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天蓬🐷 东条英虎nice
重庆市铜梁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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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被破坏污染 你们对于安居和铜梁大足交界的雍溪镇严重污染的红碟公司怎么看。 图片可能会引起不适,胆小者请勿看!   王修凤带着本刊记者走访现场的时候,与她邻县的丁远洋正躺在重庆新桥医院的病床上等待骨髓移植。本来应该坐在教室迎接中考的这位15岁男生,在2009年初被诊断为急性淋巴白血病。   丁远洋是大足县雍溪镇人,镇上有一家名为“红蝶”的碳酸锶企业,他所在的中学离厂房不到100米。   2月19日,丁远洋在铜梁县医院被查出肝大脾大,随后在重庆市儿童医院被确诊为急性淋巴白血病。   肝大脾大在当地居民中很普遍。和其他居民一样,丁远洋的父亲丁永建把儿子患病的原因指向了红蝶公司。   6月12日,丁永建和当地村民带着30多本环保宣传册,来到雍溪镇街道上发放,很快当地公安人员过来干涉,将丁永建等人以“扰乱社会秩序”的名义抓了起来。   随后几天,丁永建在看守所里度过,并称遭到殴打。在被关押一周后,他答应出去后“不对外讲工厂有污染”,得以“取保候审”。他准备给儿子进行骨髓移植,却因为被打后身体多处淤肿,被医生拒绝。   比肝大脾大更严重的是,在红蝶公司周边的乡村,丁永建的邻居中得肺癌、肝癌等疾病的例子屡见不鲜。   2009年5月底,由重庆环保组织“绿色志愿者联合会”召集,20多名志愿者来到雍溪镇调查。“绿联会”总干事向春提供的调查结果显示,该镇仅有250人的红星街区四组,近5年来先后有19人患肝癌、肺癌等,癌症发病率高达8%,甚至有的一家三口都因患癌去世。   事实上,“癌症村”的说法在当地由来已久,不仅是雍溪镇,在同样有着碳酸锶厂的铜梁县的很多乡镇,都存在类似问题。   王修凤在她所在的铜梁县旧县镇做过调查。她说,旧县镇大屋村常年在家的450人中,近年来病故的癌症患者有24人,更多的人是肝大、脾大、肺气肿,“谁知会不会转成癌症。”   重化工企业遍地开花   “不仅鱼死了,废气吹过废水流过的区域,树也死了,村民家的牲口很多都死了。”今年68岁的“绿联会”会长吴登明,这样描述碳酸锶厂周边的情景。   环保志愿者余剑锋也记得,他在2002年第一次前往铜梁、大足调查,“有个退休职工每晚要喝三两白酒,醉了才能睡着,不然气味太难闻了。”   据雍溪镇的村民志愿者唐旭汉介绍,在红蝶雍溪工厂附近有5所学校,学生身上长红疹相当普遍。   碳酸锶是生产显像管、手机显示屏等的主要材料。重庆渝西地区因盛产用于生产碳酸锶的天青石矿,企业遍布。尤其是在1995年红蝶公司投产以后,碳酸锶企业在铜梁、大足等县境内遍地开花。   铜梁县环保局综合科副科长张忠杰向本刊记者介绍,2003年对全县碳酸锶企业关停并转之后,依然保留了11家。   6月27日,在雍溪镇的红蝶工厂内,副厂长陆飞说,红蝶在全国同行业内规模位居前列,产品销售占据国内市场的56%、国际市场的30%以上。   天青石矿冶炼过程中产生的“三废”富含硫化物,属于重化工污染。据吴登明透露,红蝶公司原本是山东青岛的企业,但因对当地污染严重,在环保压力下,转移到了渝西地区。   对于渝西山区的县城而言,碳酸锶企业的利税诱惑实在太大。铜梁县环保局提供的材料显示,2003年,该县境内的碳酸锶企业实现产值3.18亿元,占该县规模以上工业企业总产值的12%。   地方政府态度暧昧   在1996年之前,骆礼全是当地远近闻名的养鱼专业户。在他的带动下,琼江、浦江流域的村民纷纷开始养鱼,该地区一度还被确定为重庆市的菜篮子工程基地。   “当年省市领导都来我的渔场参观指导过。”骆礼全介绍,家业最盛的时候,最大的船有36米长,价值20多万元,还买了快艇、开了水上餐厅。   “百万富翁”骆礼全的命运在1996年被改变。1994年5月,铜梁红蝶锶业有限公司开始试生产,1995年通过竣工验收,当时年产碳酸锶2万吨。也就在第二年6月,骆礼全的渔场开始出现大面积的死鱼,一年后再次大规模死亡,“两次一共死了10万多斤”。   骆礼全把死鱼的原由归结到了红蝶公司。据他介绍,红蝶公司的废渣至今依然在江边堆积如山,有毒废水直接排入江中。据铜梁县环监站在该厂排污口的检测数据,硫化物高达9毫克/升,而国家渔业水质标准仅为0.2毫克/升。   但红蝶公司坚决否认与骆礼全的死鱼、丁远洋的白血病以及癌症村有因果关系,该公司党委书记郑军对本刊记者表示,红蝶公司的环保技术在同行业属于“最先进水平”。   副厂长陆飞也表示,村民之所以意见大,主要是嫌建厂时的征地补偿太低,对不能招进工厂上班也心存不满。   吴登明也认为,碳酸锶污染主要涉及呼吸道、消化道疾病,丁远洋的白血病与此无关。   陆飞称,他们公司在本地招用员工高达80%,每月工资1200多元。但这一说法被当地村民坚决否认。王修凤称,红蝶公司都是从外地招人,并且两三年一换,因为“隔两三年就会得病”。   对于村民与企业的争议,当地政府态度暧昧。   骆礼全称,最初企业每次偷排污水时,村民都会打电话举报,但并无回音。他说,环保局在检测工厂附近学校的空气质量时,检测仪器竟然放在大树下,“村民想去拍照,他们才收走”,并且“检测报告从来不公布”。   在两次死鱼后,骆礼全不再相信当地环保部门公布的检测数据,自己出钱请来第三方机构。也就是从此时起,当地村民和环保志愿者开始自行收集企业污染的资料。   在铜梁县土桥镇村民卢福良的家里,本刊记者见到了他最近六七年来拍摄的上百张照片,整齐地粘在废报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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