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何时铸剑犁 世界何时铸剑犁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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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文交友 我重写这篇文章的时候,你绝对无法想象我此刻的心情,因为灵感被一个突如其来的电话打断的烦闷是多么令人恼怒。然而,我选择静下来,继续躺尸,完成先前未保存的心绪。 只要天不下雨,我就会选一个合适的时间到草坪上躺尸。在最贴近生命的地方,感受大地最厚实的力量,瞬间便觉得自己渺小了。透过皮肤间传来的清凉,我知道那是生命在成长,尽管他曾经被无数人践踏,他依然笑纳冬风。我不敢想象这是一种多么宽阔的胸襟,去容忍世间之最不易容忍;多么坚韧的背膀,去承受不可承受之重量。而我此刻在感受他带给我的“不可承受之轻”的重,尽管这种力量轻盈,却让我无法起身,我只好默默躺尸。 躺尸的时候,我整个人是处于完全放空状态的,我只想静静地感受周遭的一切。抬头仰望天空,我知道,我以这个角度来审视我的内心无疑是最合适的,这就像在合适的时间选择了一个合适的地点,用合适的方式拷问自己一样,这无疑是一个最好的办法。我想每个人都是一样的,向往自由却被自由禁锢,好在我只是被他牵绊,至少我还能静下来看待这个问题。每个人的人生或涂染得色彩斑斓,或行径可为、不可为,或言谈可谓、不可谓,他们的天性是追求人性自由与精神解放的。然而,有些人选择了做现实条件下的理想主义者,而有些人却选择了做理想境界下的现实主义者,他们像两条平行线一样,渐行渐远。 很多时候,我们只顾埋头前进,却忘了最初我们追求的对象、向往的目标。我们只知道这样做就好,这样做才能获得最大的的精神满足。马克思告诉我们,只有在物质得到最大限度的满足时,精神境界才能享受最佳状况下的自我实现。或许是我对马克思主义的曲解,不过按照物质论的观点来看,不就是这么个道理吗?就像达尔文的生物进化论一样,宣扬“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既然人类同为生物,为何有些人一再否定这一观点不适用于人类社会领域? 估计是自由与平等本在生命诞生之初,就已经脱离了现实的轨道,超脱了社会的存在。而我们依然还在埋头前进,只不过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下的我们,也抛弃了以前的想象与目标,从而以马克思和达尔文的论断为基础,继续埋头前进,殊不知忘记了最初的追求。一路之上,或膨胀了无限制、不知足的欲望;或壮大了无边际、不满足的实现。就这样,离生命之初越来越远。而我们从不知道静下来,静静地躺尸,不为别的,只为反问自己几句“我在做什么?我这样做真的是我想做的吗?我这样做我真的能让我快乐与自由吗?我这样做是不是反而让自己变得不认识自己、只顾一昧追寻而忘了体会享受徒行中的自由?” 有些人总把外因当成放纵自己的藉口,有些人总认为自己的恶行是经历社会的战利品,他们总是在自己腐化之后俯视一群尚未腐蚀、或正在腐蚀之人,而没有去想想当初的自己也是现在的他们。要问他们这种自以为是的优越感是有多优越,估计连他们都不知道,或许只是他们内心的空虚与外在的虚荣在作祟罢了。想问他们一声“你真的快乐吗?”估计没有人能够没有遗憾地抬首挺胸“我所做的,我全不后悔;我所得到的,就是我最想得到的。” 曾经,我也是那群人中的一份子;曾经,我也以为只有空虚和虚荣才能满足我的实现。只有现在,当我躺尸的时候,我才能看穿自我,洞悉我的信仰与追求。何必等物质得到最大满足的时候才去从旮旯处拾回我当初的梦想?当我为了满身铜臭,不择手段,而迷失自我的时候,我还有什么资格谈我的梦想与追求?就算我有冠冕堂皇的理由一串接一串,事成以后,我是否能够体会那种本真的自由与快乐? 我无所求,只求爱我之人、我爱之人无病无痛、幸福快乐;我无所求,我只求人近暮年,无怨无悔、乐观豁达;我无所求,我只求百年之后,无牵无挂、逍遥自在。 我有所求,但求在我自我实现的时候能够乐得自由;我有所求,但求在我乐得自由的时候能够自我实现。
