阿迪丽娜》, 围着它舞动长裙,还有头上的野花 而外面天色向晚, 玩耍的孩子不分时候,一个妇人摇着手跑向公交站牌 一场酝酿已久的雨即将得逞 所有精致的五官忽然都消失, 消失在路上,一排排松树飞起来了 ... ... 而这一切只是隔着一扇透明的门 音乐,戛然而止
浮世 夜搔首弄姿爬进窗口 屋顶逼视人类的复杂 房间没有灯火 半张床悬在半空 , 从七月开始 路一直召唤脚步 大地震颤的回声掉进夜的河里 痉挛 , 大地曾是张暖床 体温来自深度休眠 人类曾是壁虎的尾巴 即使时间努力抓紧,从未放松
#浮世# 夜搔首弄姿爬进窗口 屋顶逼视人类的复杂 房间没有灯火 半张床悬在半空 , 从七月开始 路一直召唤脚步 大地震颤的回声掉进夜的河里 痉挛 , 大地曾是张暖床 体温来自深度休眠 人类曾是壁虎的尾巴 即使时间努力抓紧,从未放松
﹌浮世﹌ 夜搔首弄姿爬进窗口 屋顶逼视人类的复杂 房间没有灯火 半张床悬在半空 , 从七月开始 路一直召唤脚步 大地震颤的回声掉进夜的河里 痉挛 , 大地曾是张暖床 体温来自深度休眠 人类曾是壁虎的尾巴 即使时间努力抓紧,从未放松
【我们】 一直在眼睛上休眠 驱赶恐惧的喜悦的 呓语,脆弱的画面不堪一击 一直在血管里循环 红色蓝色白色单调 炫目,心脏的调色板制动失灵 一直在搬运沉重的头颅 那里的智慧看不见, 即使把所有语言纪录成文成像 如一羽风筝飞在深空,至少我们活着 在宇宙中迷失,没有方向 就如坠入海底的漩涡,溺水者庆幸不用呼吸 ——那和飞起来有何不同!
【我们】 一直在眼睛上休眠 驱赶恐惧的喜悦的 呓语,脆弱的画面不堪一击 一直在血管里循环 红色蓝色白色单调 炫目,心脏的调色板制动失灵 一直在搬运沉重的头颅 那里的智慧看不见, 即使把所有语言纪录成文成像 如一羽风筝飞在深空,至少我们活着 在宇宙中迷失,没有方向 就如坠入海底的漩涡,溺水者庆幸不用呼吸 ——那和飞起来有何不同!
我们 一直在眼睛上休眠 驱赶恐惧的喜悦的 呓语,脆弱的画面不堪一击 一直在血管里循环 红色蓝色白色单调 炫目,心脏的调色板制动失灵 一直在搬运沉重的头颅 那里的智慧看不见, 即使把所有语言纪录成文成像 如一羽风筝飞在深空,至少我们活着 在宇宙中迷失,没有方向 就如坠入海底的漩涡,溺水者庆幸不用呼吸 ——那和飞起来有何不同!
【达来诺尔湖】 从梦的围墙中走出来 这白夜的脚步轻得经不起呼吸的抽打 虚空的蓝色独有的欺骗性 已经降落在安睡的窗帘上,印成一朵花 阳光梳理着的睫毛—— 大地长成山一样(它逆时针行走) 时间被风卷起 高原伸个懒腰睁开眼 原来那是一扇窗
【达来诺尔湖】 从梦的围墙中走出来 这白夜的脚步轻得经不起呼吸的抽打 虚空的蓝色独有的欺骗性 已经降落在安睡的窗帘上,印成一朵花 阳光梳理着的睫毛—— 大地长成山一样(它逆时针行走) 时间被风卷起 高原伸个懒腰睁开眼 原来那是一扇窗
达来诺尔湖 从梦的围墙中走出来 这白夜的脚步轻得经不起呼吸的抽打 虚空的蓝色独有的欺骗性 已经降落在安睡的窗帘上,印成一朵花 阳光梳理着的睫毛—— 大地长成山一样(它逆时针行走) 时间被风卷起 高原伸个懒腰睁开眼 原来那是一扇窗
不勉强自己 天台陈列的阳光褶皱起来 虔诚的愿望依旧起伏 老人几扇子就把天空扫得 干干净净 暮色舔食了视觉神经的美味 马赛马拉河的鳄鱼角马, 一个季节的注脚挑衅各种语言的可靠性 森林雷电大海的行囊里只有——必然 轮胎,鞋,把现实丢在路上—— 那可怜的孩子无家可归
【不勉强自己】 天台陈列的阳光褶皱起来 虔诚的愿望依旧起伏 老人几扇子就把天空扫得 干干净净 暮色舔食了视觉神经的美味 马赛马拉河的鳄鱼角马, 一个季节的注脚挑衅各种语言的可靠性 森林雷电大海的行囊里只有——必然 轮胎,鞋,把现实丢在路上—— 那可怜的孩子无家可归
【不勉强自己】 天台陈列的阳光褶皱起来 虔诚的愿望依旧起伏 老人几扇子就把天空扫得 干干净净 暮色舔食了视觉神经的美味 马赛马拉河的鳄鱼角马, 一个季节的注脚挑衅各种语言的可靠性 森林雷电大海的行囊里只有——必然 轮胎,鞋,把现实丢在路上—— 那可怜的孩子无家可归
