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着骆驼望大海 牵着骆驼望大海
转身,彼岸已近,故乡早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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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思故我在@超越查拉图 我思故我在究其根本而言是“我析我思故我在” 。这意味着,他不是简单的通过怀疑的绝对存在而确立我的存在。否则的话,伽桑荻对于我思故我在的反驳,亦即”我受到了意识的愚弄,所以我存在”就不可能不成立了。你自己想一下,如果按照你所理解的“因为思是自明的,而思必须有思维者,所以作为思维者的我一定存在”这样一个命题是不是正确的。万一思维和怀疑是意识的愚弄呢? 那么,伽桑荻的这样一个反驳,必须也必定需要我们认识到一个问题,所谓我思,本身难道不会是意识的愚弄吗?假设你,@超越查拉图 是笛卡尔,我十分想知道,你要如何回复“我受到了意识的愚弄所以我存在”呢? 照你的说法,意识的愚弄难道不是思吗?再照你的说法,我和思要是一体的话,他们要是不可分开的话,难道当你被意识愚弄时,你存在吗?这是一个异常关键的问题,可是我并没有见你对此有过论述。这个问题,从而也就使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发生了变化,因此,也就不是你们说的什么”思维存在,思维者存在,我存在”了。因此,你的论述事实上是被伽桑荻所打败了。 因此,笛卡尔在关键的部位做出了非常重要的一个解释,也就是“我析我思”。 这个问题的根本,在于,表象者通过表象活动所将被表象者带到自身,这样一个表象,亦即我思,本身并不是自明的,因为我思本身包含了意识的愚弄,也就是表现者所通过的表象活动在某种意义上所表象出来的被表象者乃是意识的愚弄。这就意味着,表象者的表象活动,亦即那个非“我析我思”的你所谓的“我思”,是无法自明的,因为当怀疑存在时,本身就是意识的愚弄。那么所以,我思故我在的后缀故我在便也是不自明的了。因此,为了明确的讲述我思故我在,笛卡尔的所谓我思,事实上是我析我思,也就是说,表象者通过表象活动所将被表象者带到的自身需要考虑这个表象活动自身的可能性和明确性,亦即考虑表象“表象者通过表象活动将被表象者带到自身”并且考虑这个表象的动机和表象者。这就致关重要了,因为,只有考虑了另一个绝对的表象者之所进行的表象“表象者通过表象活动将被表象者带到自身”的表象活动,并且通过这样一个表象活动的确定性保证之后,“表象者通过表象活动将被表象者带到自身”,亦即“我思故我在”才能得到保证从而反驳伽桑荻的“我受到了意识的愚弄,所以我存在”。因此,我思故我在的关键也就是考虑了“我析”。因为若不加“我析”,我思故我在本身是不可能得到保证并且排除意识愚弄的可能性的。 因此,你通过你所说的我思故我在对我的反驳和批评是不成立的。因为你并没有考虑到伽桑荻的反驳。笛卡尔自己都曾承认这个反驳的重要性。
强力意志与永恒轮回内在统一性的整理 首先讲强力意志如何作为生成与存在的共同本质而将旧形而上学进行了倒转。(下文在原文基础上有改动) 我们先要明白,强力意志是作为生成的持存化而存在的,强力意志作为手段,成为生成变动的提高要求,即生成要求成为存在而达到生成的持存状态,也就是说,生成不断生成和变动,而生成通过强力意志,即那个作为“什么—存在”,也就是作为存在者之基本特征的、作为存在本质的命令,而达到生成之提高状态,达到所谓的生成的持存化。在尼采看来,存在者便是某种生成,然而只不过,存在者依据其自身强力意志的提高要求而使自身成为生成的持存化。简单来说,就是存在者之生成的变动要求存在,而强力意志作为手段和方式,使生成之物达到持存,从而使存在者成为存在者。因此,存在者之为存在者,亦即存在者的实存方式,其本质就是强力意志。因此,强力意志就成为脱离旧形而上学的基础,颠倒了旧形而上学的二元对立,将存在与生成都归入强力意志的本质了。也就是,强力意志的设立脱离生成和存在对立的尴尬场面而成为生成和存在的共同本质。因此,强力意志打破了生成和存在,变动和不变之间的间隙。那么,强力意志怎么作为存在的本质呢?我们只要反过来推就可以了。首先,尼采认为一切存在实际上是生成的持存,是生成依靠权力意志而得到的提高。因此,存在的本质也就是生成的提高,而这个提高其实就是强力意志,也就是说,存在者之生成要求并成为了生成的亦即自身的持存化,这个过程本身就是强力意志的体现。因此,强力意志就是那个作为“什么—存在”的存在者的基本特征。因此,那个“什么—存在”实际上言说的就是存在者作为“什么”而存在,亦即,存在者之为存在者(存在者的实存方式)是什么,亦即,存在者之本质是什么。
