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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乡山丹花的感怀 旧作编辑新发【故乡山丹花的感换】 圣人说:智者乐水,仁者乐山。本人爱山,爱水,爱花,一庶民也。 也有人说:好风景都是伴着寂寞的。这话颇有一点哲理。你想啊,或疲于生计,或处于喧嚣,或逐于利欲,或随波于人海,谁又有心思去沾花惹草呢? 登上故乡的野猪山,我站在山岗之上,遥想着辽代道宗皇帝在此附近秋猎得虎,爱妃即兴吟诗的千古情话。 叹息眼前的秃山枯水: 她衰老了,不是老于千年,而是老于当代。一位刚逾花甲的老人也能见证她曾经的丰满。 仰望蓝天,鸟瞰浮尘,思绪格外清新。曾经是层峦叠翠,树木参天,芍药满谷。眼下是绿不蔽体; 赤地无边,一片裸体的自然。 有幸在嶙峋的石缝间,发现了久违几十年的故乡的山丹。 伫立花前,徘徊其侧,流连忘返,不忍离去。只为那初始的香,初始的韵,只为那野生的圆,野生的角,野生的曲线,只为那飘着浓浓乡情的红色。 累了,卧于山石之上,心里还是她,放不下。 山丹,老了,瘦肖了,矮小了,暗淡了,曾是连片兴旺的大家族,衰败了,只剩下了星星点点。 植被还在恶化,我的所见也许只是兴旺的余辉,过不了几年,连眼前的这一点绿,也再不能迎约而来。 恍忽中的自言自语:天主宰人,人主宰草木,践踏草木者,终归是自毁家园。 山花,不尽是娇嫩,她顽强,执着,又深谙适应之术。 零下30度过冬,百日无雨度夏。宁可榨尽心血,也要绽颜色于枝头。
故乡山丹花的感怀 【故乡山丹花的感怀】 圣人说:智者乐水,仁者乐山。本人爱山,爱水,爱花,只是一庶民也。 也有人说:好风景都是伴着寂寞的。这话颇有一点哲理。你想啊,或疲于生计,或处于喧嚣,或逐于利欲,或随波于人海,谁又有心思去沾花惹草呢? 登上故乡的野猪山,我站在山岗之上,遥想着辽代道宗皇帝在此附近秋猎得虎,爱妃即兴吟诗的千古情话。 叹息眼前的秃山枯水: 她衰老了,不是老于千年,而是老于当代。一位刚逾花甲的老人也能见证她曾经的丰满。 仰望蓝天,鸟瞰浮尘,思绪格外清新。曾经是层峦叠翠,树木参天,芍药满谷。眼下却是绿不蔽体; 赤地无边,一片裸体的自然。 有幸在嶙峋的石缝间,发现了久违几十年的故乡的山丹。 伫立花前,徘徊其侧,流连忘返,不忍离去。只为那初始的香,初始的韵,只为那野生的圆,野生的角,野生的曲线,只为那飘着浓浓乡情的红色。 累了,卧于山石之上,心里还是她,放不下。 山丹,老了,瘦肖了,矮小了,暗淡了,曾是连片兴旺的大家族,衰败了,只剩下了星星点点。 植被还在恶化,我的所见也许只是兴旺的余辉,过不了几年,也许连眼前的这一点绿,也再不能迎约而来。 恍忽中的自言自语:天主宰人,人主宰草木,践踏草木者,终归是自毁家园。 山花,不尽是娇嫩,她顽强,执着,又深谙适应之术。 零下30度过冬,百日无雨度夏。宁可榨尽心血,也要绽颜色于枝头。
感受传统美德(纪实) 2008年7月。 初回故乡,她随儿孙们到车站接了我,见面时她流了泪。 她是我的长嫂,那一年她84岁,对我有着老嫂比母的情怀。 母亲去世的早,长兄在文革中遭致迫害又相继离去,是她伺候我的父亲到83岁高龄时去逝。 在我住她家的日子里,她总是铺好毡褥让我躺着说话,给我讲她那遥远的故事。 她在提到我的父母时,总是用咱爸、咱妈的称呼。在称呼我的时候,总是用他老叔的字样。在她的心里,我们从来都是一家人,从未分开过。 她老是说我的母亲,说她在肝浮水晚期,昼夜难眠,却不忍惊扰就躺在身边的儿女们,从不呻吟喊叫。大嫂,充满着对我母亲的敬意与留恋。 她说我的父亲,给一家私塾做了三年饭,学会了看书写字打算盘,盖砖房,丈量土地,成了乡里的能人。 她说我的姐姐,因不能生育,受婆婆的气,遭过的罪-----。老人家说到动情时总是擦着泪。 长嫂耳朵背,她不时地凑到我耳边问:我说话你听见了吗?我说听见了。 在我快回来的时候,她又是一上午的唠叨。末了,她走近我眼前,端详我,又拉住我的衣领,左看右看,问我:他们(指儿女)给你洗衣裳不?去看你不?我告诉她,给我洗。也看我。 她笑着说:小时候都夸你长得俊,现在也不丑,换换新衣裳,打扮打扮,有合适的再找一个吧。 我该回包头了,在我临上车的时候,她流着眼泪将一包烟塞进我的兜里,一再嘱附:你耳性不好,车上别丢了,回家再打开。 回到家里,我打开那包烟,里面是200元人民币。这时我想起了她的话:洗洗衣服,打扮打扮,有合适的----。这是一位老人的叮嘱,像是母亲,那是她的牵挂-----。
《感受传统美德》(纪实初写于2007年) 初回故乡,她随儿孙们到车站接了我,见面时她流了泪。 她是我的长嫂,那一年她84岁,对我有着老嫂比母的情怀。 母亲去世的早,长兄在文革中遭致迫害又相继离去,是她伺候我的父亲到83岁高龄时去逝。 在我住她家的日子里,她总是铺好毡褥让我躺着说话,给我讲她那遥远的故事。 她在提到我的父母时,总是用咱爸、咱妈的称呼。在称呼我的时候,总是用他老叔的字样。在她的心里,我们从来都是一家人,从未分开过。 她老是说我的母亲,说她在肝浮水晚期,昼夜难眠,却不忍惊扰就躺在身边的儿女们,从不呻吟喊叫。大嫂,充满着对我母亲的敬意与留恋。 她说我的父亲,给一家私塾做了三年饭,学会了看书写字打算盘,盖砖房,丈量土地,成了乡里的能人。 她说我的姐姐,因不能生育,受婆婆的气,遭过的罪-----。老人家说到动情时总是擦着泪。 长嫂耳朵背,她不时地凑到我耳边问:我说话你听见了吗?我说听见了。 在我快回来的时候,她又是一上午的唠叨。末了,她走近我眼前,端详我,又拉住我的衣领,左看右看,问我:他们(指儿女)给你洗衣裳不?去看你不?我告诉她,给我洗。也看我。 她笑着说:小时候都夸你长得俊,现在也不丑,换换新衣裳,打扮打扮,有合适的再找一个吧。 我该回包头了,在我临上车的时候,她流着眼泪将一包烟塞进我的兜里,一再嘱附:你耳性不好,车上别丢了,回家再打开。 回到家里,我打开那包烟,里面是200元人民币。这时我想起了她的话:洗洗衣服,打扮打扮,有合适的----。这是一位老人的叮嘱,像是母亲,那是她的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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