【凌晨零点】 杯里泡着一季 饥渴吞噬了整个地球 地球是脚下滚动的沙粒 沙粒饱含的真理是欲望的化身 欲望在回来的路上感染了一颗秋天的树 人们的守望谎言一般欺骗了手中逐渐烧掉的香烟 还好那被子里冷却的鲜活尸首是有生命迹象的呼吸 在一杯水里呼吸的大海圈养了太多太多聪明的鱼 逆时针的时间丢在哪里 夜里,微微的灯火被西风运走 那被遗弃的沙粒是我的眼睛 那是我付的运费
【想对你说】 高架桥飞过头顶 胡同深处的杨树斜靠着墙 秋天和醉汉 都看见了,风的浓度 当一切都在适时出现 清洁工的扫把和汽车的尾气 是爱与不爱的艰苦抉择 原野,深空,楼群 厕所,床铺,餐桌 都在适时出现—— 对于失忆、妄想、癫狂者 是最好的归途 噢,人类 是谁穿在脚上的袜子
【谜一样的】——去甘其毛都口岸 车子一直在路上 生活是个小丑愚弄我短暂的欢愉 山诚实地告知已远离的城镇 草原的大风是——绿 沼泽里水鸟的啄食走进人类的语言 而后出走,走失在风电场, 风电机 ——用停滞的间歇呼吸浓重 是的,风并未讨取安慰或憎恨 它只爱撩逗一切 你不需要去膜拜自己的聪明 或者你一直臣服于自己 音乐舒缓劲爆 路高低曲折 一切恰到好处 一个小丑,用短暂暂的欢愉愚弄生活 车子一直向北,400公里 就如一片叶子划过秋天的海
谜一样的 车子一直在路上 生活是个小丑愚弄我短暂的欢愉 山诚实地告知已远离的城镇 草原的大风是——绿 沼泽里水鸟的啄食走进人类的语言 而后出走,走失在风电场, 风电机 ——用停滞的间歇呼吸浓重 是的,风并未讨取安慰或憎恨 它只爱撩逗一切 你不需要去膜拜自己的聪明 或者你一直臣服于自己 音乐舒缓劲爆 路高低曲折 一切恰到好处 一个小丑,用短暂暂的欢愉愚弄生活 车子一直向北,400公里 就如一片叶子划过秋天的海 【去甘其毛都口岸】
【谜一样的】——去甘其毛都口岸 车子一直在路上 生活是个小丑愚弄我短暂的欢愉 山诚实地告知已远离的城镇 草原的大风是——绿 沼泽里水鸟的啄食走进人类的语言 而后出走,走失在风电场, 风电机 ——用停滞的间歇呼吸浓重 是的,风并未讨取安慰或憎恨 它只爱撩逗一切 你不需要去膜拜自己的聪明 或者你一直臣服于自己 音乐舒缓劲爆 路高低曲折 一切恰到好处 一个小丑,用短暂暂的欢愉愚弄生活 车子一直向北,400公里 就如一片叶子划过秋天的海
想对你说 高架桥飞过头顶 胡同深处的杨树斜靠着墙 秋天和醉汉 都看见了,风的浓度 当一切都在适时出现 清洁工的扫把和汽车的尾气 是爱与不爱的艰苦抉择 原野,深空,楼群 厕所,床铺,餐桌 都在适时出现—— 对于失忆、妄想、癫狂者 是最好的归途 噢,人类 是谁穿在脚上的袜子
【相对你说】 高架桥飞过头顶 胡同深处的杨树斜靠着墙 秋天和醉汉 都看见了,风的浓度 当一切都在适时出现 清洁工的扫把和汽车的尾气 是爱与不爱的艰苦抉择 原野,深空,楼群 厕所,床铺,餐桌 都在适时出现—— 对于失忆、妄想、癫狂者 是最好的归途 噢,人类 是谁穿在脚上的袜子
谎言 谎言
凌晨零点 杯里泡着一季 饥渴吞噬了整个地球 地球是脚下滚动的沙粒 沙粒饱含的真理是欲望的化身吗? 欲望在回来的路上感染了一棵秋天的树 人们的守望,谎言一般欺骗了指间逐渐烧掉的烟卷 还好那被子里冷却的鲜活尸首是有生命迹象的呼吸 在一杯水里呼吸的大海圈养了太多太多聪明的鱼 逆时针的时间丢在哪里 夜里,微微的灯火被西风运走 被遗弃的沙粒是我的眼睛 是我付的运费
【凌晨零点】 杯里泡着一季 饥渴吞噬了整个地球 地球是脚下滚动的沙粒 沙粒饱含的真理是欲望的化身 欲望在回来的路上感染了一颗秋天的树 人们的守望谎言一般欺骗了手中逐渐烧掉的香烟 还好那被子里冷却的鲜活尸首是有生命迹象的呼吸 在一杯水里呼吸的大海圈养了太多太多聪明的鱼 逆时针的时间丢在哪里 夜里,微微的灯火被西风运走 那被遗弃的沙粒是我的眼睛 那是我付的运费
冬夜——名作欣赏 风暴把嘴贴向房屋, 想吹奏一个曲子。 我不安地翻身,闭眼 默读风暴的歌词。 但孩子在黑暗里睁大眼睛。 风暴在为孩子欢鸣。 他们都爱摇晃的灯泡。 他们在通往语言的途中。 风暴有天真的手和翅膀。 车队向拉普兰狂奔。 房屋认识自己的星座——— 那固定墙壁的铁钉。 (这里消失的脚步 就像沉入池塘的枯叶) 但外面也正在撒野!
