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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这简直是给自己送菜 台上龙王听着这首青诗,不由微微愣住,低头默念一遍,眼中闪过惊疑,忍不住又再念了一遍,一时间心中充满了赞叹。 这柳凭,今年应该十四五岁,而在场之内的举子们,岁数几乎是他的两倍,却一个也没有能耐,能够作出此等青诗。这样的人,这样的才华,当真是稀世罕见,怪不得仙门中人,将这人放在俗世之中。 虽然早有预料,他必然不同凡响,但依然没有想到,竟会是这般惊世骇俗。 仅仅是片刻之内,便接连做出两首能够名留青史之作,看他的样子,还是灵气未失,且有余力。当真可以用恐怖二字来形容了。 只是恍然片刻,龙王便回过了神,点了点头,道:“很好。又是一首青气盎然之作,到现在,还未有人继续吟诗,那这第二环,便依然是你胜出了。” 从柳凭将那首青诗念出来之后,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都没有一个人继续吟诗,并非没有诗词可作,而是方才完全被这柳凭给震撼了,忘记吟出了。 此时听着龙王的声音,这才回过了神,心中并没有太多的懊恼,毕竟他们一个也没有信心,能胜出这等恐怖的青诗。不过没有信心,并不代表他们放弃了希望,众人已经暗暗决定,第三轮,轮流念出自己的诗词,争取时间,细细思考,就不信,还能让这柳凭继续赢下去。 龙王宣布胜出的同时,也将青色真种送到了柳凭的旁边。 将青色真种收起,一旁的璇儿宣儿立刻有些羡慕的道:“恭喜公子,贺喜公子。” 柳凭微微点头,怀中的敖瑾语眼中闪着惊异的神色,小声的说道:“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厉害?” “当然厉害。“柳凭低头笑道:“怎么样,有奖励吗?” “奖励你个大头鬼。”敖瑾语伸出葱白玉指抵住凑过来的额头。“好处都被你收下了,还向我要奖励,快点放开我。” “我舍不得啊。”柳凭厚颜无耻的小声说着。 敖瑾语面色绯红说着:“舍不得……你……这大庭广众之下。抱着我,感觉不好意思……” “方才你怎么就不好意思?还很享受的样子?” “你才享受。刚才只是……只是没有回过神来罢了。” “不行。”柳凭一脸严肃的拒绝。 敖瑾语一愣:“为什么不行?” “因为只有搂着你。我才能作出那等佳作,你就是我的灵感,是我的光,是我的唯一……啊呸,反正就是这个意思。” “骗人。说谎不眨眼睛。” “真的。不相信等等我再作出几首给你看看。” “真的……?”敖瑾语还真好骗,居然还真相信了,半信半疑的问着。 “嘘——龙王说话了。” 方才。大殿上方的龙王似乎在给众人一会儿中场休息的时间,过了片刻,终于开口说道:“第二环结束,接下来是第三环。题目是‘成功’。规则如上。” “这一次的奖励是一颗本命青韵丹。” 说着,取出了一颗圆滚滚的丹丸,灵气四溢,见着皆惊,暗叹不已。这一次,龙王可真是下了血本,这颗本命青韵丹的价值,相比之前的三颗青色真种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以往都是作为最后一环第四环的压轴。现在竟然在第三环便出现了。也就是说……第四轮很可能是两颗本命青韵丹?! “本命青韵丹?”柳凭微微一愣,他并不认识这丹丸。 “公子不知道吗?”敖瑾语抬头问道。 “不知道,不过看着一旁这些家伙的面孔就知道肯定是好东西,赢下来再说。”柳凭笑道,便立刻吟道:“昔日龌龊不足夸……” 听着柳凭几乎又瞬间开口,周围一众才子都有些咬牙切齿了,这个混蛋,竟然又这么快吟诗了?难道就不要思考推敲的时间?你就喜欢干这种逆天的事情?也有不屑一顾的,先前能够吟出一首艳惊四座的诗词就已经是逆天了,才华还没有用尽?就不相信,你现在还能那么厉害! 无论不屑一顾的还是咬牙切齿的,此刻都只能静静听着柳凭的诗了。 