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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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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祖母 祖母的一生是极平凡的。那个年代由于重男轻女,祖母出生便也只给一个家庭带来些许失望。去世后,也只在这世上留下一张满是皱纹的带着笑容的相片。   祖母与祖父是通过媒人的介绍认识的——在那个冬天,一个毛头小伙将羞涩的姑娘用半挂羊肉迎娶进家门,那个新挑的土坯的房子。祖母与祖父都是贫穷的家庭,倒也算门当户对了。   那时的年代,无外乎就是盖房,娶妻,接着是生娃。 于是,我便有了我的大姑、二姑,直至我的父亲。父亲的出生无疑给这个同样重男轻女的家庭带来一份重重的喜悦。我想,那时的祖母是满怀带着皱纹的笑容的。   再然后,大姑、二姑也都相继为人娘为人妻。便也终于到了祖母最重视的小儿子的身上了。祖母于是带上两斤猪肉去找媒人帮父亲物色一个姑娘——母亲也进了这个家门。   自从父亲成家以后,祖母只天天等着抱孙子。两年后,我也终于在一家人的期盼中呱呱坠地。   听母亲说,在我刚出生的那段日子里,母亲几乎没怎么抱过我,都是祖母给我换尿布、洗屁股,只有在我大声啼哭的时候才会让母亲抱着喂上几口奶水。   祖母是极疼爱我的。打我记事起,就有一个满脸皱纹慈眉善目的老太太把一切好吃的尽数留给我,自不必说,这人便是祖母。所谓好吃的,大多是一把枣子或者一个瘪了皮的苹果。其实数我最爱吃的,还是用祖母家那棵榆树上的新鲜榆树叶蒸的窝头,虽是粗面,咬上一口却是满嘴喷香,回味无穷。   小时候皮,尽做些捣蛋之事。记得有次追别人家鸭子,给追的急了,鸭子跳进坑里把腿摔折了,人家找上门来,祖母却只是袒护我,反将别人骂了一顿。有时父母责备我,祖母也只是说孩子还小,便又对着我露出那满是皱纹的慈祥的笑来。   祖母是个很强势的人,有时和祖父之间矛盾,便将祖父一顿骂,祖父倒不还嘴,只是蹲着抽上几口旱烟 。在我眼里,祖父是有些懦弱的。后来,我却是发现我错了。   时间会慷慨地送给我们些礼物,有时也会也会吝啬的索回去。祖父去世了,失去亲人的痛苦让我哭的歇斯底里。祖母却同没事人一样,“不就是死了一个糟老头子吗,哭啥哭!”满是皱纹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我以为,俗套的相亲是没有爱情可言的,可在祖父的躯体深埋在黄土之下时,我却用婆娑的泪眼看到祖母仿佛拭了拭眼角。或许是我看错了吧。   祖母几年后终也是随祖父走了,走的很安详,是在睡梦中走的。我想,祖母是该去天界的吧。不,不!她要去祖父在的地方,即使地狱又何妨呢 ?
【散文】那个叫做百灵鸟的女孩 我给你我的寂寞、我的黑暗、我心的饥渴。—— 博尔赫斯   15岁。我在这一年拥有了我的第一个QQ。   我的好友中多了一位叫百灵鸟的女孩。我很俗的用“在”开始了我们之间的第一次谈话。首先,我们互换了名字。然后她告诉我她的年龄,比我小几月。她说她那里四季如春,我说我这里四季分明。   我们成了朋友。或许因为相隔多地的原因,我们之间无话不谈。一天又一天,我们每天都聊到很晚。于是,关系便也愈发亲切起来。   她告诉我,有一个男孩在追她。我感觉像要失去什么。可能孩子的占有欲都是极强的吧。知道她又说,她不喜欢那个男孩,应该怎样拒绝。我呼一口气,便在键盘打字道:你应该委婉一点,可能他也是第一次追女孩子吧。   夜里寂静的可怕,心脏也想找个同伴来一起跳动。我对她说,我喜欢你。15岁怕是也并不知道什么叫做喜欢,可能只是一种依赖。——在鲜花盛开却又寂寞的花季里,我们彼此依赖。   文字的桥梁渐渐崩塌,于是,便用声音来代替。她的声音很是灵动,笑起来像百灵鸟一般婉转。地区原因,她讲一口流利的普通话,我则用撇脚的普通话与她交谈。   她说她喜欢西方的男子,因为他们拥有海一般深邃的眼神。我说,我的眼神不深邃,但清澈。   教科书的压力渐渐地阻断两个远隔千里依赖,直到终止于一次文字的交谈。   最近过的好吗?我在键盘打字道。她发过来一个微笑的表情,我能听到那百灵鸟般的笑声。我说,你会找到一个西方的男子,你们在乡下拥有一座房子,门前有一个花园,那是属于你们的,推开窗子能嗅到牛粪的味道。你不喜欢与他接吻,他有口臭。你们还会拥有几个中西混血的杂种。她依旧笑,我仿佛又听到那百灵鸟般的笑声,慢慢隐去,直到消失在雾里。   有时,我在不经意间听到女子的笑声,嘴角会浮现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那个叫做百灵鸟的女孩 仅仅给我们青春的记忆 我给你我的寂寞、我的黑暗、我心的饥渴。—— 博尔赫斯   15岁,鲜花盛开的季节。我在这一年拥有了我的第一个QQ。   我的好友中多了一位叫百灵鸟的女孩。我很俗的用“在”开始了我们之间的第一次谈话。首先,我们互换了名字。然后她告诉我她的年龄,比我小几月。她说她那里四季如春,我说我这里四季分明。   我们成了朋友。或许因为相隔多地的原因,我们之间无话不谈。一天又一天,我们每天都聊到很晚。于是,关系便也愈发亲切起来。   她告诉我,有一个男孩在追她。我感觉像要失去什么。可能孩子的占有欲都是极强的吧。知道她又说,她不喜欢那个男孩,应该怎样拒绝。我呼一口气,便在键盘打字道:你应该委婉一点,可能他也是第一次追女孩子吧。   夜里寂静的可怕,心脏也想找个同伴来一起跳动。我对她说,我喜欢你。15岁怕是也并不知道什么叫做喜欢,可能只是一种依赖。——在鲜花盛开却又寂寞的花季里,我们彼此依赖。   文字的桥梁渐渐崩塌,于是,便用声音来代替。她的声音很是灵动,笑起来像百灵鸟一般婉转。地区原因,她讲一口流利的普通话,我则用撇脚的普通话与她交谈。   她说她喜欢西方的男子,因为他们拥有海一般深邃的眼神。我说,我的眼神不深邃,但清澈。   教科书的压力渐渐地阻断两个远隔千里依赖,直到终止于一次文字的交谈。   最近过的好吗?我在键盘打字道。她发过来一个微笑的表情,我能听到那百灵鸟般的笑声。我说,你会找到一个西方的男子,你们在乡下拥有一座房子,门前有一个花园,那是属于你们的,推开窗子能嗅到牛粪的味道。你不喜欢与他接吻,他有口臭。你们还会拥有几个中西混血的杂种。她依旧笑,我仿佛又听到那百灵鸟般的笑声,慢慢隐去,直到消失在雾里。   有时,我在不经意间听到女子的笑声,嘴角会浮现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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