关于尼采透视主义学说以及强力意志学说的反驳@紫色太阳照天下 好的,我看完了你的整文。那么,依然有很多问题。请你认真回答。 1.尼采否认一切认识的可能性?请你把书上的原句拿过来看看。尼采根本没有否定认识的可能性。尼采所否定的是作为真理也就是上帝的超感性认识领域的可能性,你觉得超感性领域就是“一切认识”吗?尼采将感性领域的变动通过强力意志,亦即作为存在者整体的特征和本质的“什么—存在”的生成之提高,也就是强力意志要求的生成领域的提高从而使生成之物要求达到存在的持存化。以其本质为感性世界的变动认知,并以强力意志作为提高标准和动力达到感性生成的持存化。这个是尼采认识论透视主义的本质,也是我后面所要讲的强力意志与相同者的永恒轮回的根本上的内在同一性。这个东西海德格尔都认真论述过了,海德格尔所认真论述的强力意志和相同者的永恒轮回也是海德格尔《尼采》里非常重要的一个观念。然后你在后面说强力意志和永恒轮回的根本矛盾和什么“尼采本人也说过这样的话”,那么我就请问你,你读过《尼采》吗?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那么我们回到尼采的认识论即世界的多元可透视性以及外观世界。你是否了解什么是世界的多元可透视性?我猜你是不了解的。(说实话,关于透视主义及其含义我已经说了不知道多少遍了,这回又要说一遍,真是麻烦啊)尼采的认识论角度是生物主义的,而你却说什么后现代主义。那么,我请问你,什么是后现代主义?为什么尼采是后现代主义?尼采在那个方面是后现代主义?尼采在那些地方又不是?难道就因为“上帝死了”?“上帝死了”是什么含义?它说明了什么?尼采在哪里告诉你他否定了所有认识的可能性?客观事物是一切认识吗?为何是,或者为何不是?这些问题你是否想过并做了论述?我认为没有,相信尼采吧所有人都认为没有。 那么,什么是尼采的透视主义认识论呢?任何事物就其本身而言都是可透视的。每一个事物的存在都必须成为某种关联。即“他对我来说是什么”。我们可以把每一个事物想象成一个进行透视的点,以这个点为中心对周围世界进行主观认识,从而使这个世界以这个点为中心,行程关于这个点亦即每个点的意义。那么在这种情况下,由于每个点的差异性和强力意志的高低,每一次评价都是不同的,但每一次评价都是关于这个被评价物的主观本质。也就是说,这个被评价之物有无数种本质,有无数个不同角度的透视,从而达到这个被评价之物的多元可透视性。 那么,真理是什么呢?这个真理,在作为一种普遍的固定透视角度时,作为对当下某个角度的固定时,也就丧失了被透视之物的透视多样性,而使其本身丢掉了真理。也就是说,真理本身其实只是茫茫透视角度中的一种,而选其作为普遍的固定的角度。但事实上这个角度乃是一种假象。(幸好我以前写过这样一篇文章,就把他抄录再改动一下拿上来了) 这是尼采透视主义的含义,请你针对这具体的东西进行反驳,而不是大而化之的做什么“总结”和“定义”,那不是做哲学的态度。
尼采美学——作为艺术生理学前提的陶醉(@星空执政官 ) 从具体的语句来看: 陶醉在早期尼采著作和思想中都是作为狄奥尼索斯精神的象征而成为酒神精神和日神精神两种状态的对立而存在的。从《强力意志》第798条中我们可以看出:“两种状态也在常规生活中表演出来,只是较为软弱一些而已:在梦幻中和在陶醉中。”在这里,陶醉仍然是两种审美状态中的一种。在早期尼采思想里,也就是《悲剧从音乐精神中的诞生》中,尼采就传达了这两种对立,同时也区分了“梦幻”与“陶醉”。然而,到了后期《偶像的黄昏》,事实上,我们可以很明确的了解到陶醉是作为审美的基本状态而存在的。为什么呢? 《偶像的黄昏》中有一段:“论艺术家心理学。——为了有艺术,为了有某种审美行为和关照,必不可少的是一个生理学的先决(重点)条件:陶醉。”从这里就可以看出,陶醉已经作为审美的基本状态,亦即生理学的先决条件。至于其理由,我会在后面做具体论述。接下来我们要看另外几段阐述。 (重点)《尼采全集》第十六卷第432—434页:“论艺术生理学1.作为前提的陶醉:陶醉的原因。3.陶醉中的力量感和丰富感:它的理想化作用。”事实上,从这两个排列中我就可以回答你的疑问了。1.陶醉是作为“前提”的、做为基础的审美状态,而不是作为审美状态中的一种即狄奥尼索斯状态。为什么我会在下面讲。2.尼采从来没有说过什么通过排除理想化而直面什么东西而获得什么东西。理由很简单,理想化作用是获得力的提高感和丰富感,从而达到一种对于力的陶醉,一种超出自身的、在非我们所是的存在者中掌控我们的方式。理想化就是对好的的事物的无限放大,对力的无限放大从而达到“力的提高感和丰富感”,达到陶醉,达到作为陶醉的基本审美状态。 对于文章的举例到这里。 从理解的角度来看: 我们首先要明确的是陶醉的普遍本质是什么。尼采已经告诉我们,陶醉是力的提高感和丰富感。它的本质是一种感情。作为激情的感情,是我们在非我们自身所是的存在者中发现我们自身的方式。在这激情中,我们不能并存,不能把持自己,而将自己融入了一种持续的情绪冲动中,我们超出了原来的自身,进到一个超越了自身的更高层次的意愿中,也就是“非我们自身所是”中,这种超越事实上是指向自身的,向自身的更内在的发掘和延展,也就是说,他还是属于自身范畴的。因此,这样一种超越自身的状态,并不是对自身的丧失而成为一种盲目的状态,而是一种超越自身的“对自身的驾驭”。也就是“发现自己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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