敖瑾语眼中闪过惊讶的神色,公子方才说,只有搂着自己,才能念出此等佳作,这实在是无稽之谈,可他说得可真的似的,难免让她有些怀疑,此时听着他自信满满的说,赢下来再说,顿时再次被惊着了,要知道,这里可都是才华出众之人,能够接连赢下两场,就已经是相当漂亮的战绩。而他竟将成为第一,获得那奖励,当做了探囊取物一般容易? 一旁的璇儿与宣儿,听着柳凭满不在乎的语气,心中震惊,暗暗想着,这简直霸气外露! 高台之上的龙王,听着又是柳凭开口吟诗,不禁无语的摇了摇头,居然又是他,你就不能让让其他人吗? “今朝放荡思无涯。” “春风得意马蹄疾。” “一日看尽长安花。” 听完了这首诗,旁边诸多才子人人眼中冒出惊骇欲绝的神色,何等恐怖,这柳凭,何等恐怖? 恐怖的并非这首诗,而是作出这首诗的柳凭。这首诗最多不过纯金,顶了天是淡青之作,他们绞尽脑汁,拼命之下,也有几人能作出来这个档次的。但是这首诗的内容,却让他们彻底震惊了。 那其中得意,其中功成名就的风光情绪简直扑面而来。 看这柳凭,不过是秀才,但那首诗,描述的却是殿试之后金榜题名之时的风光,别看此时在场诸多举子风光不已,事实上,他们考进士,已经落榜了一二次! 进士是登天科举,每四年举行一次,每一次,都有差不多三千名举子来到京城长安参加会试,而进士及第的位置,却仅仅只有三十,淘汰率可想而知。更让他们头疼的是,这不仅仅是有才华便能考上的,还牵扯到了气运与命格。 但是此时,听着这首诗,却完完全全描述出了上榜时的风光得意,功成名就!不是恐怖是什么? “噗嗤。”柳凭怀中的敖瑾语却忍不住小声的笑了起来,摇头说道:“公子可真是会意`淫!” 敖瑾语的身份和这些举子完全不同,自然无法体会到他们惊骇的情绪,在她看来,这不是恐怖,却是意`淫,明明只是区区秀才,虽然是第一名的秀才,但第一名的秀才,还是秀才啊,连举人都并未考上呢,居然就连越两级,想着自己金榜题名之后的风光了,这不是意`淫,又是什么呢? 柳凭念完之后,时间很快流逝,眼看着就要赢了,一旁正在震惊当中的才子们纷纷醒悟了过来,一个地仙才子醒悟得最快,连忙出口吟道:“百丈池塘百丈波……” 于是诸多才子便开始合力对付柳凭一人,你慢慢念出一首首,我们仔细思考,我慢慢念出一首,你们仔细思考,合力找出决胜法门,必胜诗词,这样足足持续了将近半个时辰……起先柳凭还兴致勃勃听着,到最后都有些困乏了,实在有些无趣了。 到了最后,柳凭还是赢了。 看着落在手中的本命青韵丹,柳凭精神一震,困乏一扫而空,问着敖瑾语:“这有什么功效?” 敖瑾语道:“这是木行丹,对五气朝元之木气朝元有极大的帮助……” 听着这话,柳凭双眼一亮,隐隐想起相关丹药,点了点头:“的确珍贵。” 在其他才子的艳羡嫉妒的目光下,将其收起,这时上面的龙王已经在苦笑了,邀请柳凭来,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呢?虽然得了这几首青诗词,很让他开心,但这样一来,这次的宴会,几乎完全成了他的个人秀了。这真是…… 龙王低头思量,看来,第四环的题目要换了!否则其他人根本就没有机会。可是,要换什么呢?必须要换一个,这柳凭拿不出手的!原本四环分别是,哀愁,奋发,成功,潇洒,环环相扣,而现在,潇洒必须要换成别的…… 在上面徘徊片刻,仔细琢磨思量,过了片刻,依然没有什么结果,心中苦笑,龙王道:“第四环,是最后一环,暂且等一等,诸位先看一看歌舞歇息一会吧。” 很快,诸多婢女再次进入大殿,而那些才子却没有多少心思观看了。各自纳闷之极,暂且等一等?这可从未有过先例啊! 柳凭却不知这点,此时他在听敖瑾语说着那本命青韵丹的功效以及配方。 他从中推断出,或许可以辅助自己,修炼出木之神魔。这个结果让他心中狂喜,越加期待第四环。这完全是白白送宝啊!虽然会惹得那些才子不满意,但这和他有什么关系?无论是俗世的身份,一郡案首、知府门生,还是修行道的实力,人仙二转,神魔之身,都让他有底气不惧他们分毫。 过了片刻,龙王再次走了进来,他终于找到点子了,第四环,用‘孝道’为题! 那柳凭,今年十四,正是心高气傲的时候,说没孝心也不可能,但就算有,又怎么可能会考虑到这方面的诗词,怎么可能比年长的有更多的体悟?纵使才华出众,没有体悟,怎么可能做得出绝妙之作? 想到此处,龙王笑道:“第四环,题目为‘孝道’,规则如上,奖励是两颗本命青韵丹。” 听着题目,又听着奖励,柳凭不由狂喜:这简直是给自己送菜!