看文交友 我重写这篇文章的时候,你绝对无法想象我此刻的心情,因为灵感被一个突如其来的电话打断的烦闷是多么令人恼怒。然而,我选择静下来,继续躺尸,完成先前未保存的心绪。 只要天不下雨,我就会选一个合适的时间到草坪上躺尸。在最贴近生命的地方,感受大地最厚实的力量,瞬间便觉得自己渺小了。透过皮肤间传来的清凉,我知道那是生命在成长,尽管他曾经被无数人践踏,他依然笑纳冬风。我不敢想象这是一种多么宽阔的胸襟,去容忍世间之最不易容忍;多么坚韧的背膀,去承受不可承受之重量。而我此刻在感受他带给我的“不可承受之轻”的重,尽管这种力量轻盈,却让我无法起身,我只好默默躺尸。 躺尸的时候,我整个人是处于完全放空状态的,我只想静静地感受周遭的一切。抬头仰望天空,我知道,我以这个角度来审视我的内心无疑是最合适的,这就像在合适的时间选择了一个合适的地点,用合适的方式拷问自己一样,这无疑是一个最好的办法。我想每个人都是一样的,向往自由却被自由禁锢,好在我只是被他牵绊,至少我还能静下来看待这个问题。每个人的人生或涂染得色彩斑斓,或行径可为、不可为,或言谈可谓、不可谓,他们的天性是追求人性自由与精神解放的。然而,有些人选择了做现实条件下的理想主义者,而有些人却选择了做理想境界下的现实主义者,他们像两条平行线一样,渐行渐远。 很多时候,我们只顾埋头前进,却忘了最初我们追求的对象、向往的目标。我们只知道这样做就好,这样做才能获得最大的的精神满足。马克思告诉我们,只有在物质得到最大限度的满足时,精神境界才能享受最佳状况下的自我实现。或许是我对马克思主义的曲解,不过按照物质论的观点来看,不就是这么个道理吗?就像达尔文的生物进化论一样,宣扬“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既然人类同为生物,为何有些人一再否定这一观点不适用于人类社会领域? 估计是自由与平等本在生命诞生之初,就已经脱离了现实的轨道,超脱了社会的存在。而我们依然还在埋头前进,只不过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下的我们,也抛弃了以前的想象与目标,从而以马克思和达尔文的论断为基础,继续埋头前进,殊不知忘记了最初的追求。一路之上,或膨胀了无限制、不知足的欲望;或壮大了无边际、不满足的实现。就这样,离生命之初越来越远。而我们从不知道静下来,静静地躺尸,不为别的,只为反问自己几句“我在做什么?我这样做真的是我想做的吗?我这样做我真的能让我快乐与自由吗?我这样做是不是反而让自己变得不认识自己、只顾一昧追寻而忘了体会享受徒行中的自由?” 有些人总把外因当成放纵自己的藉口,有些人总认为自己的恶行是经历社会的战利品,他们总是在自己腐化之后俯视一群尚未腐蚀、或正在腐蚀之人,而没有去想想当初的自己也是现在的他们。要问他们这种自以为是的优越感是有多优越,估计连他们都不知道,或许只是他们内心的空虚与外在的虚荣在作祟罢了。想问他们一声“你真的快乐吗?”估计没有人能够没有遗憾地抬首挺胸“我所做的,我全不后悔;我所得到的,就是我最想得到的。” 曾经,我也是那群人中的一份子;曾经,我也以为只有空虚和虚荣才能满足我的实现。只有现在,当我躺尸的时候,我才能看穿自我,洞悉我的信仰与追求。何必等物质得到最大满足的时候才去从旮旯处拾回我当初的梦想?当我为了满身铜臭,不择手段,而迷失自我的时候,我还有什么资格谈我的梦想与追求?就算我有冠冕堂皇的理由一串接一串,事成以后,我是否能够体会那种本真的自由与快乐? 我无所求,只求爱我之人、我爱之人无病无痛、幸福快乐;我无所求,我只求人近暮年,无怨无悔、乐观豁达;我无所求,我只求百年之后,无牵无挂、逍遥自在。 我有所求,但求在我自我实现的时候能够乐得自由;我有所求,但求在我乐得自由的时候能够自我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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