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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的风之烛! 春天。树绿了,山绿了,空气也被侵染得绿了。我也似乎感到了生机的脚步在心上渐渐踏响。  绿包容着一切,绿也包容着我。  看  轻轻的杨花飞舞,绵绵的柳絮飘荡,  听  嘤嘤的黄鹂轻啼,嘀嘀的百灵喃呢,  春的气息,春的灵动,  春的舒展,春的博袤,  拥的满眼,拥的满怀。  但,一种沉重悄然爬上心头,一种感慨蓦然腾起:  在每一次新绿走进春天时,生命的新绿却正在淡褪它的光鲜它的娇嫩。其实,我们脆弱而仓促的生命也恰恰在不经意的昼夜晨昏寒暑间慢慢消融,象春日里的雪人。  那样的单薄,似纤弱的蓓蕾在风中渐渐折去美丽,魂归苍茫。  那样的无奈,似枯黄的秋叶在潇潇雨里孤独地守着那份执着,最终无言的凋落,零落成泥。  那样的苍白,似蒲公英飘忽遍野的希望,似晨露晶莹而渺茫的期盼。  云卷云舒,潮来潮往,平淡如一种液体剥蚀去一切,洗尽一切铅华时也带走了精彩与美丽。  也许生命正因其短暂而倍加金贵,因其单薄而令人生变得多姿与厚重,因其无奈而使生存,变得那样单一,因其苍白而愈令人回味,因其单薄而愈让人虔诚地去品味它苦涩中的微甜。  也许,人生真的是这样,象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迷,让不经意间来到这世上的每个人有了太多的留恋与太多的烦恼。  人,大自然的孩子,抱着一个满是伤痕的瓶子--生命立在莽莽的天地间。  春绿了他晶莹的心,  夏意丰满了他的渴望,  秋风掠去他的斑斓化作夜色般的悲凉,  冬雪拥住他和他的一切重新还原成一幅永恒的洁白,圣洁的荒凉却又在大自然的深处孕育着生的热望与期待。  生命,倾尽心血守护的一只只有一个春天的风之烛!
词牌连诗---原创老虎 一、一剪梅花映琼瑶,却梦江南寻瑶草。离亭燕翼送春至,满庭芳姿易昏晓。人醉东风垂杨碧,鹤冲天阙正逍遥。万峰攒翠风入松,玉水明沙栖鸥鸟。天香国色碧牡丹,雍容还如殢人娇。舞影多丽玉蝴蝶,偶醉花荫玲珑妙。疏帘淡月佳人醉,绮罗香带随风飘。传言玉女花心动,漫卷珍珠帘声悄。少年游子探芳信,谁倚秋千影纤巧。淡黄柳下相见欢,长相思诉衷情调。秋波媚盼喜凝嗔,一萼红羞颦含笑。盟山誓海千秋岁,烛影摇红心醉倒。最恨梅子黄时雨,孤鸾怎栖添烦恼。却喜雪残暮山溪,阮郎归来斜阳道。可怜蝶恋花情浓,玉楼春满冰雪消。(一剪梅)花映琼瑶,却(梦江南)(寻瑶草)。(离亭燕)翼送春至,(满庭芳)姿易昏晓。人(醉东风)(垂杨碧),(鹤冲天)阙正逍遥。(万峰攒翠)(风入松),(玉水明沙)栖鸥鸟。(天香)国色(碧牡丹),雍容还如(殢人娇)。舞影(多丽)(玉蝴蝶),偶(醉花荫)玲珑妙。(疏帘淡月)(佳人醉),(绮罗香)带随风飘。(传言玉女)(花心动),漫卷(珍珠帘)声悄。(少年游)子(探芳信),谁(倚秋千)影纤巧。(淡黄柳)下(相见欢),(长相思)(诉衷情)调。(秋波媚)盼喜凝嗔,(一萼红)羞颦含笑。盟山誓海(千秋岁),(烛影摇红)心醉倒。最恨(梅子黄时雨),(孤鸾)怎栖添烦恼。却喜雪残(暮山溪),(阮郎归)来斜阳道。可怜(蝶恋花)情浓,(玉楼春)满冰雪消。
红颜 道是严谨的,因悲哀而严谨,从羽衣雪肌的姑射仙人,到后来在烂泥中打滚的庄周。 昔日黄帝以天下问道广成子,三折三返后,方了悟寻道之根本:乃是此身的易朽。红颜弹指老,天下若微尘非入世,非出世,爱物深深,爱己深深,低头若惘,抬头悠然,正是道者的面目啊。 --- 以精神为局,执子与浮生对弈。输赢无关乎天下,然而关乎此身的衰朽,还是疼澈心肺。拾一枚长生的旧子,在松影下散漫敲打。任身边柯烂,黄粱梦熟,这一子该落往何处?依然彷徨。 我们终究,还是沧海一粟。红颜弹指老,道者微笑据说海之角、天之涯,有奇花一株。于一弹指间,破土、萌芽、茂盛、开花、怒放、结实,然后凋零。这花,生得艳而寂寞。道者如花,他们也生得艳而寂寞。长生象一道月影,时时惊入梦中。呼吸吐纳,在尘世的高处静坐。 谁说他们爱那白云,他们只爱红尘爱得深深,不可自拔。 就象庄周化蝶的绮梦,蝶兮梦兮,都是物化的求存。 而老子若水的智慧,广而容之,亦是求索万物的律动。寂寞的道者决不离弃万物,空而非空的佛学,在他们眼里,是一笑的尘埃。道名相依,而名者,永恒寄托在“物”上。所以道者,也永恒寄托在红尘里道者一生里,必然会去爱一个人。爱到痴迷,爱到疯狂。不识爱与憎,怎么能真正心静如水呢?这在道家里,叫入世磨练。然后道者静静看他(她)衰老,在自己眼前凋零 …… 红颜弹指老,道者终于长生了。