第一百二十九章 近亲 “我还得多谢糜妹妹,多谢你从旁帮助显正。”甄宓携起糜环的手,感谢道。 糜环淡淡一笑:“姐姐客气了,其实袁公子对我们糜家的生意,也帮了很多,我相助也是应该的。” 她二人倒是很投缘似的,几句话间,就以姐妹相称起来,两个人聊得兴起,却把袁方给晾在了一边。 “咳咳。”袁方干站半晌,不得不干咳提醒她们自己的存在。 糜环这才想起什么似的,忙笑道:“差点忘了一件正事,关于屯田的分成,我已经说服家兄,今年我糜家的那一成就不要了,统统都给公子。” “真的么?”袁方颇感意外,奇道:“糜小姐可是说过,你们糜家从不做亏本的买卖,一成的收获可不小,怎么就不要了?” 糜环微微一笑,意味深长道:“公子跟袁绍交锋在即,正是急需粮草的关键时刻,若是公子败了,那我们糜家先前投的钱,岂不全打水漂了。舍小利而逐大利,这才在真正的大买卖。” 袁方明白了。 糜家这是在放长线钓大鱼,舍出今年一成的屯田产粮,来帮助袁方渡过难关,只有袁方顶住袁绍进攻,守得住青州,他糜家将来才能源源不断的得到屯田分成。 难怪糜家能成为天下三大富豪之一,这份不图小利的魄力,确实了得。 “既如此,那就谢过糜小姐了。”袁方一笑,也不点破。 “有钱一起赚,有难一起当,咱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人,公子何必客气。” 糜环盈盈一笑,接着又道:“对了,还有一件事,公子虽以屯田。能解决粮草之事,但军饷所需却仍是个难题。青州靠海,有渔盐之力,我觉得公子可仿效屯田,在海边大兴煮盐,将来贩往四方,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袁方精神一振。他正为军饷之事犯愁,糜环的提议,可是给他解决了个大难题。 “煮盐的确很有的赚,但要大兴煮盐,所用器物人力,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以青州眼下的财赋状况,只怕负担不起。”袁方又顾虑道。 糜环浅浅一笑道:“这个公子不必担心,出资的事,我糜家可以出大头,不过到时候煮盐贩卖的收入,我糜家也想小小的分一杯羹。” 果不如袁方所料。 这个糜环看着清秀可人,头脑却精明的紧。岂会无故给自己提出解决财政的方案,果然也是想从中赚取分成。 袁方却欣然笑道:“你糜家帮我出钱,自然不能让你们吃亏,这煮盐的分成我岂会吝啬。” 当下二人便讨论起盐业之事,一时谈得热乎,对甄宓稍有忽略。 甄宓见插不上嘴,便也不打扰他们,默默的退了出去。 转往后堂时。甄宓回头再看一眼,看着袁方和糜环谈笑风声,那般言语投机的画面,不知为何,心中略有些怅然若失。 “显正眼下正处难关,最需要有人帮助,糜妹妹能帮显正自是再好不多。我怎能有私心呢。” 甄环摇摇责备自己,极力的屏去那些不该有的念头,转身离去。 大堂中,袁方兴致勃勃。与糜环就煮盐,以及其他经营之事,谈了足足有大半个时辰。 袁方不禁发现,糜环当真是个理财的高手,给他提的诸般建议,皆可以在不加重青州百姓负担的情况下,又能为官府增加收入。 不经意间,袁方会忽略了糜环合作伙伴的关系,把她当成了不可获缺的左膀右臂。 不知不觉中,天色已暗,直到下人进来上灯时,袁方才从畅谈中回过神来。 “宓儿呢?”袁方这才发现,甄宓已经不在。 身边伺奉的小茶,叹道:“公子适才只顾着谈事,甄小姐怕打扰了公子,所以就悄悄退去了。” “光顾着谈正事,把宓儿给忽视了。”袁方手指摸了摸额头,自嘲道。 糜环却自责道:“是我唐突造访,打搅了公子和甄姐姐相处,呆会还请公子代我向甄姐姐道个歉才是。” 烛光下,糜环那清丽的脸庞,浮现一抹歉意。 袁方却拂手笑道:“你是为正事而来,道什么歉,宓儿她是识大体的人,不会为这点小事斤斤计较的,糜小姐莫要担心。” 耳听袁方一口一个“宓儿”,叫得那般亲切,而对她却总敬称一声“糜小姐”,糜环心中不禁有些怅然。 