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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大副教授:大学团委和学生会成藏污纳垢之地(转) 人大副教授炮轰学生会惹争议 “大学的团委和学生会, 早已成为高校的藏污纳垢之地。”中国人民大学政治系副教授陈伟此话一出,网友一片哗然,并有学生干部要其公开道歉。学生会作为高校的重要学生组织, 近年来也曾受到一些质疑,但像这样在公共平台上被大范围讨论,尚属少见。然而,一方面是不少人对高校学生会的存在意义和作用持保留意见,另一方面又是大学新生入学后挤破头想加入学生会。 曝光:副教授炮轰人大学生会 这篇名为《学生会: 大学最阴暗的一角》的文章,陈伟称是其计划写的新生寄语的一部分。为什么要写这篇文章? 陈伟称:“我选择这个议题,乃出于个人对大学教育工作的严肃思考:我们是要培养什么样的大学生? 此外,它还涉及一个民族未来世代政治中人的素质,本质上它涉及的是‘统治精英的再生产’问题。” 陈伟痛心地表示, 自己曾亲睹班里一位大一尚比较单纯的、有理想的学生,在当过学生会主席后,堕落成为一个失去基本道德水准、以无知无耻为荣、满口官话的学生官。而就其所了解,甚至有一些在学生会里面工作过的学生,也直接称学生会为“垃圾”。 他认为,高校的团委、学生会,某种意义上是中国官场丑陋生态的缩影。学生会的许多做法,是中国体制内最糟糕做法的复制。 此 外, 学生干部还是大学中的特权阶层。陈伟的研究结论是“有限的支教名额,都被校级学生组织瓜分”。每年换届阶段学生会竞争对手之间的暗中互相倾轧,手段极其卑劣。此外,学生组织的公款吃喝盛行也是不争的事实。陈伟认为:“学生会干部,官腔连篇,言不由衷,无出其外,败坏了人大学生的形象。” 反思:学生会到底有多热门? 在新生入学之际, 陈伟的这篇文章一下子吸住了众人的眼球。众说纷纭之下,折射的是社会对于高校学生会又爱又恨的心理。不可否认的是,加入学生会仍然是许多人的追求之一。学生会到底有多热门? 不管你信不信,在有些高校,甚至比毕业生找工作还困难。 据《天府早报》报道,西南交大2011 年迎新的最后几天,该校学生会提前招新。没想到,仅仅60 个岗位,竟然引来约3000 名新生欲报名竞聘,掐指一算,录取率仅近2%。 不久前, 复旦大学校长杨玉良在网上读了两篇该校学生的文章。其中一位同学说,他还没踏进大学门槛,就有人跟他普及如何混进学生会,如何讨领导欢心这样的秘诀云云。杨玉良在随后的开学典礼上说道:“当前的大学,包括在整个社会当中暴露出来的各式各样的问题,反映了中国社会精神和价值的迷失。正如余英时先生所说,中国的危机,是文化的危机。” 诚如杨玉良所言, 当代大学生不认同高校学生会, 却又盲目追求入会的现象,恰好说明了这个群体中一部分人的独立价值观的缺失。未来学生会应该如何发展才能更好地培养引领社会的杰出人才,这个课题值得全社会共同思考。高校学生会,想说爱你不容易。
不揣浅陋,歪造小文,不才惶恐,觅求识者! 《失控》 经常想这样一个关于“失控”的例子。被分割,被渺小,被死亡的人再也不知道大地和神为何物,它们在何方存在。各种各样的眼睛,鼻子,拿着榔头的手被安置在一个硕大无朋的机器中。各安其职,互不相知。异化,分工,然后就是失控。大街上,天桥下,摩天大厦里,瞬间流转的光中,各种怪物穿梭着,却没有神秘。行走的人自以为正在掌控着,太阳底下没有任何可供思索之事。成功学泛滥,渺小的偶像们粉墨登场,各种机器一批批上来又一批批被淘汰。焦虑,却不知焦虑为何物。画地为牢,却不自知是囚徒。 我所想的,关于失控的例子就是这样一副景象:各种知识被分工,陨落成技术。在大街上刷墙的与在流水线上当监工的没有任何区别。关于神的消息已经消隐,人被分割在角落中。一切古老的戏剧被雕刻成文明,或者考古学,或者所谓“文化行者”。人们再也不知道怎么与古人对话。因此,失控就是“现代”这块伟大的大地上一个最伟大的特征。你且看,那浅浅奠基的大厦倒地的那日,慌乱的人群瞬间如何不知所措。人们匆匆拿起手中现成的工具,来躲避邻人那咄咄逼人的侵犯。报纸,舆论骚动,广告催眠,这一切没有任何力量。人们终于发现自己的渺小。手里的工具瞬间成了怪物,它远离你且逼迫着你。道德是他妈的什么物件? 