刹那芳华 从某种角度来看,我是个偏爱儒家的人,尊崇自律、自强和注重细节。但实际上,我也很了解自己,我骨子里浪漫虚华的一面,却有着深深深深的佛家影子。 刹那芳华,常乐我净,在指天指地的寂寞里,佛的落英缤纷,更接近浪漫。 与群石对语,看顽石点头,拈花一笑,掸衣无痕,这都是佛的容颜。 佛的浪漫以时间为根基,三千万恒沙,一弹指六十瞬间,佛说,这里面都是千千的浩劫。 佛憨厚的笑颜里,早已经深刻洞悉了世俗的奢望:永恒与瞬间的完美融合。 持此爱,愿生生世世。但红颜黑发,转瞬苍老 …… 于是佛说:莫悲。五百年回眸,五百年擦肩,再过五百年后,又可相逢一笑。 纵使散了,也不过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 佛在时间之流里,伸一指定住时光,把我等碌碌俗人,圈了进来。 非空,佛拾落花一瓣,与汝等说法:安知尘劫,不是幻影?安知此刻,不是真实? 云在青天水在瓶。 若我们大哭,佛便颌首。知悲才能怜悯,爱己方能惜物,竖子可教也。 若我们微笑,佛亦颌首。识幻而能守诚,虚意不碍投身,亦是真性情等我们哭过笑过,转身而去,佛还颌首。 都是妄言啊,切肤之疼,非时光不能消磨。然而浮生苦短,又有多少时光给我们磨茧? 佛在我们身后喃喃:檐头滴水,从檐角至台阶,是一瞬?一世?还是千百劫? 伤了我们的人的笑颜,伤心人的笑颜,从绽开到落寞,是一瞬?一世?还是千百劫?佛支额,笑看我们身形凝住,轻轻弹指:痴儿,刹那芳华,落英缤纷,去吧。 又到桃李开谢时。 佛宛转低回,苦心孤诣,指月与我们这些愚人看。教我们泅渡时光,赏花而不沾襟,爱物而不执著。 所以我们爱佛。 然而此刻,我们终究弃佛而去,忘佛所言,忘佛容颜。 月华如水,我只想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千百劫里,就让我贪恋这一世吧。我对佛说!
寂寞 秋叶萧萧,风过而落,我的寂寞来自心底,与季节无关。一路走来,我并不狐独,欢声笑语的包围,缤纷多彩的气球热闹着我的听觉与视线,就这样走着,后来甚至是飘着,没有根的感觉。  想说一切无关于爱,但是真的无关吗?我不知道那满口宝贝、句句亲爱的人是否心和嘴安放在背道而驰的列车上;我不知道多年在我心里浓厚似酒的友爱,为何在对方的心里只累积成一句你想怎样就怎样的对白;我更不知道那些让人热血沸腾的追求,是否只为了占有一个诗情画意的躯壳。  当自以为像秋天一样成熟的时候,却又无可遁避地发觉,自己在情商上只有一岁,一截路走得跌跌撞撞,爬起来时已经是血泪模糊,我的爱在路上,永远无所依托。  每一片落叶都面朝黄土,它们可以因为脉络在面部的沉积多于背面而拥有大地。而我跌倒了,却是轰然向后,连一丝踏实的拥抱都没有,才知道一直以来,积累的是背部指划出来的伤痕。  我是一只褚红木质的花瓶,上面有一簇簇如雪的梅花,看上去清雅而淡远,而我的内核在那?回首是空,前望还是空!只有一团空气弥漫,就算是轻渺的鸿羽,也已无力承载。  为什么只让我在迷雾中饮啜薄薄的微醺,而不许我一个彻底的醉?如是,还可以给自己一个理由,沉溺在无风无浪的水面下,听着轻吟低语的《雨霖铃》,做一个千年的梦。  而今夕何夕啊,是谁在风中吟唱一阙“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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