小嘴微微一嘟,糜环便埋怨道:“我与公子也算共过患难,怎公子还总是小姐小姐的叫我,好似有多生疏。” 这时的糜环,小嘴一嘟,秀眉那么一凝,那般语气神姿,竟有几分撒娇似的媚意。 袁方心头微微一动,却笑道:“那我应该怎么称呼你?” “你就叫我环……” 她本想让袁方也叫她“环儿”,但话到嘴边,却觉“环儿”这称呼,似乎又太过亲近,显得有些那个。 话到嘴边,她又咽了下去,想了一想道:“公子就叫我小环好了,家兄他们都是这么叫我的。” “好,小环。”袁方也不扭捏,坦荡荡的应她所求,叫了她声小环。 糜环眉开眼笑,嘟起的小嘴这才松开,满脸笑若桃花。 看着眼前笑容绽烂的佳人,袁方恍惚了片刻,猛然间想到重要之事,爽朗的脸庞旋即凝重起来。 “我今大败袁谭,逼降鞠义,袁绍必会勃然大怒,起倾国之兵来攻,到时平原城就将成为绞杀的战场,小环你毕竟是女儿家,还是回北海吧,免得置身于险地。”袁方为她安然着想,劝她离开。 糜环却笑容一收,反问道:“那甄姐姐呢,公子你把她留在平原,就不怕她也置身险地吗?” “宓儿?”袁方也没多想,摇头道:“宓儿她不一样。” 袁方话未明言,但言外之意却是,甄宓跟他虽未成亲,却已形同夫妻,自当同生共死。 糜环却秀眉一凝,毅然道:“公子虽只把环当作生意伙伴,环却把公子当成是……当成是交心的朋友,既是如此,公子有难,我糜环自当与公子共患难。” 那柔弱的身躯,竟是一副慷慨,隐隐有种巾帼之风 袁方心头为之一热,一阵的感动。 他岂能感受不到,糜环对自己的那份在意,只是,如今大战在即,又岂能纠结于儿女私情的时候。 望着糜环,袁方哈哈大笑,豪然道:“好,你这个交心的朋友,我袁方交定了,小环你若有胆,就留在城中,看我如何击破袁绍,名震天下。” 猎猎的豪情,澎湃涌动,狂笑声响彻大堂内外。 糜环那娇丽的容颜,不禁也笑了。 …… 数天后,袁绍发兵的消息,终于传回了邺城。 袁方亲率五万步骑大军,文丑、高览、张颌、韩猛等大将随征,尽起冀州精锐由邺城而发,浩浩荡荡的向平原城杀奔而来。 五万步骑,文丑张颌等大将悉数而出,袁绍这阵势,果然是动了真格的。 除了袁绍本军之外,袁绍还下令给他的盟友,兼名义上部下曹操,令他率军从兖州方向攻击高唐一线,攻打袁方的侧后。 令袁方感到意外的是,曹操不但服从了袁绍的调遣,竟然还亲率三万大军,由东郡沿河西进,摆出一副誓取高唐的架势。 “袁绍五万大军进至馆陶,便是停滞不前,反倒是曹操积极的紧,兵锋已过荏平,距高唐不过百余里,他这是真要跟咱们干仗吗?”太史慈指着地图,狐疑道。 “袁绍驻军馆陶不前,分明是想让曹操先和我们动手,对付我们的同时削弱曹操的实力,曹操没那么傻,他应该能看出袁绍的用意,怎么还这么积极。”袁方手指摸着下马道。 郭嘉抹了抹嘴角酒渍,叹道:“曹操就是因为聪明,才摆出积极响应袁绍的姿态,我料他声势虽然叫得响,却多半不会动真格。” 郭嘉对曹操这个,差点就要投奔的主公,倒是拿捏的极准,一语道破了曹操的用意。 袁方忽然想到什么,拍着郭嘉肩道:“奉孝,当初若非我在弓高城外撞见你,恐怕这个时候,你应该已经曹操营中,琢磨着怎么帮他算计我了吧。” “那可真说不准哦。”郭嘉也不否认,却又叹道:“不过以主公这种素喜出奇不意的性格,我还真不好算计。” 袁方哈哈大笑,府堂中军议的紧张气氛,也为之轻松了不少。 “就算曹操不真打算跟我们开战,但他却牵制高唐五千兵马,若能抽出这五千兵马,我们击败袁绍,就会更有胜算。”郝昭的话,将大家伙的注意力,拉回了现实。 袁方沉吟片刻,叫笔墨伺候,他亲自提笔修书一封。 书成,袁方将信交给孙乾,吩咐道:“你速往曹营一趟,将我的书信交给曹操,向他陈明利害,请他不要中了袁绍的计,莫要跟我作对,速速退兵而去。” 孙乾收起书信,却又问道:“倘若曹操不肯撤兵,又当如何?” “他若不撤兵,不用我动手,自会有人让他付出沉重代价。”袁方话中暗藏玄机,冷峻的脸庞,悄然浮现一丝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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