我们的时代,很少有人再去思考“死亡”的意义。因此大饥荒年代的一切痛苦,流离失所,沉淀为历史后就变成了一个关于死亡人数的数字。病痛本是大地上最伟大的戏剧,它生根成恨,成力量,成**。然后,一辆技术大车碾来,把这种力量压碎。人,被肢解了:五官被隔开。有的人做着手的生意,有的人用眼专门从事偷窥,有的人卖笑。那个被“死亡”逼迫着的完整的“人”哪儿了? 我们的历史教科书的每页都写着**,雕刻着偶像。所以,市场上也一直流行着靠倒卖偶像画像为生的人。他们穿行于各种场合,用各种行将就木的语言吆喝着价格。昨天,孔老夫子的像被挂在市场中央;而前天,同一个卖像人却卖着各种玩具枪,玩具大炮。天真的孩子,可能会问:“这种时间,有逻辑吗?” 市面上的语言,刻意被写成各种类型的排比句:整齐规划朗朗上口。这与各种镶嵌着规整窗洞的大楼是一样的。在远处,一览无余,你竟看不出任何破绽。然后,有一天,建筑最上方的一个大喇叭,一个“意见领袖”的嘴发话了:“拆了东墙补西墙吧!”。于是,一场整整齐齐的拆墙运动开始了。天真的孩子跟随着整齐的人群到处边运动边喊用排比句写成的标语。“杀死那些不生产就吃饭的人!”“他们是人民吸血鬼!”。可历史书上,从来不会写着这些话背后那几句人人都心知肚明的话:“让我们也当上一万年的地主吧!”。 整齐,整齐。 考古学研究者在帝王们的古墓里,发现各时代的各种陪葬品,殉葬的骨头。然后,到市场上注册好商标,“这是青铜时代”,“这是最后一个奴隶主的墓碑”。人们给发掘出的各种武器,编年,策划出一张写着战争技术史的清单。或者,有人发现了一张黄金铠甲,于是一个被遗忘的战争英雄又重被人立起来。可“他叫什么名?”。“为什么被遗忘?有何战功?”严谨的考古工作者不敢妄下结论,他们只好审查各种档案资料。最终,只能慎重地给标上签写上号,戴上阶级,镶上朝代。幸运的,或许还会贴上一个名字。 而,关于“死亡”的战争,哪儿去了? 什么是失控?一天,末日谣言传来。人们隐约能听到,远方大地上深沉,神秘的震动。它忽远忽近,忽强忽弱,不可形容。渐渐,大地在摇晃,各种高大建筑的奠基全不可靠。人们看着仍然站立的废墟摇摇欲坠。各种建筑,标语,数字都变得不可解释了。邻人之间,也不再可以互相理解了。每个人,只能感觉到自己脚下那块呼吸着大地。于是,“死亡”来了。
这几日,本霸主在学习逻辑 对于各种逻辑系统都有一点点知晓。都说现代逻辑较之传统逻辑有着极大的进步和转变。可我觉得,正如维特根斯坦所言,表面上的进步比实际上的进步看上去要大得多,这种进步主要在于命题技术上的,以及解决了一些传统逻辑无法解决的矛盾。最重要的一个例子莫过于,澄清了全称命题和特称命题之间的区别和联系。这也正是现代符号逻辑能够做到一贯性和符号化的一个最大原因。也正是这个原因,使得逻辑离我们的生活经验越来越远。在日常语言中,当我们提到一个即使实际上不存在的一个东西时,如“麒麟”(这是逻辑书上经常使用的一个例子)脑海里也能够浮现出一些东西(因为或许有人会相信该物存在),那么在这里出现的一个传统逻辑与现代逻辑之间最大的分歧便在于,“所有麒麟都是红色的”,与“有些麒麟是红色的”这两个命题上。我的观点是,传统逻辑与现代逻辑在这里谈论的其实是不同的问题。在传统逻辑中隐含着这样的一个预设:所谈者必定存在否则如何能够谈到它?而现代逻辑则认为全称命题不涉及存在。那么,在这里,我们可以看到前后两个“存在”说的不是一个意思:前者的意思大概是说,说,必有所说者,就是我们没法有意义地表达一个无意义的东西;后者的“存在”,则是另外一个意思,他假设了一个纯客观的世界,因为麒麟到底存在与否必须到现实世界中去证实,可是如果有人“相信”它存在呢?这时对于第二个命题这个人便可认为它是真的了。在让逻辑逐渐远离人类日常经验而逐渐形式化之时,虽然能够解决的问题越来越多了,但是若让逻辑进入无根状态,这却是忘了“活水之源”的。然而矛盾律和排中律却是一切逻辑必须遵循的,否则便是辩证法或是诡辩而不是逻辑了。这也正说明了,虽然技术上现代逻辑比传统逻辑进步了不少,但是其核心思维方式仍是一样的。我们和古人一样地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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