【冬夜】【名作欣赏】 风暴把嘴贴向房屋, 想吹奏一个曲子。 我不安地翻身,闭眼 默读风暴的歌词。 但孩子在黑暗里睁大眼睛。 风暴在为孩子欢鸣。 他们都爱摇晃的灯泡。 他们在通往语言的途中。 风暴有天真的手和翅膀。 车队向拉普兰狂奔。 房屋认识自己的星座——— 那固定枪毙的铁钉。 (这里消失的脚步 就像沉入池塘的枯叶) 但外面也正在撒野!
【河床】 河床 河水一直苦苦追问 而答案永不回头 , 乌鸦喜鹊掠过 翅膀划破落日 岸边一棵枯树,点燃 野兔和山羊的蹄印 嵌入河沙平缓身体 仿佛种下天花的疫苗 , 人群深处孕育椭圆的自由 河床的触手撕碎昨日宁静 , 假使明天依旧如昨 河水滚动的不安, 是否会把河床的孤独带走 流浪的歌者是否会把跳动的音符迎娶 , 落日无助的眼神 像极了婴儿的惊恐
河床 河水一直苦苦追问 而答案永不回头 , 乌鸦喜鹊掠过 翅膀划破落日 岸边一棵枯树,点燃 野兔和山羊的蹄印 嵌入河沙平缓身体 仿佛种下天花的疫苗 , 人群深处孕育椭圆的自由 河床的触手撕碎昨日宁静 , 假使明天依旧如昨 河水滚动的不安, 是否会把孤独的河床带走 流浪的歌者是否会把跳动的音符迎娶 , 落日惊恐的眼神 像极了婴儿的无助
停止与前进 红绿灯注视着 停止线伸缩着 生活被打磨的光光 像河床上的鹅卵石 而我情愿从山岩上跌落 从最初活起 我不得不融进河水里翻滚碰撞一切抉择 我不愿坐享其成 秩序不光用来遵守 还要用来维护 我从最初活起 不坐享其成, 尽管智慧树的顶端—— 已然长出一条条光明的路 人走走停停,生活的车载着懒惰者,远去 有感而作
【江山】 门上红福字 是还童老人 种下艾草,树,花,庄稼...... 长出颗颗心 跳动 推开天壁 一步踏入太空 回望,深蓝星球一处 耀眼的暖—— 中国红 中国,中国 我们有大江 奔腾在脉管 经得起大浪 我们有大山 屹立在东方 挺得直脊梁 我们把历史 写成 红 遍插五星红旗 叫做—— 江 山
南方有雨 南方有雨 轰雷唤醒你尘封的梦 记忆弯成崎岖山岭 彩虹是你轻浮我的媚眼 以为 曾恨透你美的心痛 * 和你一起午夜飘摇 张开手臂擎举失重天空 我不知道我是谁的孩子 你用泪水荡涤我空灵 * 我想走出来 我想我该走出来 少年不羁的梦 再高大些吧 当我看到一样的街灯 * 南方的雨在北方摇曳 习惯了湿的冰冷 怀念那些你拥抱我的岁月 时而是爬行在你脚尖的蚂蚁 时而是绽放在你头顶的朵朵云霞 从此 我炫美如花 ***怀念攀枝花***
看看水深浅 草 我是一棵草 念想着抚平大地的不安 那不安的躁动真就消失 消失在大风呼呼的诱惑 我仍旧是草 一棵长在田里的草 尊贵秧苗不做我的朋友 我的朋友死在锄头和农药的亢奋 我守黄了整整一个秋 我的往生 只是牧场里的干草 野兔和鼹鼠多情 把祈望谱成颂歌的曲调 让山鹰传唱 那片我曾守候的大地啊 我的来生,定让你的荒漠 化作绿洲
不好意思打扰各位@现代诗吧团队 各位大神,俺开车跑了7天的长途,今天才回来, 发现少了一位吧主 看见6位吧主候选人,竟然有俺风临若水??呵呵 不好意思,不知道是哪位热心的朋友替俺做主去申请 因为俺店里的电脑谁都玩 俺本无意申请吧主 在此声明退出 俺就没那个实力 就不让各位取笑了 打扰了 @现代诗吧团队,帮忙把俺申请的帖子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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